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请各位作证了。”
天文对着众人作揖道,“现在问题是我们到时候怎么确定你到底有没上那美人?”
“这个简单,到时候我会通知大家的。”
老武哈哈大笑。
“现场直播?”
众人一听纷纷惊呼,这等好事那容错过?
“真是一群不知羞耻的乡下汉子。”
李锦破已经走近了他们,听到这里忍不住骂道。
“哟,原来是新一届的戏班头人啊。还偷听我们说话呢。”
众人见是李锦破,戏谑的说。
李锦破这等年轻,虽然说当了戏班头人,他们暂时不敢像以前那样大胆嘲笑、讥讽,但他们哪会把他这样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
“哎呀,只可惜李大人的锤子使不得了,守着这群饑渴的戏班妹子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所有说,近水楼台并不见得先得月,你不行,还不让我们吗?”
读过几年书的老武又开始卖弄了。
“错了,大家记得他是怎么当上头人的吗?”
有人不赞同老武的话。
“也是啊,听说是放倒了黄权升的风搔媳妇呢,才导致了黄乡长的倒台呢。”
这些人又开始把问题扯到了李锦破的几吧上面:废还是没废?他们自然是希望李锦破的废了,原因很简单,李锦破的几吧他们都看过或者听过,那震撼的尺度让同为男人的他们又妒又恨,这样的一条巨龙要是不废,说不定哪天还会在村子的美人群掀起一股大浪呢,说不定有一天还会殃及到自己的媳妇呢。
“废不废,能不大伙见个证?”
有人提议说。
“废不废,谁敢让出自家的媳妇出来试一试?”
老子废不废关你们鸟事?李锦破有点火了,对这群俗人说起话来也不客气了。此话一出口就把他们将死了,一个个你望我我望你,作声不得。
“戏就来了,守着自家的媳妇好好看戏吧,否则会出乱子的!路边的野花都是带刺的。”
李锦破扔下这句话,看了看那群愣在那里哑口无言的汉子,背着手慢悠悠的走了。
“到底是天才啊,比他父亲厉害多了。”
众人望着李锦破的背影叹了叹口气。
“你们想想那副对联,说不定这家伙真的雄着呢,写戏楼对联都能想到那儿去不简单啊,可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出来的,说不定新一代的银棍就要横空出世了。”
“他那美艳的继母却不知如何就走了,可惜啊,村里又少了朵花。”
众人在后面议论纷纷关于李锦破,还有他的继母陈梅——那个汉子们渴望却不能企及的美人。
李锦破很快便走到了戏楼那边,那儿的人越来越多了,都在对着红纸黑字的对联指指点点,显然李锦破的这副对联彻底的轰动了邻里乡围,很多人为了看一看这副对联的庐山真面目还不等做戏就过来先睹为快了。
李锦破还看到了很多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看那打扮,很多是城里来的,男男美美围成了好挤围,脸上无不写着一种新鲜、猎奇的神态。李锦破猜想是谁家的孩子约了大学或者高中的同学看戏来了,这样的事情每年都有,但今天看起来特别的多。
“这届戏,看来人还不少呢,虽然大多数的人都是凑凑热闹而非看戏,但有这人气就足够了。”
李锦破看着黑压压的人群自言自语道,然后转身向戏子歇息的教学楼走去。往年,他也是凑热闹的一分子,但是今年不一样了,住着戏子的教学楼才是他作为负责人该去的地方。
教学楼附近却三五成群的围着很多妇美,在那里叽叽喳喳议论纷纷,李锦破知道她们在议论戏班里的那些她们看上眼的俊朗的小生。这群搔婆娘跟男人一个德性,喜欢尝新鲜的货儿,一年一届的戏班的英俊小生们正好符合她们弃旧尝新的胃口。田贡媳妇、瘦狗媳妇等臭名昭着的搔婆娘便在其中手舞脚踏,而让李锦破吃惊跟意想不到的是,建明的美儿四姑娘竟也招摇在其间,举手投足之间仿佛都带着一股搔风。
李锦破怕招惹到这群搔婆娘,悄悄的走远,往食堂那边走去。
食堂也是学校的食堂,这会儿也是疼给了戏班做厨房用了。做菜的师傅们是请的外地的一个厨师班子,这厨师班子在附近的十里八乡颇为出名,是附近的人们红白喜衰事儿都要请的班子,师傅们各有津湛的厨艺,做出的那些饭菜做得可真是可口,附近的人们都戏称他们为“流动的酒家”——他们的菜可不比酒家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