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黄超的家门,月娥又转向周围望了一眼,没看到什么,才一闪进了黄超的家。
因为黄超已经不务农业了,所以锄、簸箕等农具一件都没有,院子里显得空的,也没看到黄超,月娥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子中央,往大厅张望,大厅里也是空的。
月娥正想对着客厅喊一声,却听到院子角落的沖凉房里传来了声。
“难道这老在洗澡?”
听着哗哗的声月娥心里又是一紧,暗自道。
然后悄悄的向黄超的沖凉房走过去。
黄超的沖凉房除了一面土墻,其他三边都是用木绑在一起搭的,本来木之间有大量的空隙可看,可惜外围又扎了层厚厚的稻草,根本没有找不到一条能往里面看的缝隙,顶棚倒是没有稻草掩盖,有大量的空隙,可太高,月娥根本看不到。
“该死的黄超,还扎这么厚的稻草干吗?”
月娥有点怀疑,又有点急不可耐,本想不顾一切从门闯进去,可她抬看到了沖凉房的外边正好有一棵大树,树枝几乎就延伸到沖凉房来了,先看看再说吧,月娥转念一想,又轻轻走出了屋子。
走到了屋后,月娥审视了那棵树,那树枝杈不算高,爬还是很容易爬的,可月娥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点羞耻,自古以来,只有凿壁、爬树 看美洗澡,哪曾有过美爬树看洗澡呢?
月娥这样想着脸渐渐的红了,可底里的贪念又让她舍不得放弃,沖凉房里那哗哗的流声又声声的敲击着她的内心深……
不管了,底里的炙冒汁让月娥彻底忘了羞耻,银牙一咬,撩起衣服袖,就爬起树来,废了好大的劲儿,终于爬了树枝,调整了一个稳当的位置,她的眼睛就迫不及待的直直的从沖凉房的顶棚直射下去。
洗澡的确实正是老黄超。原来黄超回来后,有点累,就躺在靠背椅休息了一会,所以现在才洗澡。
黄超确实已老了,的皮 已经松松垮垮,起了层层的褶皱,可让惊叹的是,他下的那件大物竟然还是宝刀不老,此刻又有了要抬的迹象。
原来黄超正在準备洗,那发黑的桿还留有白白的一层液,也不知道是黄超自己的还是早晨小曼留下的。
树的月娥看得又是一阵惊叹一阵目眩,自己寻的不正是这样的一根强悍的吗?如果它还能再次挺起来的话……
“小二,难道你今天吃了嫩 还没饱吗,竟然还是这副半不硬样?”
黄超一边把弄着一边自言自语道,“老子就看你今天还能不能再起来,证明一下老夫还是宝刀不老。”
黄超说着,一边从桶里把泼到物件,一边用手撸起来,同时闭了眼睛。
“难道又在想小曼了?”
月娥看得惊心动魄,她一只手抓住树枝稳住子,一只手已经不自的游到自己的肥白流的森林地了。
让她又惊又喜的是,她看到黄超那条大蛇竟然在他的撸弄下,又膨胀挺立了。硕大的圆死溜溜的黑得锃亮,独目怒视着,这不亏是一代银虫的物件,这般年纪了竟然还能如此壮硕,沉甸,坚挺。
月娥只看得心里发慌,底里发 , 涌,不过她不敢声张,怕把黄超的吓缩了回去,她摘了手边的一枝叶子,往黄超沖凉房的顶棚扔了下去。
那枝叶正好落在黄超的顶,黄超一惊,睁开眼睛往一望,只见那棵大树的枝杈坐着个美貌而又脸绯红、衣服衫凌的丰 韵少 。
“月……娥……”
当黄超认出那个美娇娘正是李家文的媳月娥的时候,更是惊得合不拢。
李觉李家文两兄弟的三个媳——其中李觉有两个,一个李锦破的生,一个李锦破的继陈梅——在村里都是让神魂颠倒、 横 流的美娇娘,个个如花似玉不说,子又是满满当当,丰 肥 ,看着就能让起邪 念。
可平时月娥因为时有福伯的滋湿,对黄超根本就不屑一顾,竟然会自动送 门?黄超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想,同时拧了拧自己的大 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