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依娟这样低头看着穴道,约摸二三分钟后,见那密道之中确实没有白脓之物流出来了,她便抬起头来,有些得意地朝春桃看看,说道:“怎么样,全流出来了吧?
春桃一见她得意的神色,便打击她:“这怎么流得出来呢?精子那东西是游动的,只要在里边和你的卵子结合在一起,就会怀孕的。”
春桃这一说,温依娟就得意不起来了,但她才不信这个臭小子的呢,凭着她生活的经验,那东西留存在阴道中越少,怀上的机会就越低,再加上自已这年岁也大了,液液里边的卵子,指不定就没有了呢,没有那东西,还怀什么?但春桃这样说,就不是迎合着她的话,不迎合她的话却又搞了她,她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就觉得春桃这人是死眼子,不会哄人,不会逗女人欢欣。
她当即弄几页放在洗手间里擦屁股的纸,一边擦试下体一边脸色愠怒道,“还说,还说,谁叫你射里边的呢?”
春桃也拿过一页纸,裹起那根长东西擦着,说,“没有人叫我射呀,可,可是,也没有人叫我不射呀!”
温依娟见她完全就是一幅赖皮样,当时不高兴那样子,将擦过后的纸面啪地摔在春桃的光着的上身上,然后说:“你完全就是赖皮猴,干了坏事,还想不承认,大男人一个,婆婆妈妈,怂货蛋。”说着,她又在春桃的鸡八上撸了一把,算是对他的报复。
春桃嘻笑着,任她将那东西拔弄,心想你手上沾我便宜,我嘴上沾你便宜,便说:“我刚才倒是想不射在里边,可你那小妹妹,不紧紧地夹着它嘛,你不让它出来,还大叫着让它快点动,快点送,我出不来呀”。
一见春桃这样贫嘴,温依娟算是没有门儿了,只得将他的那里扯得老长,算是真正填补心里的补偿。
这样弄了一番后,温依娟触电后的所有不适,竟慢慢消隐了。她将郑彤彤怀孕时所穿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指着春桃光着的身子说,你也快点穿好衣服,这样子,像个卵啊,待会儿有人来,看你怎么办?这样说,她其实心里也为自己的着装担心,里边空空落落的,连条内衣内裤也没有穿,这穿着一件孕妇装,大得跟什么似的,那走起路来,乳头还挺在外面,一觅无遗。
这让她如何出去会人,如何走在大街上?这样烦恼着,她先行离开洗手间,然后到春桃的店里,看了看天气——这天就像漏了似的,哗哗啦啦的大雨滴,在街道的水泥路面上溅起半米高的水花,真正地噼啪作响。那些街道的低洼处,积了都有一米深左在的水,住在那些低洼处的人们,正在骂着娘,骂着老天爷,抢着收拾货物,有些纷纷往二楼搬,有些则用尼胧袋子装了,又戴着斗笠往水淹不到的高处搬。天上的乌云仍然黑压压的,没有一丝亮色传来。
也停电了,整条街道所有的商铺都是黑乎乎的,春桃的店里也是这样。春桃摸索着从卫生间出来,然后看了看,见街道上也没有人,便将双手捅在温依娟的腰上,然后深情地说:“阿姨,反正这么大的雨,你也没有什么鸟事,不如,你再回去睡会了,待雨停了,我再喊醒你,将你送回去。”
温依娟起初还想将他搭在她腰上的双手给拿掉,后来一想没有人,便任他将双手搭在她的腰际,任她慢慢地将搭在她腰际的手往下滑,抚摸她的翘臀。“唉,想不到这么好的季节,竟下这么大的雨,真是烦死了。”温依娟望着雨色,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
“烦什么嘛,天要下雨娘要偷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谁也管不着的,你能管天的事吗?”春桃调侃着说道。
温依娟一听春桃这样说,脸上就剎时红了,因为按常理来说,这春桃要说,也得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而他却说“天要下雨,娘要偷人”,这话就刺激到温依娟了,她此时此刻,不正在干着偷人的事吗?这让她一阵面红耳赤。
她娇嗔着回头,打落春桃搭在她腰际间的咸猪手,然后愤然地说道:“不跟你说了,真是说不上话,我睡去的。”
说着,她就要转身到春桃的单人床上去睡,走到单人床边时,却猛然听到黑暗处的水桶里,“扑啪”一声的水响,这将她吓了好一吓,她一步跨出来,将春桃的衣衫拉住,指着水桶问:“这是什么?哗哗作响?”
春桃一见她吓成这样,心里嘿嘿直笑,他走到水桶前,将袖子挽起来,然后伸手到水桶里一捞,将刚刚到帮助填鱼堰时人家鱼堰老板送的那条鱼给捞起来。那条鱼在春桃的手里,活蹦乱跳。
温依娟问他,什么时候,弄了条鱼放在这里?我刚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春桃便答她,刚才你睡着的时候,人家喊我去帮忙填水堰的缺口,完了,人家老板送了条鱼。温依娟看到鱼,抚了抚肚子,想起什么似的,说饿了。春桃便翻箱倒柜,找吃的东西。
无奈自打上回奶子山的蔡得喜来做过饭之后,春桃的店里便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了。他只得顶了个帽子,迎着雨,沖到约二十米开外的小超市里,又买来面条,买来蔬菜,还买了瓶四十八元的葡萄酒。将鱼煎了,将面煮了,春桃找出两截小蜡烛给点上,他和温依娟两人就对坐着,乐融融地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