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昂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在下雨。江洋在旅店睡了饱饱的一觉,到达鲁昂圣母大教堂门前的广场时,天色只是微阴,这已是老天爷对画家最大的眷顾。
双双打了个呵欠,感叹道:“你刚才说来这里不需要导航,我还不信。竟真被你做到了。”
“哈哈,其实不难。鲁昂可是百塔之城……”江洋搭着画架,但还是抬手指了指:“这教堂便是最高的塔,边开边找就行。”
“别显摆了。快点开始画吧,我想早点进教堂看看。”双双又打了个呵欠。
“你昨晚不会没睡吧?”江洋有些诧异双双的状态。到达旅店时,两人关系虽已亲密无间,双双仍坚持开两间房。江洋虽不解,但也不会勉强。可现在却更不能理解独占一张床的双双,为何还会如此疲惫。
“一直躺床上迷糊着。”双双感慨:“我最近的生物钟没救了。”
江洋已完全布置好画架,他四处走动着,开始各种角度观察,不时调些颜料。
“你这次还有什么创作困难吗?”双双嘴张了一下,眼皮却好像再也睁不开了。
“唯一的困难就是,我离教堂太近了。莫奈可是在街对面的楼上画的,距离和角度正合适。”江洋喃喃低语:“不过也算好事。这样我的画就不可能和他一样了。”
“洋哥,我太困了。能先睡会吗?”知道江洋没问题了,双双终于说出心中所想。
“行,我先带你回车里。”
“不,双双要抱着你睡。”双双用最后一丝力气撒起娇来,极力睁开的大眼睛眨呀眨,但目光中的疲惫掩藏不住,更显楚楚可怜。
“好吧。”江洋嘴上妥协,心里想着:“要是影响我下笔,就只能叫醒你了。”
双双难得地显露出一丝活力,搬了一把椅子坐过来,一把抱住另一把椅子上的江洋,靠在他的后背上。慢慢地,江洋竟听到了睡眠中才有的呼吸声。
“这小丫头……”江洋回到了专注的状态,并未分心太久。可双双像只挂在身上的大螃蟹,两只钳子完全锁住了他,让他每一次抬笔落笔都无比艰难。江洋只得每一笔都小心翼翼,虽然速度比平时慢了许多,板上的效果却完全不输。
旁边不时有路人停下照相。江洋万般无奈却也理解,小美女抱着正在画画的艺术家做着美梦,还有比这更动人的题材吗?随即又想起巴黎新桥上那个拍下他和双双的老人,随意拍照这档子事,全人类都一样,鲁昂也不能免俗。可照相的人越来越多,他渐渐有些烦躁。会不会有人把照片发到网上,会不会一夜爆红网络?双双的家人会不会看到这张照片,李文光会不会对着照片咬牙切齿地咒骂……算了,不去想了,反正双双在去见花房姑娘前会离开的……哦,对,花房姑娘……花房姑娘的家人会不会看到?
江洋停下了笔,烦杂的思绪影响了他的创作。他很想回头看看双双,但无奈全身都不敢动。
“洋哥……”背后传来双双的呓语:“我是你双姐……”
江洋忍俊不禁,这是什么没逻辑的话!小姑娘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难道是那天酒吧厕所里的旖旎?不知怎的,江洋脑海中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一张纯真如小婴儿般的脸,还一点一点吐着口水——背上好像确实有点湿。心念至此,江洋情绪平复下来,一笔一笔再次稳稳地落下,远处的教堂仍旧威严静默。
双双醒来时,江洋已基本把整个教堂的骨架画好,正在仔细检查。
“没影响你画吧?”双双清醒了很多,良心发现。
“不仅没有,反而大有帮助。”江洋明显很满意,转头看着双双不解的神色,细声说道:“无论怎样设计,教堂的气质只能是庄严肃穆的,充满了克制。我身体被你限制,画画动作极其收敛,作品效果正好表现出这种克制,可谓身心合一。”
“呦,这都能帮到你。我真是你命里的贵人。”双双也很开心。
“那我也是你的贵人。”江洋开始在骨架中填补着色彩和细节,嘴上却仍不服输:“绝大部分油画画家,都是站着画,还要不时走来走去观察。只有我与众不同,你才能睡个好觉。”
江洋完成的时候,天有点像要下雨,两人赶忙收拾,也就不浪费口舌在文艺评论上了。当所有东西被放回车里,双双已完全恢复精神,直接在大街上跳了起来。
“我们可以进教堂啦!”
