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去找朱贵祥了。”
李锦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也不是,跟朱贵祥搞到一起,也是偶然的。”
“偶然?”
李锦破不解的问。
“嗯,朱贵祥和瘦狗媳妇偷的时候恰好被我碰到了。”
黄雪兰回忆着说。
“瘦狗媳妇?和朱贵祥……”
李锦破一惊,他想起瘦狗媳妇曾在菜市场里摸过他的大吊并迫不及待的样子,可惜被福伯碰到,否则都有可能成李锦破的第一个女人呢。可他后来就没见过瘦狗媳妇,原来早就跟朱贵祥搞到一起了。
“嗯,朱贵祥搞过的女人还真不少呢,他砖厂的女工都被他搞过了。他有的是钱,随便给点钱,那些女人就上钩了。”
“这么说,婶子你也是被他钱给吸引上的?”
“哪里?”
黄雪兰急忙否认,“那样的话跟发廊小姐有何区别?”
“那是怎么回事呢?他乱搞女人被你捉到,是他的把柄被你抓着啊,应该是这样才合理。”
李锦破不解,其他女人还知道要钱呢,你连钱都不要,还送给人家白搞,就为了不是小姐这样的狗屁脸面,其实比小姐还笨。
“唉,可惜那场面太过刺激,我当时就把持不住了。”
黄雪兰说到这里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那话的意思就是自己送货上门主动把肥肉送到狼口了,但话已说出口无法回收。
“当场就让他上了?”
李锦破忙问。
“嗯,那场面太过火辣了,瘦狗媳妇那女人叫得实在太浪了,我也就忍不住跟着发出了声音。”
黄雪兰说到这里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夹了夹双腿,手又向李锦破的下面伸去了。
“被他们听到你还不走?”
分明自己就是蕩货。
“我想走啊,可才发觉裤子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褪到脚底了,一跑就摔倒了。等我爬起来的时候朱贵祥朱贵祥已经到我面前了,抖着那根不大但却坚硬的棍子,上面还闪烁着些许水汁,应该是瘦狗媳妇的,我当时就昏晕过去了。狗日的朱贵祥当然不客气了,当着瘦狗媳妇的面就把我给……”
黄雪兰说到这儿,呼吸似乎急促了起来,脸色也变得红润。
“竟然……”
李锦破虽然听福伯老六等银棍说过这等蕩乱无耻之事,但还是第一次听女人毫无羞耻的如此描绘,这描绘比起银棍来,更加了刺激,且到动情之处,女人情不自禁的身临其境般的身体配合,比男人们赤裸裸的单纯述说,更加令人神往入迷,早就把李锦破带到了那银靡蕩乱的场景中去了,“瘦狗媳妇就在旁边看着?”
“嗯,狗日的搔女人,一边看,一边自个儿玩,后来不解渴,竟然叫朱贵祥轮着来。所以我后来一直忘不了朱贵祥并不是因为他那多大多猛,而是那一直挥之不去的刺激画面。撩人啊。”
黄雪兰说着,已经有些不能自制,双手已经在李锦身上四处游走。
而李锦破也是听得“火冒三丈”忍不住也伸开了双手,一只直奔两座高峰,一只直奔谷底,好个黄雪兰,双峰早已因欲望而胀满,两粒珍珠已坚挺着,隔着衣服略一挑逗,都能引起她一阵的痉挛颤抖;而谷底也早因为洪水泛滥而奔腾不息水满金山了,裤子都被打湿。
“小破,你深入我吧,现在咱们村,福伯不行了,朱贵祥那太小了,就剩下你了。狠狠来吧。”
黄雪兰抓着李锦破的物件说。
“还是改天吧,改天我们好好玩,保证让你饱饱满满的舒服一回。”
李锦破惊觉,差点被黄雪兰的描绘吸引而忘了正事呢,要是被乡长回来抓着,那可是前程尽毁啊,如今的李锦破不能那样鲁莽了,被人打,被人侮辱——甚至被李妃保这样的小人取笑,让他成熟了。做事情的时候考虑的事情比以前多多了。
“可是……很快的。”
黄雪兰明显的不舍,日夜期盼的那截极品之肉此刻就抓在手里,不塞进去,她焉能舒服呢?
“这样急促的也不舒服嘛,真的改天了,婶子,就明天,明天到我果棚。”
李锦破给了黄雪兰明确的能让她满意的答案,“不过,我有点事情不明白呢,朱贵祥有那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到外面呢?”
“真的,那敢情是好,我明天去找你。”
黄雪兰一喜说,但随后又不屑的说男人的不是,“呸,男人不就那德性,永远是得不到的诱人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何况他们两矛盾多着呢,互相看不起,哪里有那日子过。她搔婆娘不也是人尽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