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第一次摸自己这个地方,可是总觉得很害羞,特别是何淞扬现在就在身后看着他动作,幸好他现在把脸埋在枕头里,可以不去看何淞扬的表情。
那个地方的肉就像有吸力似的,很快缠上来,裹住手指。肠道里酥麻似的痒,周唯安喘了口气,忍不住把手指捅得深了一点。
他没忘记自己要做什么,把手指转了转,拓开了一点儿,中指也跟着探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就有些挤了,肠肉热得发烫,周唯安缩着肩膀,手一直伸着,有点酸。
突然,屁股被一个湿热的软体舔了一下,周唯安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何淞扬弯下腰在舔吻他的臀肉。周唯安软得几乎跪不住,他叫道:“何先生……”
何淞扬看了他一眼,把一根手指沿着周唯安的手指一起挤入穴里,周唯安忍不住叫了一声,自己的手指被何淞扬引导着抽插起来,穴里的润滑剂噗嗤噗嗤响着水声。
“啊,啊……不行……”肠道被插得滚烫,周唯安胯间的那根硬得发痛。何淞扬在他屁股上亲了一下,抽出他的手指,换上自己的东西,长驱直入,一下插到深处。
“唔啊……好深……”周唯安腰都软了,除了下半身被何淞扬支撑着,上半身已经倒在床上,只能抓着枕头承受着身后猛烈地撞击。囊袋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拍肉声。
何淞扬一直不说话,只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周唯安被干得头晕眼花的,下体被撞得在胯间晃动,突然他声音高亢起来:“呜呜……要、要射了……”
高潮让他绞紧了后穴,何淞扬低哑地哼了一声,没来得及抽出来,射在他的肠道里。周唯安一下子腿都软了,倒在床上。
何淞扬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突然拿出谢灼签了名的那个小本子,唰地一下就把第一张纸撕了下来。
周唯安愣了一下,睁大眼睛,何淞扬把那张纸扔在了沾满周唯安精液的床单上。他冷冷道:“怎么样,你喜欢的谢灼现在可沾着你的精液哦。”
周唯安脸色一下白了,他嗫嚅着说:“为什么……”
“为什么?”何淞扬压下来,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为什么?我出了钱,从身到心,你就全部是我的,谁準你喜欢别人了?”
周唯安说:“我对谢灼……”
何淞扬猛地打断他:“够了!不要说了。”他不管不顾地抬起周唯安的一条腿,就着上一次的精液再次插入。
何淞扬一边干着他,一边说:“干你的人只能是我,你的主人也只能是我!”
那东西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周唯安觉得要捅到肚子里去了,他忍不住尖叫起来,眼泪流了出来:“我、我……”
“叫我的名字。”何淞扬眼眸阴沉地看着他,“看清楚操得你哭出来的人是谁!”
“啊啊……不要、何、何先生……”周唯安的腿乱蹬着,想让那根东西从体内退出去,他推着何淞扬的胸膛,眼泪流了一脸,“不要了、何先生……求你……”
何淞扬抓着他的手继续操着他:“叫我大名。”
“何……啊!何淞扬……呜……何淞扬……”这个名字熟悉又陌生,周唯安几乎从未叫过何淞扬的大名,他的声音沙哑,含着哭腔。何淞扬的那东西涨得更大,他俯下身来抱着周唯安的腰,堵他的嘴,碾压着他娇嫩的唇肉。周唯安仰着头,抱着何淞扬的肩膀,精液和润滑液随着抽插流了一屁股都是,下体一片狼藉。
那张签着谢灼名字的薄薄的纸片早就被两个人的动作弄得皱成一团,淫液湿透了纸张,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再次在周唯安体内爆发后,何淞扬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他一脸厌恶地捏着那张纸,扔进了垃圾桶。
而周唯安早就忘了这件事,他瘫软在床上,被操开的后穴汩汩流着白浊的液体,眼泪在脸上干涸了,眼睛刺痛着。
何淞扬想来抱他,周唯安打开他的手,声音完全哑了:“别碰我。”
何淞扬一怔,脸色一沉:“别发小脾气。”
周唯安哽咽着说:“何先生太过分了……”他支撑着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用腿挡住自己那个淫靡的地方,他说,“我、我根本就不喜欢谢灼。”
何淞扬冷哼一声,周唯安抱着腿小声说:“只是、想要一张签名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何淞扬冷声说,“我不高兴。”
“你的职责就是要听话,让我开心,而我不开心的事,一律不準做。如果做了,就要像今天这样受惩罚。”
周唯安脸色一白,他想起路云锡说的话,怔怔道:“这样……”
他垂下眼睫,说:“我、以后不会了。”
何淞扬说:“这还差不多。”他伸手去抱周唯安,周唯安这次没有推开他。
乖顺地被抱去清洗之后,两个人才下楼去吃饭,阿姨什么都没说,给两人热了菜,两个人气氛怪异地吃完了晚餐。
周唯安累得没法再学习,身体酸得只能睡在床上。他静静地看在已经被倒空了的垃圾桶,突然觉得好累。
可是何淞扬说得也没错,他出了钱,周唯安就该按他说的做,让他开心。他们之间,本来也只需要这种简单的关系。
大概是因为何淞扬一直对他太好,让周唯安产生了不该产生的错觉吧……
过了一天,月考成绩下来了,周唯安竟然发挥还不错,成绩没有想象中那么差,不过要上二本还是很难。反正章戊也不在,他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正好整天埋头写题。
那天晚上他在医院里,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妈妈的病房在顶楼,电梯在途中停了一次,进来一个人,周唯安抬头一看,竟然是黎朝。
黎朝看到他也愣了一下,没说什么,站在一旁,电梯门又合上了。
周唯安偷偷瞄他,黎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手都吊着,打着石膏,好像是骨折了。
难怪他一直没来上课。
突然黎朝说:“你叫周唯安是吗?”
