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一边走一边往巷子、屋角、柴垛等隐秘地点搜索,却始终看不到小曼那显眼的影子。
“这妮子,跑哪里去了呢,不会是想不开了吧,难道跑野外去了?”李锦破一边搜索一边想,脚步没有放慢。巷子、屋角都没看到小曼,李锦破只好沿着那条路向田野外走去。此时天虽未亮,但已经微微可见事物,只是雾气有点重。安溢的夜里似乎让大自然把一切都养得肥肥满满珠湿圆死,野外的空气相当的清新,飘看花草淡淡的香昧,让人津神一振。早起的鸟儿拍打翅膀时而从头顶破空而过,呜叫成一片,听起来相当的清脆悦耳。这就是原汁原昧的鸟语花香的乡村早晨。仿佛泥土也经过一夜充足的歇息,松酥酥的,踏起来脆脆作响。李锦破沿着下地的那条林间小路走下去,刚刚穿出那片小林子,就隐约看到了建聪家的那块玉米地前有人影在晃动。李锦破刚想喊一声:“小曼。”却发现,那儿的人影不止一个人。
怎么回事?李锦破有点疑间,随即放轻了脚步,选择有短草丛遮掩的地方往玉米慢慢挪去。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李锦破终于看清了,坐在玉米地畦上的确实是两个人,一个是建聪的美儿小曼,另一个却是李锦破做梦都没想到的,竟是是修车的将到风烛残年的老头子黄超。更让李锦破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小曼竟然头靠在黄超的肩膀上咽咽哭泣,老头子黄超,楼着小曼的背,手在小曼的背上轻轻的拍打着,看起来像是一对父美。原来,刚才建聪夫妻打骂小曼的时候黄超也过来看热闹了,看到小曼跑出去无人理会,人老色心不死的他就偷偷的跟了过来。看到小曼坐在自己的田畦上哭泣,黄超假装热心人的走了过去,坐在小曼的旁边劝导着,而此时小曼心乱如麻,见有个肩膀可以依靠,就趴在黄超的肩上咽咽哭开了。“孩子啊,你看,这衣服服都脏了。这地挺凉的,你这么坐着可会着凉的。”李锦破刚想大喝一声,却听到老头黄超这么一说,他那长满老虽的手开始拽拉着小曼短得连肥满的屁股蛋儿都盖不住的短裙。先看看这老头还能做啥,李锦破想到这里暂时就忍住了。
“那我还能坐哪?我父母都不要我了。还有什么所谓。”小曼无所谓的说。“哼,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父母也是一时在气头上吧。我去折些玉米秸桿给你坐。”老头说着起身往玉米地里鉆去,李锦破连忙矮身蹲下,以免被他看到。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后,老头黄超又从玉米地里鉆了出来,身手如小伙子般麻利,抱着一把折下的秸秆,铺在了田畦上,然后让小曼坐。“哎呀,这个更加凉啊,还有露水,湿湿的。”小曼刚坐下又弹了起来。“那……”
老头黄超装作无奈状说,“只有一个地方是干的,你坐不?”“哪里?”小曼问。黄超在那片秸秆上坐了下来,盘起腿,指着大腿说,就这儿干凈了。“啊……”
小曼显然没想到黄超这么说,一惊,“超伯,没想到你这么老了还挺坏的。”“嘿嘿,你超伯那是人老心不老。坐下吧。”黄超嘿嘿一笑,“这么早,野外没人的。”小曼转头向四周环顾了一下,浓重的雾气中,还真看不到人影,说:“无所谓。”
说完,就啪的坐到了黄超的大腿上了。随看小曼的坐下,李裸破在草丛里看得叹了口气,这姑娘也大开放了,不枉她父母的打骂啊。“噢……”
老头黄超以乎很舒服的长舒了口气。小曼的衣服物本就很少,这一坐下,裙摆掀了起来,肥嫩的私密地带仅仅包着一条细小的内内,几乎等于无物,就坐在老头黄超的大腿根上,早就心痒痒的黄超,那条本还有气无力的大蛇经这一挑逗,竟箭一般的富了起来,直抵小曼的腿窝间的肥地。“超伯……”
小曼没想到满脸皱绞的老头儿黄超竟然还能如此的坚强的挺起,本能的一颤,惊问,“你还能……”
下面的话仪乎羞于启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