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西维完全料不到她的婆婆竟然会这么做,那语气那眼光,仿佛她们之间有着血海深仇,恨不得立刻把她剥光钉在耻辱柱上任人凌辱。
那群畜生,可是一群饿狼啊,刚才就在她窗后蠢蠢欲动,恨不得打开窗户生撕了她呢。
马西维惊恐的望着她的婆婆,哆嗦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子,以求能保护自己。
可她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挡了上面挡不住下面,哪里抵得住那些狼头。
何况他们早就虎视眈眈了,这会听到了黄母的话,哪里还什么顾忌,几十只魔爪争先恐后迫不及待的伸向了马西维。
撕衣服的撕衣服的,摸奶的摸奶,有性急的那手已经往马西维的下身摸去了,伴随着的是一声声震动夜空的银笑,笑声拖得老长,整个空旷的山岭都在回响,让漆黑的夜空更加的怪异。
此刻的马西维就像羊圈里一只被狼群包围的无助的小羔羊,有心反抗,却又无能为力,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任几十只手在身上摸摸捏捏,只能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婆婆……”
“嘿嘿……”
此刻的黄母就像个丧失了理智的魔鬼,哪里还有怜惜之心,“贱人,还有脸叫我婆婆?那贼汉子是谁,说不说?……不说吧,这可是一群饑饿的汉子……”
“我……”
马西维含着泪,坚毅的摇了摇头,她想到如果说出来了,李锦破在这村庄甚至整个小镇都无法容身了。她知道李锦破曾经被黄权升打晕过一次,这一次被抓到的话,不只是晕了,死的可能性更大了。她怎能忍心,于是又咬紧了银牙。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吧,还包庇着贼汉子,大家继续玩吧。”
黄母见马西维始终不说,就更加愤怒了。
“伯母,那湿湿的,有男人的水分留在那里。”
一个男人的手从下面抽了回来,闻了闻,伸到黄母的面前,银笑着说。
黄母虽然四十多岁,平时不喜那种事儿,但闻到了男人那的味道,还是头晕一会,暗道,这是哪个眼男人呢,味道竟然这样浓。但很快恢复神态,并想起自己那还倒在床上的儿子,彻底的绝望了,吼道:“不要脸了……你们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那些本就不怎么见过城市美女的男人更加疯狂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巨大的屈辱啊,可到了这种地步,马西维还是咬紧忍住了。
怎样的一种情感才能让一个女人如此呢?李锦破听着外面发生的疯狂的一切,心里痛得快要滴下了血,忍不住了,正準备不顾一切沖出去的时候,却听到晴天霹雳的一声大喝:“你们都疯了……”
“乡……乡长……”
所有的人都被这声大喝震住了,听出是乡长的声音后,所有人都迅速收回了魔爪,站着,再也没有了动静。
“还不滚开,滚回村里去,一群畜生。”
乡长黄祥荣愤怒到失态,近乎咆哮的喊道。
夜空下,那个他曾经迷恋过,现在却成了他儿媳妇的女人,此刻披头散发,衣不遮体,坐在地上挥拳乱舞,已经失去了常态。
但,那些男人却没有一个肯离去。
乡长既愤怒又惊慌,中间还夹杂着一丝兴奋。
愤怒是因为那班畜生对他儿媳妇的爆行;惊慌是因为这马西维的父亲他得罪不起,要是她父亲知道了女儿刚嫁过来就受到这样的凌辱,他黄乡长的日子将不再好过;兴奋是因为他看到了黑暗中的马西维那雪白如脂的身体——那是一具男人无法抗拒的躯体,浑身都散发着女人独特的魅力。
但乡长就是乡长,迅速调整了自己复杂的心态,走过去,脱下自己的衣服,遮住了马西维果露的身体,当他的手无意中触碰到马西维柔软的胸脯的时候,他的心是颤抖的。他只得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凈。
“哼……”
黄母盯着自己的老公,冷冷的哼了一声。
黄乡长当做没听见,看都不看他老婆一眼,伸手抓住马西维的手把她拉了起来,他不敢拦腰去扶,怕过多的肉体接触让自己控制不住。
突然,黑暗的夜空中划过一道犀利的闪电,那蛇形的闪电将西面乌黑的天空撕成了两半,让人触目惊心,接着是一阵劈头盖脸的雷声,“轰隆隆”的仿佛就要打到众人的头顶。本来平静的天空,眼看着滂沱大雨就要来临。
“作孽,这真是遭天谴啊……还不快逃……”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众人一听,纷纷抱头鼠窜,唯恐落在后面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