周唯安一怔:“嗯……”
“章戊……他还好吗?”黎朝问。
周唯安没想到黎朝竟然会向自己打听章戊的事情,看样子章戊要出国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自己要怎么说呢?
章戊是他的朋友,他自然是站在章戊那边的,既然章戊想和他断个干凈,周唯安肯定是支持的。
于是他说:“他、他挺好的。”
黎朝笑了一下,电梯到了顶楼。
周唯安不想和他呆在一块,抢先走了出去。黎朝又在他身后问:“他……他有没有问起我?”
周唯安立刻说:“没有!”他没回头,很快地跑走了。
黎朝站在原地没动,他似乎说了“谢谢”,但是周唯安已经听不清了。
后来周唯安想起来,黎朝是怎么受伤的?是打篮球摔着了吗?不过他没再在医院里碰到黎朝,大概是出院了。隔壁班是什么情况,周唯安也没什么心思去打听。
他和何淞扬的关系从那次签名事件之后就变得有些奇怪,何淞扬第二天就去了外地出差,他没有联系周唯安,别墅里每天只有周唯安和阿姨住着。阿姨待他倒是一如往常。
大概过了五六天的一个周末晚上,有人按响了门铃,阿姨去开的门。来的人竟然是何淞扬那位中法混血的弟弟。
这个人太久没出现,周唯安都快把他给忘了,男孩儿见到周唯安就瞪大了眼睛,仿佛见了鬼一样。
“你怎么还在这里?”他指着周唯安,操着口音奇怪的中文大叫。
周唯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男孩儿却像主人一样大摇大摆地进了屋子,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指着周唯安说:“给我倒杯茶!”
阿姨愣了一下,赶紧说:“盖伊少爷,我给您倒茶吧。”
盖伊立刻说:“不要!我就要他倒茶!”
周唯安见阿姨一脸为难,于是说:“没事的,阿姨,我给他倒就是了。”
他进了厨房,拿出干凈的瓷杯,泡了一杯红茶给盖伊,盖伊对着茶杯皱着鼻子,突然又说:“我改主意了,要喝牛奶!”
他这明显是在找茬,周唯安也没生气,乖乖地去泡了一杯牛奶给盖伊。
盖伊一脸嫌弃的模样喝了一口,眼珠子转了转,又说:“我要吃披萨!”
周唯安说:“我帮你叫外卖吧?”
盖伊立刻说:“不要,我要你亲手做的!”
这难度系数实在是太大了,就连阿姨都不擅长西点,更别提周唯安了。周唯安愣了一下,说:“我不会做披萨。”
盖伊冷哼一声:“哼,没用的家伙,你在这里做仆人,连披萨都不会做,怎么伺候淞扬哥哥?”
周唯安没答话,盖伊以为他理亏了,立刻心情好了起来,说道:“好吧,我也不为难你,让阿姨给我做饭就好了。”
阿姨一听,松了口气,小声问:“盖伊少爷想吃什么?”
盖伊虽然长在法国,可是有个中国妈妈,中餐吃得不少,他噼里啪啦点了一大堆菜,他一个人肯定吃不完。阿姨记下来之后,又问周唯安:“小少爷想吃什么?”
周唯安说:“就做他想吃的吧,我随便吃一点就好。”
盖伊马上说道:“谁準你吃的?这些是我要吃的!你这种仆人,自己做碗面吃就行了!”
阿姨露出为难的神色:“盖伊少爷,小少爷他……”
周唯安对阿姨摇摇头:“算了,阿姨,我自己煮面吃就行,你给盖伊少爷做饭吧。”
阿姨看着他:“可是……”
周唯安说:“没事,我吃完就去做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