“你很期待吗?”江洋很自然地牵住了双双的手。
“是啊。这也是哥特式建筑吧,洋哥你在巴黎圣母院介绍过的。可我觉得比巴黎圣母院更好看。”
“你喜欢就好。”对巴黎更有归属感的江洋并不同意,但嘴上没必要表现出来。
两人走进教堂,门票免费,江洋只是花三欧元买了份地图。两人惊喜地发现,原来圣母升天节就要到了,教堂里各种活动真是异常的多,连平时极少开放的地窖也允许进入了。
双双愈加兴奋,江洋却看着地图,眉头紧锁,小声问起双双:“按照约定,你确定要在教堂里做爱?”
“这个问题该问你。反正你要做我就陪你。你不做就是违约,我跟你一起去找花房姑娘。”双双脸上红云浮现,但回答得很坚决。
“这根本就没得选嘛。”江洋翻了个白眼。
“你是教徒吗?”双双偷偷把手按在江洋下身:“应该不是吧,这么快就硬了……”
“你觉得我是吗?”江洋无奈地把身体往后收了收:“但我真的害怕呀,害怕得罪世界上所有的教徒……”
双双笑了,她自然也是害怕的,正要跟江洋说不行就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合适的地点。突然灵光一闪,话已出口。
“花房姑娘信教吗?”
“信的,她从小就受洗了。”江洋没理解双双的意图,还是诚实地解释:“她基本寸步不离花房。这是她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
“行,那就在这里做吧。”双双冷冷地做了决定,不理会江洋诧异的目光,径直前行。
两人进入主厅,这里正进行着一个仪式,不知是弥撒还是什么。众人刚刚唱完一首圣咏。江洋和双双什么也不懂,只是跟着站在最后一排。
台上的神父开始冗长的发言,大概是在宣读福音。江洋非常无聊,看向双双。却见同样无聊的她回看自己,眼神妩媚,还伸出香舌在嘴唇上缓缓地舔了一圈,无比诱人。
江洋知道小妮子是真的下定决心要行这荒谬绝伦之事,也不再犹豫,左手悄悄地搭在双双臀上。停了一会,见四周没人注意,开始小心地揉捏着。
“你不怕啦?”双双小心地看着周围,低声问道。
“我估计到时候得快点完事。先把你弄湿点,省得一会疼。”
“那可惜了,我知道要来教堂,穿的可是长裙。”
“没事。后面没有人。”江洋回头确认:“你从后面抬一抬裙摆……”
双双照做。江洋快速把裙子从侧面掀起一个缺口,左手像蛇一样鉆了进去,直接咬在臀瓣结实的肉上。双双放下裙摆,紧密的接触感从下身传来,配合周围格格不入的气氛,心跳简直快了一倍。
江洋当然不会把手放着不动,反而轻轻地捏着双双的臀肉和大腿。慢慢地,手移向中间,找到了棉质的布料,已经有点湿润。
“愿主与你同在!”神父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江洋灵活的手指从旁边打个游击,直接穿过了布料的防守,精準地找到了蓄势待发小豆豆。江洋虽已和双双做了两次,这才是他第一次抚摸这里。不一会儿,手上的感觉就圆鼓鼓、湿漉漉起来。
“也与你的心灵同在!”众人高喊,刚好盖住了双双的尖叫。
“洋哥,你坏死了……”双双不敢发浪,用词克制,但江洋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地刮蹭着,来自小豆豆的酥麻快感实在是迅捷而尖锐。双双整个人已经很难站稳,右手直接抓住江洋,浑身颤抖起来。
“恭读福音!”神父继续。
看样子是神父一句,信徒一句咯?江洋觉得是好机会,加大了手指的力度,直接按住小豆豆摩擦起来。双双紧紧合拢双腿,又紧咬着嘴唇,像是要把喉咙和花道统统关闭。
“啊,受不了了!”四句话的时间,双双竟然直接高潮,极其僵硬地昂起头来,越来越在人群中格格不入。
“主,愿光荣归于你!”众人的呼喊仍然盖住了双双的叫声,但每个人都伸出右手,在身前画起十字。江洋照猫画虎,却见双双表情呆滞、目光迷离,完全没有动作。江洋赶紧撤出左手,把她整个身体一把拉走。两人就这么偷偷溜出了虔诚的人群。
“吓死我了。”江洋心有余悸:“你享受起来真就什么都不管啦?”
“不行,这也太爽了。洋哥你快找地方干我。”双双已然不管不顾,发起浪来。
“好我们去厕所。”江洋刚牵起双双的手。
“别……”双双顿了一下:“厕所里不是已经试过了……他们人都在上面做仪式呢,我们干脆去地窖看看?”
