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佳蕓在背后抠了春桃一下,辨解道:“鬼才让你当性奴呢,我说的是当奴隶,奴隶懂吗?”
春桃笑道:这奴隶,不也是召之即来,想让她做什么,就要做什么吗,这样的奴,不也可以作性奴吗?
谢佳蕓坐在他身后,微微笑着,说春桃哥,我猜你就是想当性奴吧,你和彤彤姐是不是常玩女王和奴隶的游戏?
“NO,NO,我们才不玩那游戏呢,我们玩的是王子与女仆,你懂不?”春桃为了彰显自己的大男人主意,故意将女王与奴隶给换过来。
“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个玩法的,你说说,怎么玩?”谢佳蕓一听说有这稀奇事,扑哧笑了,又禁不住问。
“咦,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呢,一个女人家家,又没有成家立业,问这个干吗?而且,你还得在我面前注意领导形象。”春桃打击她,免得她再问。
“春桃哥,在你面前,我是领导吗?我要是领导,我才不坐你的狗屁摩托车呢,颠得要死,还不安全。”谢佳蕓将春桃的身子拥得更紧,那滚圆的酥奶压在春桃的肩上,里边像蓄了块电池一样,有缓缓的电流沖击着春桃的后背。
依照春桃从压在他背上的感受,她的奶子现在估计是36C这样子,但坚挺,鼓圆,虽然隔着乳罩和外衣,但那里边坚挺的奶头,仍然硬硬地抵在春桃的背上。
自从前年那一次同学们来奶子山登山宿舍,而自已受伤被春桃给背回来后,她的心中,就清晰而又甜蜜的留下了春桃强悍劲勇的印象。
人们常说,女人对于第一个进入她体内的男人,将会保持一辈子的记忆,这也是女人特殊的生理结构形成的。就曾有科学家就研究过,女人身体有“特殊记忆”功能,也就是说,女人身体对与其第一个身体亲密接触的男人具有超强的记忆,女人的身体会就此不断复制这个男人的身体信息,比如体液、气味等,这样的记忆会对女人的大脑形成一种条件反射,如果一旦有其他男人的体液或气味“入侵”,女人的身体就会予以抵抗,这样的抵抗就表现在身体的不由自主地抗拒。
或许正是由于女人对第一个男人的特殊记忆,这谢佳蕓虽然现在有着两个相交往的男朋友,一个是市委办秘书长的公子,唐耀荣,人长得相当帅气,还是留美归来的海归,如今在别一个城市当开发区的主任,另一个是河口城建集团董事长的儿子肖华,不仅有钱,而且舍得在她面前花钱。就是这样的两上极品男士,谢佳蕓与他们在一起时,却总感觉不到那种心跳的感觉,就连做爱,也是自已躺在床上,叉开双腿,任他们怎么动作,她也是仅仅配合着,提不起激情。
可与春桃在奶子山上那次却不一样。虽然自己的脚受了伤,但春桃的英勇,大气,强悍,以及他的粗鲁,就让她感受到心跳的激动。当他粗暴地扒下她的裤子,将巨大的鸡巴抵进她尚未开发的处女土地时,她就感受到生命的颤粟与悸动。说实话,要不是春桃已经有了妻子,她说不定还真会嫁给他,哪怕他就是一介农夫。
正是有着这份感情,所以,现在已经身为河口县团县委副书记的谢佳蕓才会将青年创业扶持基金的名额定给了春桃,按说,这种不予公示,不民主推选出来的创业青年,也是无效的。但有了肥水镇镇委书记兼镇长的父亲作主,她就没有一点担心了。
春桃开着摩托车,听后面的谢佳蕓说颠得要死,自然减慢速度。
速度慢了,他也有心与谢佳蕓说话,问她:“男朋友呢,怎么不带回来?”
谢佳蕓骗他说,「哪有!」
春桃说,「我信才怪。」
谢佳蕓说,「你凭什么不信,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春桃呵呵一笑,说,「你要说有,也其实没有事,你说没有,我还真不信。」
谢佳蕓见自己固守的没有男友,怎么说他都不信,便问,「那你说说,你凭什么说我有男友?」
春桃本来想说说她的胸部变化太大了的,这要是没有男人常给揉揉,哪有一年多时间就能变出这么大?以前,你那可是小小的,刚刚能让自己的手掌轻盈一握,如今怕是用手掌一握,还露半球呢。但春桃想是这样想,却没有这样说,他怕这样说了,谢佳蕓生气。
春桃只是说,「我从你的精气神看出来的,你的气色不错。」
谢佳蕓听春桃夸奖她,便将脸贴在春桃的肩膀上,温柔地问:“气色不错,与有没有男朋友有关系吗?”
在这方面,春桃倒也不是专业的妇科专家,但凭着对女人了解,倒也是确实有这么一套理论,他说:“你没看到那少男人在外打工的留守妇女吗?她们要么脾性暴燥,要么皮肤干燥,眼圈发紫发黑,她们这样的女人,就是缺少男人的滋润,就说那皮肤吧,哪有你这样的红润呢?”
谢佳蕓抚了抚自己的脸颊,笑着说:“就凭这,就确定有没有男人?”
