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仿佛陷入了魔障,对陆云的话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的要让陆云停车,说着全身好热,让陆云帮她的话语。
尼玛,那杂种玩意儿到底给这女孩吃的什么药,药性怎么这么猛烈?已经到了村口,马上就要进村了,路上不时有下地干活的村民,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陆云心里发慌,这妮子可是铁西村的呀,要是被她父母看到这情景的话,自己今个儿别想站着走出去了。
看来即使停下车子,身后的女孩也不会自己回家,说不定还会当众做出什么让人吃惊的举动来,陆云略一思索,决定带着这女孩去大胡子叔那儿,顺便看看能不能在不动用家伙事儿鉆她水帘洞的情况下,寻点儿药物帮她解除所的春药。
一念及此,陆云顾不上路上村民们异样的目光,把自行车瞪着飞转,轻车熟路进了大胡子住的院子,迎接他的还是那只大黄狗。
陆云紧攥手剎,自行车猛地停了下来,陆云看了一眼在自己腿边呜呜直叫的大黄狗,笑道:“今个怎么这么閑,没去村里溜溜找个小母狗啥的去散播种子?”
大黄狗在陆云腿边转了两圈,忽然像是嗅到了什么,吐着长长的舌头,把狗头瞄向了坐在车后,双手依然在陆云的家伙事儿上运动的女孩身上,长长的哈喇子瞬间便流了下来,拖成长长的一条黏糊糊的透明长线,直直的落到地上。
陆云一看这情景,马上呵斥一声:“去,一边呆着玩去。”
顺势在狗背上来了一脚,尼玛,这色狗难道还想玩个人、兽么!
大黄狗嗷呜一声,夹着尾巴跑去了经常趴着打盹的树荫下,一双狗眼却始终盯着那女孩子,哈喇子流个不停。
陆云鸟桿子被女孩紧紧抓着,难受无比,回头悄声对那女孩说:“姐姐呀,您能放手了不,我到地头了,咱去屋里让大胡子叔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你的春、药的药性去除?”
女孩不答,红着脸,用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陆云,那眼神就像一只母狼,要把眼前的猎物扑倒,尽情的蹂躏一番。
陆云生怕动静大了被大胡子听见,双腿杵在地上,小声道:“那你先下车总可以吧。”
女孩这次到听了陆云的话,轻巧的从车后座上跳了下来,双手却始终抓着陆云的鸟桿子紧紧不放,这一跳拽的陆云疼的都要骂娘了。
不过总算是把女孩从车子上哄下来了,陆云把车子往左边一倒,用脚勾着大梁悄无声息的放倒在地上,身后的女孩却仿佛得到了某种信号,嘤咛一声,滚烫的身子紧紧的贴上了陆云。
“咦,你们俩在干嘛?”
大胡子突然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陆云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而且那女孩的双手好像正在陆云的裤裆前有规律的运动着,顿时浓眉一蹙,喝声问道。
陆云哭着脸道:“胡子叔,我等会再告诉你,你先救救我吧,把这女孩弄屋里去。”
大胡子带着满腹的疑问来到陆云身前,目光接触到女孩火红的脸颊,顿时一惊:“她这是被人下了春、药,怎么回事儿?”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扯开女孩的双臂,反手一绞,女孩的两条手臂顿时麻花似的缠在了一起,“进屋来说。”
陆云长长舒了口气,一边揉着鸟桿子,一边跟着大胡子进了屋。
“抓紧她的双臂,我去拿药。”
进了屋,大胡子把女孩摁在一张椅子上,随后沉着脸对陆云说了一句。
陆云不敢耽搁,马上抓紧了女孩的双臂,防止她再一次袭击自己的小兄弟。
女孩因在陆云强行忍耐,心的欲火早已如火山一般兇猛喷发,加上所春、药药性霸烈无比,脑唯一的念想,就是找个男人欢好以解除身上的煎熬。
“别挣扎了,大胡子叔已经去拿药了,你一会儿就没事儿。”
女孩拼命的挣扎,在椅子上不断的扭来扭曲,所坐之处无一例外都留下了一团团的水渍。
尼玛,这药怎么这么厉害,想来这会儿丫头片子的水帘洞已然不堪入目了吧。
陆云正出神,大胡子已经拿了药回来,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里边装着一些绿色的液体,大胡子打开瓶塞的时候,一股闻之令人头脑清爽的香味马上扑鼻而来。
女孩似乎也闻到了这股清香,挣扎不断的身子豁然安静了下来,一脸迷茫的看着大胡子,“闺女,把嘴张开,喝了这药就没事儿了。”
大胡子声音出奇的缓和,把药瓶凑到了女孩的唇边。
女孩下意识的张开嘴,绿色的液体瞬间被倒入了嘴里。
“行了,放开她吧,让她睡一觉,醒来就没事儿了。”
大胡子看了陆云一眼,“说说吧,这女孩子是谁,怎么会了这么霸烈的春、药?”
女孩吃完药,整个人突然之间就变得安静下来,头一低睡了过去。
陆云放开抓着她双臂的双手,唯恐女孩没有睡熟听到自己的话,拽着大胡子进了里屋,把今天来拿治疗癌癥的药,半路上遇见这女孩被人在玉米地里实施强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大胡子。
大胡子脸色稍霁,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我还以为是你这小子不学好,给人姑娘下了药。”
陆云委屈道:“我哪能做那种事情,你没看这一路上,我这鸟桿子都要被她扭断了嘛。”
大胡子呵呵一笑:“行了,别委屈了,你这是做好事儿,要不然这姑娘真被人给糟蹋了,后果不堪设想呀。”
陆云点点头,紧接着问道:“胡子叔,我那治疗癌癥的药,弄的怎么样了?”
大胡子呵呵一笑:“早弄好了,就等着你来取了,一会儿我就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