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还算有点廉耻,面对着已经成人的外甥连续说出男人巨物后,有点不好意思了,望了望李锦破说:“小破,要不我们喝点酒吧。”
酒可以壮胆,酒还可以是幌子。
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都是酒后发生了——就像她跟福伯的相遇,不正是她说的从喝酒开始吗?
“你先讲完吧。”
可惜李锦破对酒不怎么感冒,而是急着知道酒已经喝到一半了,福伯是怎么跟她勾搭上的,是不是和他婶子月娥一样,一开始很厌恶福伯,后来却也成了他棍下的俘虏。一个美人,连续说出两个男人的巨大,能是什么好兆头?
“福伯来了后呢,就不断的跟我敬酒,并不时对我动手动脚的,被我严词喝退,但是他跟那个朋友却借着酒疯,竟然就在我的房间当着我的面玩了起来,要把他们推出去已经来不及了,我只好自顾自的喝酒冷笑的看着他们,但是看着看着也觉得浑身燥热,特别是看到了福伯的东西比你爸的还要壮硕后我再也忍不住了,心想既然你爸也不在乎我了,那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人也奇怪,这么一想,于是就迫不及待的跟福伯那个了,而且,似乎为了证明我床上的功夫不比陈梅的差,那一次我最是卖力,也是玩的最疯狂最畅爽的一次。后来福伯曾经提出要我嫁给他,那当然是不可能,只是一直忘不了他给的快乐,所以一直跟他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小破,也许你会觉得你姨荒银无耻,是个十足的坏美人,可是你不知道,那一天开始,你真正的姨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了,所以只要快乐,跟谁跟谁也就无所谓了。”
刘欣说着说着却抽泣了起来。
“好个贼人福伯,看我以后不收拾你。”
李锦破捏紧了拳头狠狠的说,想到福伯几乎用相同的方式把他婶子和大姨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就气不过来。同时他想起了福伯家的美人,今天中午刚刚见过的福伯的妹子跟她的城里出生的孤傲冷艳的美儿,心里顿时有了要征服且是狠狠地征服的欲望。
“小破怎了?”
刘欣见李锦破出奇的愤怒,既惊又喜,惊的是他这么生气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喜的是这个外甥还是在乎自己的。
“没什么。”
李锦破冷冷的说。
“莫不是要打人?”
刘欣又问。
“哼。”
李锦破嘿嘿冷笑着说,“他已经废了。”
李锦破的冷笑让刘欣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听他说福伯废了后马上以希望得到确认的口吻问:“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是阿斗了,永远扶不起了。”
李锦破说得斩钉截铁,彻底把刘欣仅存的希望都浇灭了。
刘欣听后,果然有点失望。
李锦破看了刘欣的表情,心里更是不爽,银妇一般都要护着奸夫,看来这话还真是不假。
“我想知道,既然我爸那么喜欢我后妈,为什么还要离开她出去打工呢?”
李锦破转了话题。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也一直想不通,你爸为什么不好好守着她而出去打工。而且一去就是几年,连人影都不见了。”
刘欣摊摊手表示她的不解,“其中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已经绝望了,你还会关心他的死活吗?”
李锦破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被爱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后看透红尘变得荒蕩无度的大姨感慨的问。
“他本就是个风流情种,此刻说不定还在某个狐貍津的怀里快乐呢。”
刘欣说出的话里却是无尽的冷讽,看来确是对李锦破他爸死心了,毫无留恋了。
“哼,不早了,早点睡觉吧。”
他说完站了起来,他姨的回答,他不满意,他本还想把他爸已经在城里让人打死了的消息说出来,听了他姨的话后觉得不必了。
“不喝点酒了吗?”
刘欣也站了起来问。
“我明天还要早点起来呢。”李锦坡说。
“小破,你明明也有想法,却为什么一定要抑制着?”
刘欣反问说。
“什么想法?”
“就是那那个,我看你都反应了,你不喜欢你姨了?”
刘欣终于把她那无耻的想法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