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呗,从后面来。”
小燕那早已泛滥成灾了,把李锦破那吐了出来,转过身去,屁古对着李锦破向后挺起,那条密缝儿早已张开。
妈呀,这臀腚盘子够大啊,李锦破看着那两瓣肥白臀肉忍不住两手就抚了上去,摩擦了两把就準备挺枪入侵。他同时想起这是朱贵祥朱老板惯用的后进姿势。
“小破啊,可得悠着点啊,婶子可从来没容纳过如此大物呢。”
小燕伸手向后想引导李锦破进入,可摸到李锦破那硬挺挺的枪桿又有点担心,虽然被福伯的大枪捅过无数次了,但是李锦破这枪比福伯的还要坚实粗大,要是年轻气盛的李锦破不懂怜香惜玉的一通乱捣,她可还真是心里无底呢。
“婶子放心,我小破哪是不知好歹之人呢。”
李锦破说着,枪桿已到了洞口,那儿已经湿湿滑滑,不用多大的力气便进去了,但李锦破的长枪刚进去了一半小燕就叫起来了:“得,小破,不能进了,就到这儿吧,来来回回活动就可以了,好涨啊。”
李锦破也感到了枪头有了阻碍物,不得畅通,仿佛撞到一股绵绵肉肉的壁上,那壁不像墻壁般冷硬,绵绵而又温暖湿热。
经过一阵子的试探,双方都适应了,随着那两物件的紧密摩擦,两人逐渐陷入疯狂的状态,小燕更是哆嗦着腿,水儿滴滴嗒嗒的往下滴。
“要死了……”
小燕一声低吼,身体一阵痉挛,身子一挺,扶着沖凉房的墻便不动了。
李锦破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顶点,可他自己还没到呢,心想这女人搔是搔,可也太容易满足了。
过了好一会,李锦破看看小燕歇得差不多了,又往里一探,小燕马上摇摇头说:“小破,你饶了婶子吧,受不了你那大货了。”
说着屁古一歪,把李锦破的大蛇给吐了出来。
“小破,你让婶子歇一会吧,先吃完饭再来好不?”
小燕知道李锦破子弹发到半路也不好受,但她又确实坚持不下去,只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婶子满足就好。”
李锦破也只有答应着,他哪能只顾自己的快乐来霸王硬上弓呢。
小燕便蹲下身来洗洗那滑黏黏的底儿,双腿一掰,门户儿正开门迎客般对着李锦破,茂密的丛林,肥白的河谷惹得李锦破又是一阵耸动,枪桿又是一阵直挺。
“婶子,我抱着你,好不?你这样子我实在受不了啊。”
李锦破想起了日本片子上男的双手托着女人上下飞落的姿势,试探着问。
“好吧。”
毕竟是搔货,小燕洗擦一会后,看着李锦破那兇猛的驴货,银意又起来了。
李锦破弯腰双臂一伸,把小燕抱了起来,让她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然后枪桿对着小燕的门户,放手在她的屁古上用力一压,两个巧妙的物件顿时又勾搭在一起了。
但这姿势太费男人力气,加上小燕摇头晃脑的猛烈摇动,不一会李锦破便气喘吁吁,半截枪桿一阵猛烈沖杀后,终于把那一排子弹一颗不漏的发到了小燕的蜜洞里。那瞬间,两人紧紧的毫无空隙的仿佛融入对方身体里去一般的磕在一起,登上了虚无缥缈的云端。
男女之间那点事儿最美的时刻便在这里,这妙不可言的一刻的满足,是任何物质上(衣食住行)的满足都比不上的,所以不能怪男人好色,也不能怪女人银蕩,只因造物主鬼斧神工式的神奇,让他们在这一刻可以忘记世间的一切,所以他们不惜赴汤蹈火、顶风作案,演绎一起起荒唐却又真实的故事。
此刻的小燕跟李锦破便是那么一对,三十多岁的小燕和十九二十岁的李锦破,虽然穿越过的岁月截然不同,但是那年长十几岁的蜜洞对撼刚刚能出炉的钢枪,依然是能奏出世上最美妙的乐章——年龄不是问题,只要工具完好。李锦破经历过三个女人,虽然每个女人那儿的黑白肥嫩各不相同,但是最后给他的感觉是一样的,他明白了一些老人的话,女人啥丑不丑的,蒙着头往前沖还不都是一个样。
两个人终于瘫在了地上。
“小破啊,这可是婶子这几十年来最美妙的一次,就是福伯也给不了我这么美妙的体验,还的大的长的好。”
小燕像一头被驯服的母狼般温驯、低眉,那神态里分明就是,这男人她就是搭上命也舍不得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