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菜市场在村子的中央,不是很大,但各种瓜果肉菜还是齐全的。
买猪肉的有两个档口,一家是石蛋媳妇的,另一家是瘦狗媳妇的。
瘦狗媳妇生得漂亮些,口齿又伶俐,肉自然也卖得快。李锦破每次走进菜市场总也不由自主的往她的档口走去。
这档口本来是瘦狗开的,他媳妇刚刚嫁过来不久,蜜月刚刚度过,瘦狗却经受不住外出的那些后生的诱惑,随着众人进城淘金去了,留下她这么个娇俏的“寡妇”独守空房,瘦狗媳妇嫁过来之前,也在城市里混过两三年,颩蓅得紧,却哪里经受得住寂寞,所以瘦狗刚出去半年就有了她偷汉子的传闻了。
这么个娇俏娘们现在也操了屠刀,亲自下屠场了做起卖猪肉的生意,也是为了生计,毕竟男人出去了好几个月也不见寄几个钱回来了,不自己操劳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高才生,过来这买猪肉咯,便宜卖给你。”
瘦狗媳妇笑着招呼李锦破。李锦破这个后生仔虽然有时表现得不正常,但是他那俊俏的相貌,健硕的身材对她还是有相当吸引力的,特别是她曾经当街见过李锦破的大吊,虽然那时候是软绵绵的,但那尺度给她的震撼是相当致命的。她每次看到李锦破都想上去摸一摸他的裤裆,感受一下那个硕大的感受,可一直都没有机会。
“嘿,鹃姐好,就要一斤排骨吧。”
李锦破也微笑着说,瘦狗媳妇的对他有想法他并不知道,只当是对他好而已。
瘦狗媳妇杜鹃称好排骨后,李锦破说着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50元的钞票。
“兄弟,过来一点。”
杜鹃四下张望了一下,菜市场没有多少人,对面档口石蛋媳妇在打盹,就向李锦破招了招手。
“干啥呢?”
李锦破边问边绕过档口的挡板走了进去。
“给你找钱呗。”
杜鹃说,见李锦破走了进来靠近了她,故意弯下裑子找钱,屁股正对着李锦坡的裤裆,借着找钱的动作,左右轻微的摩擦了起来,并说,“兄弟,你那儿还行不?”
这一意料不到的摩擦让李锦破的下面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刚好顶在了杜鹃的屁股沟里面,那感受很是享受,看着杜鹃那肥大的屁股,李锦破恨不得下手去好好把玩。
杜鹃也感觉到了李锦破那儿的硬度,心里一喜,起身向后一抓,一把抓住了李锦破的大吊,笑着说:“小兄弟,这么快就起来了,真大真喜人啊,谁说不行了呢。”
该死的,这时候有人走进了菜市场,是村里的老光棍福伯,40多岁还没讨老婆,平时没事也不出去打工,总是在村子里逛蕩逛蕩。
福伯一进来菜市场看到李锦破跟杜鹃靠得那么近,心里好奇,问:“你们俩干啥呢?”
杜鹃跟李锦破早分开了,心里很不满,脸上却一笑,道:“福伯呀,没啥,这不给小破找零钱嘛,愣是找不够。”
又转头对着李锦破说:“先欠着吧,下次再来。”
说到下次再来的时候对李锦破抛了个媚眼。
李锦破刚才给杜鹃一摸,心里痒痒的,让福伯这一搅局,心里很不爽,恶狠狠的瞪了福伯一眼,恨恨的走了。
买了猪骨回来,李锦破看到他继母正在厨房里煮饭,柴火在灶里烧得旺,把他继母的脸映得通红。
“妈,猪骨买回来了。”
“好,帮我洗好,下午你还是去锄草吧?”
“还去锄草啊,我看把那片芝麻地承包出去吧,我们有果园就足够了,我下午到果园看看。”
太阳太过毒辣,李锦破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去锄草。
“小破呀,这样下去也不是方法,你看最近村里有没从城里回来,跟他们出去打工吧。”
“我也想啊,可是不是没钱吗?等果园的果子成熟有收成后我就去城里。”
他也想去城里闯闯的,可身无分文,哪有那么容易闯的,他是读过书的人,比村里的一些人理智一些,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却也很无奈,他父亲一去不复返就是最好的明证。
“好吧,或许我能赢够钱给你做盘缠呢。你妈最近手气特好,你看,要不怎么会这么早回来呢,丑二媳妇的钱输光了。”
陈梅说得眉飞色舞,仿佛自己已经是个赌神,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啊,这阵子她眼里真只有麻将了。
“哦。”
李锦破已无话可说,“骨头洗好了。”
陈梅做好饭后,母子俩默默的吃完了饭,陈梅吃得很快,风扫落叶般急促,显然下午还有麻友等着她。
果然,饭还没吃完,就有人在窗后喊了:“陈梅啊,吃完了没,赶紧啊,大家都在等你了。”
听声音,正是丑二媳妇,她输了,想尽快赢回来,这正是赌徒的心态,所以她比谁都急。
“嗯,马上马上。”
陈梅说着,扒了一口饭,把碗筷一丢说,“小破,帮我洗洗碗。”
陈梅说完,洗洗手,就着桌子旁的擦桌布擦了擦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李锦破一个人慢慢吞吞的吃着饭,可饭菜却是越吃越无味。
这样没有爱没有温暖的家他早就不想呆了,可惜,他没钱,哪里都去不了。
李锦破想着想着却想到了朱贵祥,朱贵祥这个砖厂老板钱多得能埋死人,何不去找他要点钱呢?他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上了村长的女人,至少,也压倒了他家大片的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