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春桃对性都东莞倒早有所闻,知道那里的黄业世界闻名,服务很好,很地道。
这有所闻全是依托从东莞打工回来的二狗子,和刘大牛他们探讨时,他耳闻的。
曾在东莞打过三年工的二狗子在回乡时自豪地说过,「作为中国男人,没到过东莞,没享受过东莞的莞式服务,枉为男人!」
奶子山林场的大椿树下,当时围了一帮老少爷们。
抽的抽烟,抠的抠脚,挖的挖鼻。大家很多都没出过远门,见二狗子吹吹上天,故意损他说,「那二狗,依你那样说,我们这些没有去过东莞的人,真不是男人?」
二狗子也就是二狗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听不出话里的意思,仍然大声地说,「真不是男人!」
有人问,「那你说说,怎么个不是男人法?」
二狗子说,「你们就不是男人!要我说,你们懂得什么,只知道日老婆那皮皱皱的屄?」
「那算个毛球?!」二狗子强调。
当时,说这话时,大家围坐的一圈子人都火了,非得听二狗子说个所以然来。
二狗子说,「要我说吧,我说给你们听。」他说得唾沫横飞双眼鼓了起来,说得太阳屄上的青筋都鼓起来。
二狗子说,「你们不知道东莞的服务有多么好吗?可以这么说,只有你们想不到的,没有东莞妹子不会做的。」
这时,就有人颤颤地说,「那,东莞的女人会吃鸡巴!」
二狗子白眼一翻,说,「我靠,我说你们怂吧你们还不信,在东莞,吃鸡巴算个啥?你们说说,你们说说,怎么会说吃鸡巴呢?说出这样的话,好粗鲁,好俗气!人家那里可不是这样说,人家说吹箫,吹箫懂吗?就是这样。」二狗子模拟了吹箫的动作,再接着说,「再直白点,人家也会说,吃香蕉,美女吃香蕉,懂了吧!」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又有人怯生生地问,「那女的,你说要干啥就干啥,难道她们还舔屁眼?」
他的话一出口,众人又哄堂大笑。
说这话的是林场的老光棍刘大牛,刘大牛虽是老光棍,也只是名义上的没有媳妇。有空閑了,他常到河口县,到肥水镇嫖,这名义上虽然没有媳妇,其实这花钱的媳妇,多去了。他本来说出这句话,也只是故意堵一下二狗子,让二狗子牛不起来。
他心底想,你说得东莞女人再牛,也不可能舔男人的屁眼吧,这舔屁眼了,还是人吗?那不是狗子做的事吗!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就笑起来,就笑着想看二狗子的笑话。
二狗子几乎没假思索,就肯定的对大家说,「有啊有啊,这东莞的小姐,怎么不舔?」
「我靠,你们有点知识有点长进好不好,人家那不叫舔屁眼,人家那有专业的术语的,叫毒龙,或毒龙鉆,你们知道不?」
二狗子这样一说,奶子山围成一圈的老少爷们还真是开了眼界,增长了知识。
春桃当时还真不知道,一个女人,帮男人吹下,就能叫吹箫,帮着舔下屁眼,就叫毒龙鉆。
事就是那么回事,要说这事,奶子山的男人还真有很多没享受过,因为奶子山的女人,根本就不会做。
再说,这东莞人真聪明,将这么脏不拉叽的事,取的名字倒挺雅观的。
大家一听二狗子说得这么神乎,更有人问他,「那二狗,你有没有去享受过?」
二狗子头望天,想了想,说「去过三回。有一回,是工友请客,有一回,是自个寻去的,还有一回,是请人家。」
「那你也享受过东莞的服务啦?」
「是啊是啊,那是肯定的啦!再说。」二狗子很冷静很沉着地对大家说:「东莞服务可不分年龄大年龄小的,也不欺客的,管你有没有钱,反正服务要做到位,没做到位的话,就会扣小姐的钱的。」
二狗子还举了个例子,说,「就比如说吧,这小姐本来有舔屁眼,不,毒龙这一项的,但是,如果你去那了,这小姐没有给你搞这一个项目,那你就投诉了,人家经理就扣她的钱,就退你的钱。」
众人一听,个个嘴巴都张得老大,「啊,还真有这样的啊」艳羡得不得了。
大家都恨不得马上就能到东莞去,去享受享受二狗子所说的服务。
更有两个二逼小青年,还不待二狗子的话说完,他们就缠上他了,说「二狗哥,二狗哥,咱也随你出去东莞打工得了吧」这两人非得让他过年之后,带他们去东莞打工,也好享受享受东莞的服务。
二狗子此时就装逼了,傲慢得很不说,还非得缠着那两个小青年给他买香烟,买到香烟来了,还得给他敬上,给他点火。
……
不过,此时此刻,春桃被蒋佳蕓这样迷糊着问有没有耳闻过东莞服务?他确实不好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要回答说知道那ISO服务,人家岂不说你是流氓,是坏人,是想沾人家便宜。
但要是回答说不知道那服务呢,人家会说你是草包,是深山老妖,连东莞服务都不知道。
正在春桃为难的时候,喝醉了酒的蒋洁蕓已经支撑不住了,她的头一歪,就趴在春桃的腿上,哇哇地呕了起来。
春桃本来以为蒋洁蕓会哗啦啦地吐的吐一地,他都做好準备了,想着任她吐去,她吐了,或许就舒服了。哪知道,蒋洁蕓呕了几下,便没事了,她将凌乱的头发给理了理,然后又将头歪起来望着春桃。
「没事了,」蒋洁蕓说。
她的身子却趴在春桃的双腿间,粉嫩的脸刚好蹭在春桃的那重要部位,这让春桃很难受,想努力动动身子,让蒋洁蕓将脸移动,免得他难受,也让她难受。春桃也知道,这蒋洁蕓的脸定然也感受到他裆部的东西慢慢有了反应。
春桃越是这样,蒋洁蕓就越放得开,越有调戏春桃的想法。
春桃将腿往后一缩,蒋洁蕓更是将头埋在春桃的双腿间,那粉嫩的唇,都凑在春桃那顶起来的东西上。
「嘻嘻,它硬了。」蒋洁蕓将手也搭回来,弄在春桃的裆部,轻柔地隔着裤子,拔弄着里边的肉茎。
「别,别,洁蕓,这样不好。」蒋洁蕓这样弄,春桃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毕竞这分离这么久,自己也是有媳妇的人,一见面就弄这事,多不好。
蒋洁蕓拔弄了一下,朝春桃嘻嘻笑了声,酒意未消的她脸蛋红扑扑的,甚是可爱,她用手放在春桃的那里,抓了一把,说,「春桃哥,我知道你也听过东莞服务,这,妹妹就给你服务一下,免费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