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真他妈的美!李锦破忍不住吸了口气,那真的是人体上的奇境啊,两腿之间,突然凸起的一个饱满的山丘,中间开了一条细缝,仿佛就是山丘上被人踏出来的一条美丽的小道,而小道两边杂草丛生,而水泽的滋润,让杂草闪闪发亮,在煤油灯下,闪着诱惑的光芒。
由于李锦破靠得很近,呼吸之间,热气都撒在了山丘上,于沛瑶难受的扭动着双腿,而这一扭动,李锦破可看到那扇厚实的门户一张一合,急需来客似的。
奇妙的玉门关就近在尺寸,触舌可及。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过不了的,就是这道玉门关口,这关口,看起来并没有兇险艰难,也不是什么易守难攻,可实际上却是个深渊陷阱深不可测,加上不知何时就会突然泛滥的水源,古今中外,岂知淹死了多少英雄好汉。
英雄好汉都过不了,更别提凡人了,好色的男人更是首当其沖,李锦破的人生也是因为这道关口而急速转折的。
“看清楚了没?”
李锦破癡迷间,于沛瑶扭动着腿呢喃了一句。
“还没呢……”
李锦破颤颤的说着,禁不止用手往上面抚去,随即看到了那条细缝的左边有一颗大黑痣。
福伯跟他说过,大凡那物件上有黑痣的人,不分男女,大都奇淫无比,他福伯自己的几吧上就有两颗黑痣,一颗在圆头上,一颗在根柱上,所以他福伯见了女人就想上,简直到了连母狗都不放过的地步。
而李锦破的几吧上也有一颗大黑痣,所以他才相信福伯的话,因为他自小就是一个色狼。
现在,在女人的身上也应验了,女人那急不可耐的样子,正在证明这黑痣的存在。
“小伙子,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女人颤颤的又问了一句。
“李锦破。”
李锦破回了一句,手却没有停住,继续在那山丘上游走。
“PO?哪个PO?”
女人和板厂的老板一样疑问。
“破鞋的破,爆破的破,破坏的破。”
李锦破一口气说了几个带破的且具有破坏力的词语。
“破鞋?哈哈……”
于沛瑶笑着翻起来身,伸手向李锦破的大蛇抓去,“李锦破,来咯,狠狠的用你的大货来破坏我吧,等不及了呢。”
李锦破也等不及了,那大蛇早已竖起老高,昂着头蓄势待发。
于是木床急速的响了起来,果棚里劈哩啪啦的撞击声大作,不明事理的娃儿见两人鱼死网破般的兇狠劲儿都哭了起来,大黑狗也站了起来,吐着舌头,喘着粗气,看着木床上起伏着的男女。
以急不可耐势如破竹火力兇猛开始,到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两败俱伤弹尽粮绝摊成烂泥收尾,这一轮的肉搏战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两人并排躺着。微微喘息。
“小破,你是我碰到过的最厉害的对手。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了。”
良久,于沛瑶瞇着那双还在迷离中的双眼,满足的说,她的手,亲昵的游走在李锦破赤果的胸膛上,以示她的嘉奖和喜悦。
摸着有些发酸的双腿,李锦破微微笑了笑,这一夜,他已经是一夜三次郎了,何况后两次还是带伤作战呢,实在有些困乏了。
“想了解我吗?”
女人亲了亲李锦破,问。当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彻底征服的时候,她会彻底的放开,进而全身心的相信了那个男人。
“嗯。说咯,我听着呢。”
李锦破调整了一下姿势,手臂从女人的脖子下面绕过去,让女人枕着,同时,手掌绕到了女人的胸前,围绕着两粒葡萄划着圈圈。
“我并不是流浪过来的女人,什么地震之类,也是编的。”
女人淡淡的说,然后看李锦破的反应。
“啊……”
李锦破自然是一惊,“那是怎么回事?”
“我是个犯人。”
女人于沛瑶依然淡淡的说,波浪不惊。
“犯人?”
李锦破惊得再也躺不住了,翻身坐了起来,满目惊讶的望着这个虽然交融过却依然陌生的女人。
而由于女人是枕着李锦破的手臂的,李锦破的这一翻,把她掀翻倒向床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