「什么什么东西?这就是香皂盒里沾的凉水吧,哦,你这里也要洗干凈,不洗干凈,不如全是你流的骚水,滑滑的,怪不是滋味。」
春桃说着,将手指圆团了层香皂,向着许雪丽的裸黑色的屁眼正中心捅去,真捅得许雪丽猛得站直了身子,嘴里咯咯地笑,笑过后直骂,「死春桃,你是要干吗呀,你是想搞老娘的屁眼吗?屁眼有什么好捅的,我才不兴玩这个呢。」
春桃也笑了,说,「你没看过那黄碟吗?那外国人,不都是这样玩的,女人一般都是趴在那,让屁股迎着男人,男人就挥着棒子,捅女人的屁眼?我听说呀,那样的玩法,让男人的感受还要强烈一些好一些,女人呢,有些还能获得不一样的高潮呢。」
许雪丽回头将春桃揪了一把,娇嗔道,「谁跟你那样玩呢,要玩你一人玩去,老娘才不喜欢那一套。」
春桃说,「你又没有尝试过,你怎么知道好不好玩?兴许这样还比从前面插进去爽呢!」
许雪丽说,「呸呸呸,那东西插进去,搅出来满棍子屎,臭气熏天的,能爽到哪去?」
春桃嘻嘻笑着,一边在许雪丽那春情蜜屄周围细抚着,一边和她调嬉着:「能爽到哪里去,你没看老外们,哟西哟西的声音吗,光听听,就知道有多么爽。」
春桃在许雪丽那里细抚,主要是想将那催情喷剂给抚开了,以便让许雪丽更加快速,更加强烈地感受到来自那仙露灵水所带来的魔力。许雪丽自然不知情,她只知道在春桃双手的爱抚中,有股热力渐渐地从大腿根部往上袭,袭上小腹,小腹发胀,袭上胸部,胸部发胀,袭上头部,头部晕眩。这种感觉,让许雪丽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张开,她将一条腿抬起来踩在浴缸上,以春桃更好地抚弄。
春桃开始用手指并着手掌在她的外围轻轻地揉,揉了一阵子便将两根手指头探进蜜洞,一边轻轻的抽插着,一边将喷在肥唇上的催情喷剂,带到许雪丽的通道里边。
春桃用手指这样轻送,就让许雪丽软得像滩水,加之那狗屁儿催情喷剂或许是真起了一些作用。更让许雪丽有些受不了,她的头发和身子燥热得积了百十度的温度,身上的水珠子都能煮开一样。她的嘴唇,早就朱唇微启,意兴情尽的呻吟,从齿缝里断断续续地散开来:「热,春桃,好热,能,能不能,到床上去,我要,我要你……我那里好痒。」
春桃迎着许雪丽的浪叫,朝着她的骚屄就是一通猛抠,就像岛国爱情战斗片中那些所谓的男优要让女优喷潮一样,两片手指就像两个大力精刚,伸进去,还拐个弯,带着里边的红红的肉丝,刮出来,推回去。春桃这样做的时候,还用身子倚着软得像泥的许雪丽,嘴边凑在她的嘴唇边,轻声地问:「妈,你那里能放进三个手指头呢!」
本来春桃这只是调戏许雪丽,觉得只是捉弄她一下,哪想到,许雪丽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求:「春,春桃,我受不了,你先放,放进去,三根,不,四根,不,五根,都行,将我那抠烂都行。啊,啊,啊……」许雪丽说着,自己已经压抑不住,将手指压在那阴蒂处,一边揉弄,一边朝着那屄中间的玉泉洞门口挤。
春桃知道,自己给许雪丽喷的那催情药剂,真正起作用了。他斜着眼微微瞄了一眼许雪丽的那里,她的那里倒也没有什么新奇的特征,那鲍鱼唇虽然膨大起来,但仍然布满岁月中所积淀下来的黑色素;还有那春水河道,依然是那样流着汩汩而出的水水。倒是许雪丽的眼神和那舌头,已经与往里有着一丝明晰的区别。
许雪丽的舌头此刻就长长的伸探出来,大有见什么就舔的样式。她舌头伸出来,长长在搭在嘴唇上,这让她压在齿缝间的呻吟,就显得有一丝怪异。平素里她叫春是「啊啊啊啊啊」这样子,这会儿就变成「嗷嗷嗷嗷」像杀猪一般。
还有她那眼神,也没有那么迷离没有那种妩媚,而是一种赤裸的需要,春桃想,这时候,哪怕是一根木棍,一根树杈,一根黄瓜,一条鳝鱼,哪怕是一条公狗,只要摆在许雪丽的面前,她都会让往那里插。唯有不断地插,不停地插,才能解决她心中的饑渴。
