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是被酒味熏得有些醉,但见她们母女俩一点事也没有,刘旭就觉得很奇怪。陈寡妇没有醉是正常的,她常年呆在屋里,可为什么苏素素也没有醉意,难道苏素素的酒劲比她还好不成?
既然母女俩已经和好了,刘旭就想知道这屋里的酒味是怎么回事了,所以有些醉的他就道:“陈阿姨,上次我过来的时候,我都没有找到酒坛子,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酒味是哪来的?闻起来呢,有点像家酿的红酒,非常甘醇,味道应该很好,不过就是太容易醉了。”
见陈寡妇显得有些尴尬,刘旭就想到了苏素素之前说过的话。
苏素素之前说她妈妈的外号是酒娘,难不成她妈妈的身体真的能分泌出酒来?
“妈,你就跟旭哥说吧。”苏素素微笑道,“旭哥是医生,很多病他都能看的。而且呢,你这病真的不能再拖了。上次我离开家的时候,味道还没有这么重,可现在满屋子都是酒味。”
陈寡妇还没说话,刘旭就问道:“素素,为什么你没有醉?”
“我习惯了这酒味。”
“这也能习惯的?”
看着脸都有些红的刘旭,又多看了女儿两眼,陈寡妇就轻声问道:“旭子,你专攻哪些病啊?”
“妇科。”
“妇科?”
“对。”见她们母女俩一脸惊诧,刘旭就自豪道,“跟男人比起来,女人更容易生病,所以我上大学的时候,我就主修妇科。反正只要是女人会生的病,我都会知道怎么治。所以啊,陈阿姨,你就跟我说说你的病,让我帮你想一想办法。不过在你说之前,请允许我猜测一下。”
吸引她们母女俩的注意力后,刘旭就信心满满道:“我猜陈阿姨本身就像是一个酒坛子,身体某个器官能够分泌出酒来。当然,量可能很少,不会一直往外流。因为量少,所以一点点地流出来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挥发。这就为什么屋里到处的酒味,可我却找不到一瓶酒的原因所在。”
尽管有些尴尬,但陈寡妇还是应道:“其实跟你说的差不多,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你就跟我说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吧。”说着,刘旭就拍了拍旁边的椅子。
知道妈妈其实是个很害羞的女人,很多话都不敢跟别人说,哪怕面对的对象是刘旭。不过要是单独相处的话,她妈妈还是敢说的。所以呢,苏素素就以要写小说为由溜进了房间,随后还将门关上。
女儿走进房间后,陈寡妇确实轻松了点。可因为刘旭是个男的,很多话陈寡妇还是不好开口的。
见刘旭眼神非常诚恳,陈寡妇又觉得自己应该放开一点。
毕竟,刘旭是医生,还是妇科医生,常年接触女病患,应该不会像一般男人那样胡思乱想的。
反正呢,陈寡妇晓得,要是跟村里头哪个男人说她可能得了妇科病,那男人保证会用很惊诧的目光看着她。当然,也有可能是用很猥琐的眼神盯着她。
坐在刘旭边上后,显得有些局促的陈寡妇就道:“旭子,我跟你说,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啊。”
“我是医生,是白衣天屎,替病人保密是最基本的準则。”
“那挺好的。”笑了笑,左手抓着右手的陈寡妇就低下了头,并道,“这事还得从大前年那天晚上说起。”
听到陈寡妇这话,刘旭就觉得陈寡妇应该是要讲一个非常长的故事,可等了半天,刘旭也不见陈寡妇说话。难不成,陈寡妇那天晚上就是一直沉默不成?
就在刘旭想要开口之际,陈寡妇就小声问道:“旭子,你觉得女人摸自己正常不?”
陈寡妇突然换话题让刘旭都有些不适应。
愣了下,刘旭就道:“正常,只要是对性有了解,而且自慰过一次的女人都会喜欢上自慰的。陈阿姨,我是妇科医生,我喜欢用比较準确的词语说一些事,所以要是你听到了像阴道这类的词语,你不要觉得我是个无耻之徒啊。”
“晓得。”停顿了下,陈寡妇就问道,“为什么是正常的?难道摸自己不是因为得不到满足吗?”
“有些人是这样子的,但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刘旭很严肃地解释道,“自慰其实可以缓解压力,因为在那过程中,你几乎会把现实里的事都忘记,沉浸在自己为自己缔造的快乐空间里。所以呢,你偶尔自慰的话,其实对你有好处。当然,不能经常这么做。不管是吃什么东西做什么事,一旦超过了那个度,好事反而会变成坏事。”
“那一般多少天一次?”
