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白天的,会不会有人来这里呢?”
月娥总算还有点羞耻心,望了望周围问黄超。
“这古住宅区,哪里还有人呢,妹子放心啦。”
黄超翻一个转,把月娥压到了下,然后仔细欣赏起怀里的美儿,这可是他做梦都想压在下面的一具玉 体啊,这会可真真实实的被自己压在底下,哪有不先好好欣赏一番再蹂 躏之理。多么令魂落魄啊,有如冰雕玉彻般的完美的玉 体,雪白如脂,光死细腻,山峦起伏,沟壑分明,流潺潺,杂草丰茂,饱 满的玉 两粒葡萄早已勃 起,森里地带则已沼泽……
黄超看得口水几乎要流下,一张就裹住了一粒葡萄裹咂起来,下面的大蛇则故意的在门沖撞着却又迟迟不入内,撩拨得月娥子一颤一颤,手的搜索着、迎挺的寻找着黄超那进不进的大蛇以求入内,里嗯嗯的说:“超伯,快给我吧……受不了。”
“好。”
黄超见月娥比他还急,也不再逗弄她,扶了扶那那已经如钢般坚挺的大蛇,对準了淋淋的大开的门户“扑哧”一声尽根没入。
“噢……”
月娥满足的喊了一声,饑了一又半的帘终于盼到了一条合适的大蛇,就像饑饿了多的终于尝到了美食,再也舍不得松了,她双手紧紧的疯狂的按住黄超那不算大的 蛋儿,好让他继续深入,再往里深入……
由于黄超早刚刚和小曼来过一次,这次自然是更加持久更加烈,老得掉了好多牙的巴来来往往的裹咂着左右两边的尖葡萄,底里的大蛇倾尽全力搅动着帘,声啧啧作响,不断打着下层的稻草,而月娥好不容易才逮到这样的一根品物件,自然是欢欣不已,也是极尽所能的抬起底盘迎合着,在草垛合奏极致的合欢曲……无,古住宅区,除了缠在一起的这对躯 体之外,荒芜一人,所以他们尽的施放,直至巫山雨歇,彼此疲惫不堪,倒在草垛,大汗淋漓,喘呼呼。
“超伯,你果真名不虚传啊。”
月娥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刚才那 魂的一刻,有些娇羞的比划着黄超的胸膛说。
她已经彻底倒在男人的征服下。
“那是当然,超伯的从来没有让美人失望过。”
黄超重复着这一句不知道对多少美说过的话。
老来,用在他并不过分,此刻还能得到他倾慕已久的美人,死了也无憾。
“臭流氓,就知道玩 美人……”
月娥似有些不满的点了点黄超的鼻子。
“这么好的一桿枪,要是不给美人,岂不是白长了?”
黄超的老脸皮笑不笑的说。
“哼……你还和你老婆子来吗?”
月娥想起了刚刚看到疯婆子跟狗的事。
“呵呵,谁还理她,咋整咋整去。脏兮兮的,岂不误了我这把老枪。”
黄超撇一撇,不屑的说。
“嘿,你这黑乎乎的,不也脏兮兮的。”
月娥说着又伸手把弄了一下黄超那条此刻疲不堪的大蛇,的确是黑不溜秋的,“还能起来吗?”
“你还想要?”
黄超吃了一惊,这美人太过 壑 难 填了吧?还不把我老命都要去了?
“嗯,好想看着它慢慢的由小变大。”
月娥点点,然后把挪到了黄超的下,一下叼住了大蛇,裹咂起来。
“噢……”
黄超顿觉酸难忍,他这等年纪加已是梅开二度,短时间是无法再起了,但又不好拒绝月娥,只好忍着酸痛让她裹咂着,他的双手也抓向了月娥肥大的乃 子。……
此刻李锦破正坐在开去县城的客车,闭着眼睛想着他二婶月娥和里惊的梦,心里还在做着挣扎:,还是不?可惜他不知道他的二婶已经到了见了大吊哪怕是乞丐的都要的那种饑程度,要是他知道月娥此刻正和黄超搅得天昏地暗漫稻草,该是怎样的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