春桃也想不到这催情喷剂这么见效,见许雪丽这么难受的样子。春桃心想,这就是将她弄到床上,自己挥着鸡巴满足她一次,她肯定也是欲火难以消灭的,既然这样,不如自己先用手给她解决一次,然后到床上后,再好好将她喂饱,自己算是体验这神奇药水的神奇魔力了。
这样想,春桃便听从许雪丽的话,慢慢的将三只手指头捏成一团,往那里挤,直挤得她的鲍鱼咧着嘴,呈现血盆大口的样子,直挤得那蜜道道里边的水水,倒灌着回到阴泉河里。
三根手指头的拥挤,让许雪丽无可救药地很快缴枪了。
随着三根手指头沾上湿润体液开始动作,那庞大的张力让许雪丽那骚洞口以最大程度的弹力紧崩着,曾经生过小孩的通道内,也呈现最大程度的摩擦和挤塞。春桃如是来回几次,许雪丽只感觉双腿间的肌肉开始颤动,屁部神经的支使让两条腿还紧紧地迎合着手指夹击起来,晕眩的感觉在三十秒的时间内,让头脑处于晕眩和空白状态。
「嗷,春,春桃,我高,高潮了,啊,高潮了,爽死了,爽死了。」四十好几的许雪丽还像个春情少女或者激情少妇一样,将那条本来踩在浴缸上的腿还高高的扬起来,双手扶在春桃裸身的肩膀上,一边作着骚情的动作,一边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竟在春桃的肩膀勒出深深的痕。
春桃在许雪丽的叫喊声中,猛然将抽插进蜜道的三根手指头抽了出来。然然一抽,许雪丽的那春水蜜道里,「扑哧」的声音随着春桃的手指拔出来而发出来,那空气的虹吸让许雪丽双腿中间的肌肉一紧,许雪丽感觉有股鬼差神的力量在她的蜜道内一吸,竟有如射精般喷薄而出的水液,随着春桃的手拔出来而远远的射出来,射得春桃的小腹上都是,射得他的手臂上脸上,嘴唇上,都是。
「哇,妈,你潮喷了!」春桃顾不得擦嘴边溅起来的飞液,而是由衷地发出惊叹。
「你别取笑我,春桃,我,我,我还想要,里边,还,还好痒。」许雪丽半软着身子,双手趴在春桃的肩上,她那像六月天的被热浪熏得无处可藏的恶狗的舌头,老长地伸探着在春桃的脸上拂过来,舔过去,只舔得他满脸口水。
「你抱我到床上,我,我还要你。」许雪丽说是要求春桃抱,其实她已经自已在行动了,她扯着春桃的巨棒,就像一个农夫牵着拴牛的牛鼻子一样,往她的卧室里边走。
两人有些滑稽的刚走到客厅,离卧室还有半步之遥。
突然,门外就响起汽车从远而近的低吼声。
每台汽车的声音不同,使用久了一台车,能听辨出这台车的声音。这在很多人都能做到。
这次这台车的声音,对于别人来说,谁都不清楚,但是对于许雪丽,她却是那么熟悉。
她一听,立即将脚怔住,手中将春桃的鸡巴也松了手,她的脸色在一剎那的惨白之后,然后急急忙忙地往洗手间奔,一边招呼春桃,说:「快,快,彤彤她爸回来了,妈的,早不回晚不回,这时候回,也不兴先打个电话。」
「彤彤他爸回来,我才不信?」春桃有些不相信,因为郑连生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
他準备光着身子,凑到客厅的窗外去瞅瞅,看在马路边停车的是不是郑连生?他觉得许雪丽这是神经紧张,是自已心怀鬼胎,心里发虚,这隔避邻居,就不兴有台类似的车?
许雪丽一把将他拉住,说「春桃你别去看了,你赶紧去浴室抱了衣服,到床上睡着去,彤彤他爸一回来,我就说我在洗澡,我说你已经睡了,知道了没?」
春桃见许雪丽说得这么认真,也不像是自己的那催情喷剂让她搞胡涂了,于是,他点点头,赶紧一步进到洗手间,将放在洗衣机上的衣服抱起来,然后鉆进自己的卧室,蒙头睡下。
不一会,还真的就听到郑连生喊「雪丽,雪丽,开门,打开门」的声音。
隔了半秒,许雪丽就在洗手间回答「我正在洗澡,马上就好」的声音。
给郑连生开门?许雪丽的药效还没完,要怎么办?春桃蒙着头,心里却如明镜似的,想岳母许雪丽身上催情药剂没有消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