被陈寡妇这么一问,刘旭都有些纳闷了,难不成陈寡妇经常自慰,还因为太频繁而感到害怕不成?
要是如此,刘旭都想以自己纯洁的身体好好的安慰陈寡妇了。
清了下嗓子,刘旭就道:“一般来说,一周一次就差不多。当然,偶尔可以一周两次或者三次的,这主要取决于你当时的心情。要是你很想自慰,却又因为这周已经自慰过了,你又不去自慰的话,你是不是会很难受?”
“嗯。”陈寡妇的脸都红透了。
“还有呢,女性自慰频繁一点没什么事,但男性就不能了。因为呢,男性每次自慰都会伴随着射精,但女性自慰的话,高潮的可能性比较低。所以呢,陈阿姨,就算你一周两三次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你现在是一个人。”
“我有素素了。”
“她不是男的,但确实也可以帮上忙。”
就在这时,苏素素突然拉开门,并很生气地说道:“你们聊你们自己的事,不要把我扯进去。”
意味深长地看着苏素素,刘旭道:“早上我躲在某人的……”
“闭嘴!再旧事重提!我就把你轰出去!”瞪了刘旭几眼,苏素素就立马关上门。
见状,显得有些尴尬的陈寡妇就道:“旭子,不好意思啊,素素打小被惯坏了,所以脾气有些那个。”
“有点大小姐,但却是个独立的好女孩,我挺喜欢的。”
“什么?”
“我挺崇拜她的。”怕被陈寡妇误会,刘旭急忙解释道,“我在她那年纪还得向我干妈拿钱。”
“你只有干妈?”
“爸妈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不好意思啊。”看了眼刘旭,陈寡妇道,“咱们还是聊我的病吧,还是从大前年那个晚上说起。”
“我正听着呢。”
对于那件事,陈寡妇其实不想提起,她甚至都没有对女儿和丈夫说过。或者说,那事发生之后,陈寡妇并没有说出实情,而是用谎言欺骗了他们。当然,陈寡妇之所以欺骗女儿和丈夫是因为她觉得那件事实在是太丢人了。
怕女儿听到,陈寡妇就指了指厨房。
走进厨房后,陈寡妇就坐在了土灶前的木板凳上,并腾出一大半给刘旭坐。
刘旭也坐下来后,一直紧皱着眉头的陈寡妇就道:“那天晚上我有些受不了,就打算像平时那样摸自己。可是呢,单纯的用手摸,或者让手指进去的话,我并不能获得太多感觉。想来想去,我就决定找一样东西来弄自己。”
这是陈寡妇第一次对男人说自己自慰的事,所以心跳加快,甚至身子都开始发烫的陈寡妇就悄悄看了眼刘旭。
见刘旭坐得非常直,而且一脸严肃,陈寡妇就松了口气,她还担心刘旭会用有色眼镜来看待她自己摸自己的事。
事实上,刘旭确实就是用有色眼镜看待的。
而且呢,刘旭早已有了反应。
陈寡妇长得这么美艳,又在说着自己摸自己的往事,性取向正常的刘旭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他都可以去吃屎了。
看着火钳,陈寡妇就继续道:“我知道有些女人用茄子或者是黄瓜,可我家里头都没有。用搟面杖的话,又太粗了,而且太脏。所以选来选去,我就选了一个酒瓶,就是那种瓶颈很长的酒瓶。酒瓶洗起来方便,而且很滑,只要湿一点就很容易进去的。当然,我最喜欢的一点还是瓶子很好抓。”
偷偷看了眼刘旭,陈寡妇就道:“找了好一会儿,最后我在厨子里找到了个酒瓶,但里头还有半瓶家酿的米酒,所以我就先将酒都倒进了大碗里,接着就用热水洗了下瓶颈。我不敢洗酒瓶里面,我怕后面米酒倒回去的时候会变味了。”
“掺了水又不喝的话,变味的可能性很高。”
“要是我不在意这个的话,我就没事了。”叹了口气,陈寡妇道,“后来呢,我就拿着酒瓶躺在床上开始弄自己了。说实话,那次我很有感觉,因为瓶颈被我用热水洗过,进去的时候有点温温的,特别的舒服。”
等了十多秒,见陈寡妇都没有说话,已经在想象那画面的刘旭就问道:“再后来呢?”
“再后来就出事了。”
“被你老公发现了?”
