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你妈呢,听村里人说这些天,都不见她了呢?”
摩托车出来单坡村的路口,林培民问李锦破。
“她说出去打工了,去找我爸呗。也没怎么跟我说就走了。”
李锦破知道林培民也是一直垂涎他母亲美色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这也走得太匆忙了,社戏都没看就走了,太可惜了。”
乡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的这一声可惜包含着多少层含义,“做戏的时候大家都回来呢,她咋就走了,听说带你爸出去的培宏已经回来了,你可要好好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培宏回来了?”
李锦破闻言一惊,正是这人当初带着他父亲出去的,他父亲再没回来过,“之前陪宏一直是这样跟我母子说的,说我父亲干了一个月就跟着工地附近一个小卖部的美人走了,他也不知道我父亲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怎么相信我父亲会是这样的人,他那么爱着我继母陈梅,这次我一定要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不是也说不定,这次正好有机会你就问问陪宏吧。”
乡长说。
由于两村相距很近,几分钟就到了后湾村。
摩托车停在了乡长家的门口,林培民说:“小破早点回家休息吧,明早八点到村委会开会。”
“好的,乡长也早点休息。”
李锦破说着瞟了眼乡长的家,等亮着,估计乡长老黄雪兰正忙着準备给乡长準备晚餐呢,想到自己跟黄雪兰的暧昧关系,李锦破突然觉得有点愧对乡长。
明天干还是不干?似乎成了一个难题。李锦破一边往家里走一边想。
夜幕已经来临,家家户户已经亮起了灯,出了几个贪玩的孩子依旧在巷子上闹着外,村里的大多数都已经回家了。
看着万家灯火,李锦破想起自己冷冷清清的家,继而想起了离他而去的继母陈梅,以及他的父亲李觉。
“既然林培宏已经回来了,何不去看看他,这次要问个清楚了。”
李锦破想到这里,拐个弯往林培宏家走去。
李锦破的家在村东头,而林培宏的家在村西头,相距有些远,李锦破也很少去村的西头,对于林培宏也了解得不多,就知道他在城里打工,似乎还赚了不少钱,衣服着光鲜了不少,前年还新盖了间房子呢而他去出去打工的时候,就媳妇儿和他父母住在一起,至于他媳妇有没有偷>汉子,李锦破倒是没有听过。
一路上没有碰到几个人,李锦破很快就来到了林培宏的家,他家的厨房和卧室都亮着灯,李锦破决定先在外面探听一会再进去。
厨房里是林培宏的父母在吃饭,两个老人似乎挺开心的在喝着小酒,啧啧的谈论着儿子的“衣服锦还乡”,听他们的话,林培宏跟媳妇已经吃完饭,似乎是小别胜新婚,迫不及待的爬到床上了。
李锦破又蹑手蹑脚的往林培宏的卧室那边走去。林培宏卧室的窗子也是三格式的,下面的竖格关着,顶上的横隔开着,走进窗口就可以听到了林培宏跟媳妇的说话声。
“小凤你怎么了,我这么久才回来一次你不想啊?”
卧室里传出林培宏的声音,似地想对媳妇动手动脚被拒绝了。
“这不刚吃饱吗?歇一歇啊。”
是他媳妇小凤的声音。
“还歇啥,你没看到我这已经翘得老高了吗?”
“别跟没见过美人一样,你在城里真没找过美人吗?说说你在城里的情况。”
“真没找过,这不想着你嘛,对了,听说陈梅离开村子了,是这回事吗?”
林培宏拗不过小凤,只好回答着。
“你还忘不了那狐貍津啊,一回来就打听了。还说在城不找美人呢,看你那猴急样,一天都离不开美人。”
小凤有些恼怒的道。
“别,不是那样的,我就想知道村里有没有男人上了那搔货。”
“要说上的话应该是福伯吧。”
“福伯?那个黑瘦矮的老头子,他有什么能耐。”
林培宏听了媳妇的话似乎满是不屑和怀疑。
“什么能耐,人家的几吧都你的大了一倍。”
小凤脱口而出。
“小凤你说什么?”
小凤的话引起了林培宏惊觉。
“我”小凤发觉说错了话。
“你怎么知道他的几吧比我的大?”
林培宏的声音大了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衣服锦还乡,会戴上一顶绿帽,“难道你也被福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