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听别人说的。”
林培宏媳妇小凤反驳说,可她的语气不够理直气壮,听着有些心虚。
“你听别人那搔事干吗,怪不得我这么一年才回来一趟你还不急呢,原来是有人给喂着。”
林培宏有些火了,似乎要翻身起床,“妈的福伯这光棍,我找他拼去。”
“可别,福伯现在都废了?”
小凤急忙拦阻道,但话一出口又发觉错了,“你瞎猜什么啊。”
“废了?这你也知道?”
林培宏越问越惊讶,听那暴怒的口气似乎就要暴打他老婆了。
“这不,全村人都知道嘛,被下六子村的人打的。”
在林培宏的淫威下,小凤有点妥协了,“不说了,你来弄我吧。”
“什么时候的事情?打得好啊。”
林培民听小凤这么一说,顿时松了口气,反而有点欣喜了,好像福伯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那贱人,不废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妇美呢。”
“前几天被打的你轻点”似乎林培民又在对媳妇动手动脚了,也许是动作过大小凤似地有点吃不消。
“那老贼,竟然连陈梅都能上了,还真佩服他,不知道啥来的能耐,真就那么大吗?”
林培宏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说。
“这去问他才知道,嗯快点。”
在林培宏的略微挑逗下,小凤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陈梅离开了,那李觉的儿子李锦破有没有傻掉?”
林培民的声音压低了点问,“他要是不傻我还不安心呢。”
李锦破闻言一惊,赶紧把耳朵紧紧的贴着墻壁。
“可别说,还真不傻呢,还是那么厉害,他施了下诡计,乡里就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估计下一个村长就是他了。”
小凤轻声说。
“不是吧,我预感到他会来过问他父亲的事情,他要是逼问,这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啊,犯难啊,早知道今个儿就不回来了。”
林培宏声音更低了,但他绝对没想到隔墻真有耳。
李锦破听出了林培宏的话中之话,明白了几分,心想他父亲还真的不是跟着狐貍津有去无回这么简单,看来跟林培宏还有很大的关系。
李锦破一下子气得青筋暴突,想沖进去逼问林培宏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刚走几步,就冷静了下来,告诉自己不能冒失,现在他已经是村里社戏的头人了,再过段时间就是村长了,凡事都要三思而行了。况且当着她婆娘那厉害的嘴巴子要是应是咬定了还真问不出什么呢,李锦破决定过几天再单独寻着林培宏问问为好。
于是他折了回来继续贴着墻壁偷>听林培宏两人的对话。
“还说啥,原来怎么说的就一口咬定就行了。”
小凤果真是这么教导她男人的。
“好吧。”
林培宏说完话似乎是认真耕起自家的责任田了,李锦破再也听不到关于他父亲的事情,倒是不一会,房间里就传出了喘呼呼的劳作声和哼哼唧唧的欢愉声,看来是林培宏轻车熟路的上了小凤的道上了,穿行的过程中,撞击声噼啪作响,惹得小凤一时道上积水成河、水花四溅、喊声四起,不能自已,声声娇哼穿窗而出,直贯李锦破的耳膜。
“口怎么变得这么大?”
林培宏似乎觉得小凤那道不再合他小车子的行驶了,虽然死溜溜,但松松垮垮,没有紧凑感跟压迫感,让林培宏大为不悦。
“那是你不在的时候,我用黄瓜撑大的,快啊,不要停。”
小凤嗯嗯呀呀的答道。
“靠”林培宏骂了一声,似乎加大了力度,搅得小凤又是一阵浪喊。
李锦破听得一时也是痒痒的,本想搬块石头垫脚看一看,但又想到小凤并不是很漂亮的脸蛋儿和那瘦瘦的身子他放弃了。
离开林培宏的屋子,李锦破径直回家,可刚到屋角他看到家门口站着个黑影,似乎在等他。
“谁?”李锦破问。
“小破哥,是我小杜呢,知道你今天回来了,等你呢。”
黑暗里杜陵转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