苦笑着,陈寡妇就道:“要是如此还没什么大不了的。哎,其实我特希望那天丈夫不要出去喝喜酒,直接留在家里陪我。我更希望素素没有跑去跟邻居家的孩子玩。总之呢,要是他们中有一个在家里头,我就不可能做那事了。”
“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后悔了。”
用有些惊恐的目光看着刘旭,陈寡妇就道:“可我真的很后悔,因为那事几乎毁了我的一生,甚至让我守活寡。”
刘旭不明白陈寡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重头戏马上就要来了!
“旭子,我这病很特殊,你能治不?”陈寡妇突然问道。
刘旭还想听重头戏,可突然被陈寡妇这么一问,他自己也有些疑惑了。刘旭不想欺骗陈寡妇,因为他觉得某些真诚一点的交流能让彼此走得更近,甚至让彼此都赤裸相见。
所以呢,刘旭就很真诚道:“陈阿姨,出家人不打妄语,身为妇科医生的我其实也是这样的。要是一般的妇科病,我有百分百把握能治好,而且只要花非常少的时间。至于像陈阿姨这种身体会分泌米酒的妇科病,我还真没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所以呢,你必须再讲得仔细一点,然后我再对癥下药。现在连癌癥都开始慢慢被攻克,相信你的病也能被治好的。”
其实呢,陈寡妇刚刚突然有了个打算。
就是,如果刘旭百分百说自己能治好,陈寡妇就不会再继续说下去,她不认为自己这种病能轻易被治好。
可是,刘旭没有打包票,只说会努力而为,所以陈寡妇就更加信任刘旭了。
既然信任了刘旭,陈寡妇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陈寡妇正要说话,刘旭就道:“陈阿姨,你得赶紧说,我觉得我快醉了。”
看着脸都有些红的刘旭,知道刘旭受不了这酒味,陈寡妇就忙道:“事情是这样子的。我不是说我用酒瓶弄我自己吗?然后酒瓶里还残留着一些米酒。我本来弄的时候是让瓶口稍微往上,所以米酒不可能流出来,最多是有东西流到瓶子里去了。后面呢,我弄得太快太舒服了,我就情不自禁地躺在床上抬起屁股,结果那很少的米酒就流进了我的里面。”
想象着那画面,刘旭反应就更强烈了。
“那时候没什么感觉,也没有太在意,可第二天,我丈夫就说房间里怎么有酒味。我以为是我弄自己的时候有米酒弄到了床上,所以我就把被子拿去洗。结果第二天,我丈夫就说酒味变得更重。我自己是闻不到酒味的,所以我还特意叫素素到房间里闻。她鼻子很灵,结果就说酒味是在我身上,还问我是不是喝酒了。我有洗过澡的,所以我不认为是那晚弄了之后有米酒洒在我身上。”
“然后呢?”
“某天我丈夫想跟我亲热,不过当我脱下裤子,他就被熏晕了。等他醒来之后,他就说自己闻到非常烈的米酒,还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啊,所以我就把素素找来,让她闻一闻我下面。结果呢,素素也差点被熏晕了,还问我是不是把酒倒进尿尿的地方了。被她这么一提醒,我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后来呢,我就立马去洗澡,还用一只手压开,将水往里面泼。”
说到这,陈寡妇就有些黯然伤神,就轻声道:“我自认为已经洗得很干凈了,结果让素素闻的时候,素素反而觉得酒味更重了。从那天起,我都是穿两条内裤,可还是掩饰不了酒味。后来他们两个实在是受不了,他们就搬到亲戚家住。”
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陈寡妇继续道:“那时候起,我就真的是守活寡,因为我男人没办法碰我。这并不是最让我伤心的,我最伤心的是素素也不能陪着我。就好像……就好像我被全世界的人抛弃了般,特别的孤独。”
“你们去年不是还去了厦门玩?”
“只要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就没事。”
“我还有个问题。”停顿了下,刘旭就问道,“为什么现在素素没事?”
“我也不知道。”
素素之前也受不了酒味,要不然没有必要跟爸爸住在另外一个地方,可为什么现在置身其中的素素一点事情都没有?
很显然,这是一个很值得推敲的情况。
所以呢,让陈寡妇先呆着后,刘旭就走出厨房。
听到敲键盘声,刘旭就知道苏素素正在很努力地写小说。刘旭不会写小说,但他知道写小说的人会在脑子里构造一个世界,还会在这个世界摆上各种角色,接着就用文字推动着这些角色去干各种事。所以呢,要是刘旭敲门,苏素素脑子里的世界可能会突然消失,这明显是在打断思路。
所以,刘旭并没有敲门,而是静静站在门前。
因为像是泡在酒坛子里,所以刘旭现在都有些晕乎乎的了。
等到没有听到敲键盘声,刘旭这才敲门。
片刻,苏素素就拉开了门,并问道:“你不是在跟我妈妈谈吗?”
