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超掐得自己生痛,就知道他不是在幻想不是在做梦,树的美确实就是李家文的媳月娥,她也嗯了声,接着向黄超抛了个媚眼,然后瞪着那双好看的狐媚眼死死的盯着黄超手里早已坚 挺的大蛇,那贪婪的眼光,恨不得要将它生吞活剥才解。
“妹子,你坐好别动,我就来。”
黄超确定月娥在贪恋他的大蛇,如梦醒又惊又喜,但他担心出去后月娥又悔改变主意,于是索扎着大蛇的根柄向空中月娥的方向“啪”的一声甩了甩,炫耀着他大蛇的强劲有力势不可挡。然后迅速的套一条破 衩,奔出了沖凉房,往屋后奔去。
黄超不知道月娥为什么会突然来找他?但他知道美善变,一有机会不抓住就有可能变卦,所以他奔得急, 都没完全穿好,遮不住里面的大蛇,随着步子探探脑的一晃一晃。
其实他不知道美 急起来跟也差不多。,如果津虫来了,恰好边没有可以发谢的美,那么他就会去发廊等地方去找小,如果这也没有,他们会去找村里的寡、破鞋等名声不好风 流的美而绝对不是去找那些平表现得很贞烈的美;美也一样,她急起来的时候,边却又没有,她第一个想起的自然是村里面那些声名狼藉流氓的风 流汉子而不是那些老老实实不解风月的憨厚汉子,而整个后湾村里们的“排行榜”里黄超虽然无法超越第一银福伯,但排在第二名是没有任何异议的,所以在福伯废了而李锦破又拒绝的况下,月娥即使早没看到黄超在玉米地里狂草小曼,也会想到黄超的。这也算是声名在外的好,虽然是不好的名声,但也一样可以给自己带来意外的惊喜。
“妹子,快下来咯。”
黄超走到屋后,停在树下对月娥说,“怎么爬到面去了呢?”
“还说,谁让你那沖凉房咋的用稻草扎的厚厚的,啥都看不见。”
月娥埋怨道。
“哎呀,那是疯婆子扎的,天天没事干就扎这个,还说怕别看她洗澡,呸……不过疯我是没法说的了。我才不管这呢。”
黄超有点无奈的,接着问,“妹子,我爬去接你还是你跳下来我接着呢。”
“跳下来会不会摔伤呢?”
月娥看了看下面,虽然不高,但是万一没接住呢?
但两已是干柴烈火,唯求能最快让那两个急需对方的玩意儿茍合。
“你等等,我搬下草垛。”
黄超说着,转把屋后的干草垛抱来几垛,铺散在地面,铺了两层,往一站,离月娥又近了好多,一抬,伸手几乎就可以抓到月娥晃下来的脚了,不过让黄超意想不到的,他一抬,竟然有一点滴到了自己的脸,又沿着脸流进了里,有一搔味儿。
“的,够搔啊,这就流了这么多。”
黄超暗叹一句,他自然知道那是啥分,同时他看到了月娥的下,整个裆 部的 衩都 透了。
“好了,跳下来吧,我会好好的接着。”
看到这里黄超大蛇又膨胀了几分,已是急不可耐。
“嗯,你可接着哦。”
也不知道因为这样更加刺还是怎么的,月娥竟然答应了。
于是黄超在下面的草垛坐好了马架,伸开了双臂,他那条子本就破烂烂且穿得不整,这马架一拉,大鸟就探出了来,月娥在面看的更是难以忍受,嗯了一声,双手向后轻轻一按然后一松,就往黄超的扑了下来。
“啪”的一声响,两倒在草垛。
虽然月娥仅是个做般的粉嫩的美,但是跳下来的压力的还是相当大的,黄超一个不稳,两都倒了,幸好,地铺着草垛,毫发无伤。
黄超被压在下面,月娥在面,前的两座大山刚好压着黄超的,而黄超底下的大蛇则刚好顶在月娥肥厚的河谷。
两一个战栗,心照不宣的喘了喘,衣服物已是多余,于是各自迫不及待的就伸手去撕对方的 杈,几秒的功夫,草垛就是两具赤 条条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