春桃点了点头。
谢佳蕓玩世不恭地争辨:“我觉得你这套理论,基本上可以放到上个世纪去了,你也不想想,现在的留守妇女虽然留守在家,但在家没有给她男人戴绿帽的,有几个?而且,我跟你说,我前段时间在网上看过一个调查,就说这异地分居的男女呀,这性用品使用率,达到百分之五六十,也就是说,有一半的人,会通过器械来满足生理需求,也因此,你光凭着看女人的皮肤好不好,眼圈黑不黑来判断一个女人有没有男人,这太直率了。”
春桃才不跟她辨理论这一套,而是强调:“你就是有男友,哪天带回来吧!也让我们见识见识。”
谢佳蕓急了,说:“咦咦,我没有男友,你真不相信我啊?”
“不相信。”
“嗯!”
“为什么?”
“要我说吗?”
“说!”
“那我可说了哟!”
“你说!”
“说了,你可莫怪我!”
“嗯”。
“我说喽!”
“废话,快说。”
“好,我说”春桃目视前方,吞了吞口水,说:“这你就不知道吧,我完全是凭着一个男人的感觉来判断的。”
“男人的感觉,你说说,什么感觉。”谢佳蕓的胃口被春桃吊起来了,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就是,就是,我还是不说了。”春桃打住。
“我命令你,快说,不然我不陪你去了。”谢佳蕓将嘴唇凑到春桃的耳畔,命令他。
“我,我就是从你胸部判断的,以前,就是那次,那次”春桃说着,忍不住回头望望谢佳蕓,看看她是什么反应,结果回来一看,谢佳蕓正津津有味地听着,压在他背上的酥胸一寸都没有离开过,这才胆子更加大起来,他接着说:“就上次我背你回来那回,我不是也摸过你那里嘛,那时候多小,就小碗口大,可现在,一海碗都装不下了,我就是凭这猜的。”
春桃说完,长长地吁了口气。
谢佳蕓从后面将他的耳机揪了一下,大声说:“你就凭这?”
春桃说,「是啊,就凭这!」
谢佳蕓说,「我靠!这也算科学依据啊,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特异功能呢,就凭这,啧啧,真是信了你的邪。」
春桃说,「这,就是最好的依据呀!」
「狗屁!这依据个麻痹!」谢佳蕓只有在春桃面前,才会爆这样的粗口,她说,「春桃哥,我跟你说啊,我这是发育较晚,你知道不,人体有二次发育,婴幼儿有一次,然后青春期有一次。我青春期的时候,人家十三四岁,就来月经了,十五六岁就找男朋友同居了,可我十五六岁那东西还没有来,你说是不是发育得比较晚?我当时都急了,那胸前怎么也鼓不起来,每逢洗澡时,人家下面那毛毛黑黑的,一大丛,上面两个也是滚圆的,很丰满,可我下面稀拉几根,还黄色的,上面就是光溜溜的平板,当时呀,你不知道,我是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真是自卑死了。」
说着,谢佳蕓先忍不住笑起来。
春桃斜了她一眼,说,「喂喂,小妹妹,你现在可是领导了,说话也不注意点,这可是有伤文明风化!」
谢佳蕓听春桃这一说,立即止住声,只捂着嘴偷偷笑,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嘛。」
春桃说,「就算两个人,我也是代表人民群众,你也是代表知识分子和公务员嘛。」
谢佳蕓笑得更欢,说,「春桃哥,你莫装逼行不,再装的话,逼就大了。」
春桃说,「我靠,这话你怎么还说得出口,像个女娃吗?……」
两人有说有笑,不一会就到镇政府办公室了。
还没有到上班时间,但看大门的大爷,自然是认识谢佳蕓的,他一见谢佳蕓走近,忙将大门打开,说「佳蕓来了啊?」
谢佳蕓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春桃到了她爸的办公室。
谢大财的办公室装修得很朴素,就一个大柜子,柜子里摆了一些《干部管理条例》《基层公务员修养》之类的书籍,还有一张办公桌,桌上有两部电话,一个台灯,一吧台式电脑,其余的,就没有什么了,稍微起眼的,还有进门的一个根雕茶几,及几把檀木椅子。
谢佳蕓对她爸的办公室自然是熟门熟路,她在谢大财的一堆文件里边,就找出这县团委的文件,以及青年创业者申报表格,然后甩到春桃的面前,说「喏,就是它了,你将它填好,放在我爸的办公桌上,就行。」
春桃看了看,然后在谢佳蕓的指导下,很快就将表格填完了。谢佳蕓又将表格夹在她爸的文件夹里,然后引着春桃走出镇政府。
谢佳蕓要搭车回家,春桃店里还有付群英和蒋洁蕓她们在候着,也要回去。两人便互相告别。
春桃临走时,谢佳蕓拉着他,嘻笑着说,「春桃哥,你的事办成了,你要怎么报答我?」
春桃说,「我请你吃饭吧,行吧?」
谢佳蕓咬着手指头,脸色有点眨红,说,「就吃饭,这么简单,就是我没给你办事,你不也得请我吃饭吗!」
春桃说,「那,那……」
谢佳蕓笑着,说,「我晓得你今天是没有空,那你明天或后天,就河口县城一趟,我给你说说,到时候如何应付那核查组。」
春桃看着脸色灿若桃花的谢佳蕓,心想她或许真的没有男朋友,要不然,她说出这番话,定然是春情泛滥,下面那小嘴嘴,又想着要吃肉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