“你现在会不会醉?”
见妈妈没有在客厅,苏素素就反问道:“如果我说我醉了,你是不是要来个酒后乱性?”
一脸黑线的刘旭就道:“素素,请严肃点。”
“我就没见你严肃过。”站在刘旭面前,苏素素压低声音道,“如果我告诉我妈,说你摸过我下面,她绝对会一扫帚把你扫出去。”
“我现在真的是在跟你聊很严肃的话题。”
“你问我会不会醉,这哪里严肃了?”
“你妈妈说你一开始会醉,可后面不知怎么的就不会醉了,这是为什么?”
发觉刘旭还真是在聊很严肃的话题,也变得严肃的苏素素就道:“有次我回家,然后我还是会闻到酒味,但怎么闻都没事,所以我就又搬回来了。”
“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对啊!”
“在你离开家的期间,你有没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打过什么针之类的?”
苏素素摇了摇头。
要是能知道苏素素不会醉的办法,那么刘旭至少可以安心地呆在这边。可既然连苏素素自己都不知道,那刘旭这个外人就更不知道呢。所以呢,刘旭就决定先给陈寡妇检查身体。
不过他真的有点受不了这空气了,所以他就跑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就算陈寡妇家大门敞开着,估计也没有小偷赶闯入,这酒精浓度非常高的酒味完全可以让小偷走着进去,爬着出来,甚至直接醉死掉。
在外面待了五分钟左右,刘旭就硬着头皮走进屋。
走到厨房,见陈寡妇一直盯着地面,知道陈寡妇心里很难受的刘旭就道:“陈阿姨,我问你一下,米酒到底是从你阴道流出,还是从你的尿道流出?”
“我也不知道。”
“那能不能让我检查一下?”
听到刘旭这话,又见刘旭眼神很诚恳,陈寡妇想立马答应,但还是有些犹豫。
刘旭虽然是妇科医生,可他终究是个男人,难道陈寡妇要将自己那儿露给刘旭看?甚至还给刘旭摸?以确定米酒到底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除了男女有别之外,陈寡妇还有一个顾虑,那就是她怕已经有些醉的刘旭会醉倒。
见陈寡妇在犹豫,刘旭就道:“首先我要确定从哪里流出来,其次我还要带走一些液体样本拿到县城的医院化验,看液体成分主要是哪些。”
“要不我直接弄些样本给你?”
“行是行,不过我还是想确定一下。”顿了顿,刘旭补充道,“要不然我叫素素给你查看一下吧,这个她应该会知道的。”
“行啊。”
“那我在这里等着,你去房间。记得啊,顺便找个小一点的瓶子取点样本给我。如果是来自尿道,你就直接取些尿液。如果是来自阴道,你就得想办法弄出一点爱液来。爱液的话,有时候也叫做淫水,就是女人受到刺激的时候分泌出来的,想必陈阿姨你懂的。”
“知道。”尴尬地笑了笑,陈寡妇就往外走去。
陈寡妇知道刘旭是医生,会说那些很隐私的名词是很正常的。可作为在农村生活很多年的女人,陈寡妇几乎没有听到这类的名词。所以呢,刚刚听到刘旭讲什么爱液或者淫水之类的,陈寡妇还是会很害羞。
陈寡妇自认为结婚快二十年的自己已经不知道害羞是什么,没想到啊,今天跟刘旭聊着,她竟然害羞了好多次。
敲了敲门后,陈寡妇就在女儿打开门时走了进去。
苏素素虽然是她女儿,可她基本上都没有跟女儿说过和性有关的话,所以要将下面露给女儿看,陈寡妇还是有些不情愿。
刚开始生病的时候,陈寡妇也就是让女儿隔着内裤闻,都没有脱下来。
见妈妈脸蛋红扑扑的,就像个怀春少女,有些纳闷的苏素素就问道:“咋的了?”
“旭子说要确定妈妈是哪儿生病了,你能不能帮妈妈看一下?”
“不就是尿尿的地方吗?”
“你这样子说太片面了,因为尿尿跟来月事是不一样的地方。反正呢,妈妈下面有两个洞,你帮妈妈看一下到底是哪个生病了。”
“不是有三个吗?”