两人立即下楼,果真上天垂怜,地窖里一个人也没有。上帝和耶稣就算存在,肯定也去听那无聊的仪式了。两人自是默契地放弃前戏。双双找了个台子直接趴了上去,江洋掏出自己的武器,飞快地戴上安全套,直挺挺一入到底。好在之前的阴蒂高潮已让双双的嫩穴湿润无比,江洋一下下的进出非常顺利,还带着滋滋水声。两人争分多秒,不仅江洋使劲推着双双的洞穴,双双也不断向后欢迎巨龙的入侵。
“啊……洋哥……我好……爽……前面……的……房间……是什么……”双双虽然爽得要死,但后入的姿势看不到努力耕耘的江洋,只得环顾前方。
“刚才看地图的介绍,可能放着查理五世的心脏。”江洋淡淡地说。
“什么!”双双受了惊吓,双手已经快扶不住前面的台子。江洋却不怜香惜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害怕了?”江洋心生笑意,选地方也是你,害怕也是你。
“呜……呜……你……你……怎么……不早……跟人家说……”
“那你以为地窖应该放什么?”江洋有点嘲弄:“亨利十一世的儿子,诺曼底公爵及其家人……葬在这教堂里的名人可不少。”
“啊……平……安夜……圣……善夜……天主……的爱……光……皎洁……”双双竟害怕得唱起了赞美诗,只是随着身后的撞击,过于荒腔走板。
江洋忍不住笑出声,停止了抽插。把双双平放在地毯上,肉棒从正面刮蹭着穴口。
“洋哥,你真的还要来吗?”双双仍一脸惊恐。可江洋明显没有爽够,根本不想放走到手的绵羊。
“嗯看着我的脸应该能好受些。”江洋挺身而入,像马达重新启动:“快点结束吧,别一会来人了。”
“嗯……好……这是……圣主……黎明光……芒……救恩……圣典……降临……四方……”双双又唱起来。
“你不用这样的。” 江洋仍带笑意,一指两人的交合处:“我们这就是传教士体位,在教堂传教能有什么错呢?”
“嗯……对……洋哥……我快不行了……再用力点……”双双心里稍安,竟催促起江洋。
江洋闻言,直接把双双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双为了教堂礼仪,是穿着黑丝袜的,一双诱人美腿迅速地占领了他的眼睛。江洋只恨时间仓促,不能好好把玩。
“欲学我教教义,双双你须用心体会……”江洋怕双双再次紧张。真的扮演起了慈祥的传教士,可身下的肉棒啪啪出入,邪恶而兇狠。
“啊……啊……教士大人。”双双会意:“为何……教义……如此……博大精深……小女……一时难以通透……”
“人间受苦,方能进入天堂,你受的苦还不够。”江洋狠狠地在双双大腿上连抓数把,丝袜的顶端被卷得乱七八糟。
“苦难已尽,这便让你通透!”江洋开始大力深插,每一下都恨不得完全退出,又整根没入。
“嗯……啊……这就……是教义吗……”阵阵酥麻笼罩双双全身:“我……我感觉……要……上天……堂啦……”
双双再次高潮,江洋也不能再忍。
“最后便是教义全部的精华啦,双双你可要尽数接收……”
浓浓的精液灼热如火,喷薄而出。即使有安全套的阻隔,也烫得双双阵阵欢吟。两人快速收拾了衣服,野兔一般逃离了地窖。尽管过程荒唐离奇,可有惊无险的快感着实让人回味无穷。当江洋把满满的安全套扔进垃圾桶,心里还想着会不会把明天的保洁吓得跪地忏悔。
上了楼,之前的仪式已经结束。留下的唱诗班仍在带领众人吟着圣咏。江洋和双双又偷偷溜进最后一排,满足地附和起来:
Reste avec moi! C'est l'heure où le jour baisse. (夜幕降临,求主与我同在)
L'ombre grandit…Seigneur, attarde-toi! (黑暗愈深,求主与我同在)
Tous les appuis manquent à ma faiblesse: (求助无门,慰藉也无处追寻)
Force du faible, ? Christ, reste avec moi! (恳请慷慨的主,与我同在)
Le flot des jours rapidement s’écoule; (浮生短暂,倏忽将至尽头)
Leur gloire est vaine et leur bonheur dé?oit; (荣耀微渺,转瞬已在身后)
Tout change et meurt, tout chancelle et s‘écroule… (世事无常,谁人可曾挽留)
Toi qui ne changes point, reste avec moi! (恳请永恒的主,与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