“什么?”
苏素素写小说的时候,当然经常描写女人的下面了,所以她就知道女人下面确实有三个洞。阴道,尿道以及屁眼。不过说真的,尿道只能算是一个孔,就像蜗牛的触须似的,根本不可能插得进去。
回过神后,苏素素就道:“成啊,那妈妈你躺好。”
躺在床上后,陈寡妇就撩起了裙摆,并有些不利落地将保护着阴部的内裤也脱了。
随后,陈寡妇就将腿尽量打开。
看着妈妈阴户,苏素素竟然有些兴奋。
当然,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兴奋,而是她从没有看过很成熟的女人的阴户,所以她描写的时候就不够全面和準确。所以呢,当她看到妈妈的阴户时,她就将颜色形状都记了下来,这样下次男主角看到熟妇下面时,苏素素就能够绘声绘色地描述了。
见女儿一点反应都没有,陈寡妇就忙问道:“熏到了?”
“没。”回过神后,苏素素就趴在了妈妈双腿之间,并像狗儿一样去闻。
可是呢,苏素素还是闻不出来,因为妈妈下面都是米酒的气味。
“妈妈,我手指可以进去吗?”
“什么?”
“米酒气味太重,我也分不出是哪边流出来的。所以呢,我需要让手指进去,然后闻一闻手指上沾着的液体。这样的话,我就能确定到底是哪边了。”
女儿说的很有道理,可那儿是生出女儿的地方,要是她让女儿手指进去,岂不是太那个了?
所以呢,陈寡妇就有了另外一个办法。
“妈妈有办法确定了,你继续玩你的电脑吧。”说着,陈寡妇就拉起了内裤。
其实呢,苏素素就是想用手指确定一下阴道内壁的触感,可既然她妈妈不愿意,那就算了。在写小说的时候,苏素素当然也要写到男主角用手指插女主角阴道的情节啊,可她还是个处女,根本不敢让手指进去,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女人阴道的内部构造。
总之呢,苏素素现在都是想着该如何写好小说。
甚至,刚刚她妈妈跟刘旭去厨房的时候,苏素素脑海里还冒出一个很荒唐的想法。就是刘旭在厨房里干了她妈妈,然后刘旭还回房间跟她说感受,让她的小说更上一层楼。
当然啦,这只是幻想,绝对不可能成真。
在苏素素看来,刘旭可以上世界上任何一个女的,但就是不能上她妈妈。
“绝对不能有这种想法。”自语着,苏素素就继续坐在手提电脑前写小说。
而此时,陈寡妇已经走进了对面那屋。
找了两个诊所里装药粉的那种小玻璃瓶后,陈寡妇就像刚刚那样掀起裙摆并脱下内裤。随后呢,她就闭着眼抚摸着自己的阴户。
陈寡妇是熟妇,自慰过非常多次,所以她知道该如何刺激能让自己更快的来感觉。
沿着黏在一块的阴唇间上下滑动着,陈寡妇呼吸也渐渐变得有些急。偶尔阴蒂被碰到时,陈寡妇还会发出呻吟或者是娇躯哆嗦。
因为家里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男的,所以陈寡妇感觉来得特别快。
微闭着眼,感觉到阴唇之间已经比较的湿,陈寡妇就让中指滑进了阴道。在阴道适应一根手指后,陈寡妇又让食指也一块进去。虽说生过孩子,不过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插过,所以陈寡妇阴道还是挺紧的。
随着手指的前后抽动,陈寡妇呻吟也变得越来越大,木头床更是随着她手指的活动而微微摇晃着,发出嘎吱嘎吱声响。
陈寡妇现在就是在自慰,但她也知道正事,所以舒服不已的她还将瓶口压在蜜穴正下方,以便让淫水直接流进去。
在厨房里坐了一会儿,刘旭就有些无聊。加上他被米酒的气味熏得有些醉,所以他就决定跟陈寡妇说一声,然后去外面透气。
可当他走到上厅时,他就听到了陈寡妇那极为压抑的喘息声,而且还是来自另一个房间。
身为男人,刘旭当然有些受不了那喘息声,所以他的肉棒就慢慢勃起。
刘旭想直接走出去的,可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所以他就悄无声息地走到右边的房间前,并倾听着陈寡妇那明显很舒服的呻吟。
农村房间的门基本上都是木头做的,而且工艺不怎么样,所以很多门都会留有些许的缝隙,刘旭眼前这道门自然也有缝隙。
当然,缝隙太小,而且屋里没有开灯,所以刘旭没办法看到里面的情形。
但是呢,缝隙能让呻吟传播出来,这就让刘旭仿佛站在了陈寡妇面前,并看着陈寡妇使劲揉着她那不断溢出淫水的蜜穴。
要不是家里头还有苏素素在,刘旭很可能已经沖进去操了陈寡妇。
可惜的是,刘旭跟这对母女还不够熟。要是他贸然沖进去,陈寡妇很可能会反抗。就算陈寡妇不反抗,听到啊啊叫声的苏素素绝对也会来搅局,甚至拿剪刀把刘旭那能让女人找到快乐的鸡巴给剪了。
所以呢,刘旭只能静静地站在外面听声音。
“唔……唔……”
除了陈寡妇的呻吟外,刘旭还听到了啪唧啪唧声响。这声响没有他干许静或者是刘婶时来得剧烈,不过在这非常安静的房屋里,刘旭还是听得非常清楚,他更知道陈寡妇的手指正插着她的阴道。
而且,从这声响来看,陈寡妇现在应该的湿。
要是还干巴巴的,根本不可能发出啪唧啪唧声响。
站了五分钟多,见陈寡妇没有再发出声音,刘旭就急忙走回厨房。
长长吐出一口气,陈寡妇就看着玻璃瓶,里面有一些澄清的液体,也就是陈寡妇兴奋之后流出的淫水。
要将这些水交给刘旭的话,其实陈寡妇还是有些不愿意,因为实在是太羞人了。
但是呢,如果连这个也不敢,陈寡妇这奇怪的病可怎么办?
下定决心后,陈寡妇就用橡胶瓶塞塞住瓶口。
将玻璃瓶放在一旁后,陈寡妇就下了床。
陈寡妇还得收集尿液,可瓶口太小,尿量又有些大,所以要是直接对着瓶口撒尿,尿液绝对会溢出,更可能洒得一地都是。
所以呢,陈寡妇就找了个杯子。
蹲在地上,将杯子对準会尿出尿的地方后,陈寡妇就微微用力,随后一道晶莹的液滴就洒出,大部分都洒进了杯子里,但还是有一小部分洒到了地上。这也没办法,毕竟陈寡妇是女人而不是男人。如果是男人的话,完全可以抓着那根对準杯子,甚至还可以伸进去一点点。
尿完后,陈寡妇还特意闻了下。
确定没什么骚味后,陈寡妇就往玻璃瓶里倒。
倒了半瓶后,陈寡妇就塞上瓶塞。
在走出房间之前,陈寡妇还特意拿纸将两个玻璃瓶都擦了一遍,并擦了擦自己那还很湿很敏感的阴部。
随后,陈寡妇就走出房间。
走进厨房后,陈寡妇就道:“旭子,我女儿也没办法确定是哪个地方生了病,所以我就弄了两种液体给你。”
站起身接过玻璃瓶后,刘旭就道:“嗯,有这两个就足够了。陈阿姨,我现在先去县城,你就跟素素一块待着,并陪她聊聊天什么的。你们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面了,我想应该是有很多话可以聊的。”
“真的很谢谢你。”说着,陈寡妇就握住刘旭的手。
刘旭没有想过陈寡妇会这么做,所以当陈寡妇突然握住时,吓了一跳的刘旭就抓不住一个玻璃瓶,结果玻璃瓶就掉向了地面。
对他们两个来说,这玻璃瓶都很重要,所以他们的本能反应就是同时弯下腰去抓。
刘旭反应速度比陈寡妇快,所以他就抓住了玻璃瓶。
抬起头的刘旭还想说已经抓住了,可因为陈寡妇弯着腰,所以刘旭的视线就射进陈寡妇领口,并看到了那两颗沉甸甸的奶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陈寡妇没有戴奶罩,所以刘旭就一览无余地看到了。甚至,连那两颗略显美味的奶头都被刘旭纳入眼里。
而且,这两颗大奶子还随着陈寡妇呼吸微微抖动着,就仿佛是在召唤刘旭要去呵护。
互相看了眼,两个人就同时直起了身子。
尴尬地笑着,陈寡妇就道:“不好意思啊,太激动了。”
“没事,我都抓着呢。”分别看了下两个玻璃瓶,刘旭就问道,“哪个是尿液样本,哪个是淫水样本?”
“多的是尿液样本。”
“也对,淫水不可能分泌出那么多的,除非陈阿姨你非常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