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转过身来看着他大姨,昏黄的灯光、淡白的月光混照下了,他的大姨依旧是那么美艳动人,果露的雪白的腿儿,高耸的饱满的巨峰,徐娘半老却容颜不改、丰汝肥、丰腴动人。看得李锦破的裆下又是一阵动蕩不安,蠢蠢欲动,但他想到了这么雪白粉嫩的躯体上曾经被福伯这个黑矮丑的老头无数次的耕翻过,就像吞了一只刚爬过粪便的苍蝇一般难受、恶心、痛苦。
想到这里李锦破便转了身,回去了自己的卧室。
“小破,姨是无所谓的。”
刘欣见李锦破转身,有些急了,同时也不解,明明看到他那儿已经高高顶起了。
李锦破还是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刘欣叹了口气,无奈又坐回凳子上看着天上的月发呆。
月只有半边,仿佛缺了点什么,空蕩蕩的。
就如此刻刘欣的心。
真是月夜思棍不得棍,空空,谁解妇人井中渴?
李锦破回得房内哪能马上睡着,思绪纷飞,脑袋混成一团,一会是他妈看到妹妹跟自己丈夫偷摸后被气死,一会是他爸的客死异乡,一会又是大姨跟福伯的无耻茍合。辗转了好久才疲倦睡去。
可刚睡不久又做了个梦,梦中就是他大姨刚刚说过的情景,他爸妈在夜里颠龙倒凤,他姨半夜假睡偷听偷看,梦到激动人心之处,猛然醒了过来,只觉下身传来一阵极度的舒服感,简直酥透了。
睁开眼,李锦破看到刘欣正半跪在床上,一手捧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竖起来的巨物,双眼迷离的盯着它,而另一手的五个柔软的指头弹在那顶端上不断的缠绕挑逗,李锦破的内内被褪到了膝间。而刘欣上身仅仅戴着一件黑色的花边罩,带子已偏落肩膀,一边已露出了雪白的半球和一粒黑红黑红的圆豆豆,她自己的内内也褪到了腿肚上,可以想见,有一只手一定是来回在李锦破的玩意和她的玩意之间。
李锦破这一惊非同小可,翻身坐了起来,不敢相信的惊问:“姨,你”刘欣被李锦破的突然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差点跌倒床下,却依旧紧紧的盯着李锦破的巨物喃喃道:“我只是想看看,我只是想看看,果然是世间罕见啊,比福伯的都大上不少,怪不得妇人们趋之若鹜。”
原来刘欣呆坐了半夜后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那无边无际的有如烈火般的欲望,决定豁出去了。她本来就是饑渴难耐才回村来找福伯这汉子解渴的,可福伯废了,她欲火得不到释放,偏又见他外甥像香饽饽一样遭美人哄抢,裆下那物又像一条鲫鱼般活蹦乱跳,挑拨得她春巢汹涌、躁动不安,惹得一身搔乱哄热,愈加饑渴。
伦理辈分已顾不得,于是她闯进了李锦破的房间,扒扯了熟睡中的李锦破的内内她的急迫、她的渴望,完全不输于李锦破的婶子月娥,都属于用下半身思考的美人。
看着刘欣那雪白的身子,李锦破的脑子里却又迅速的浮现出福伯爬在上面操劳的画面,仿佛那黑森森的草丛里还遗留着福伯的子弹,他又感到一阵恶心,他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按理说,小燕、黄雪兰这些美人也被福伯压在身下枪]弹乱发过,可他并不在乎,照上不误,为什么唯独对于刘欣却是耿耿于怀?也许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大姨是看着他长大的,她一直那么爱护着他,他也是那么爱她,曾经在他的眼中她是圣洁的无暇的,曾经是他心中的美神,可这美神却从神坛跌下来了,而赶她下神坛的却是那个他不屑一顾的人。从李锦破偷听到她跟福伯的蕩乱后,在李锦破的眼里她已经是脏的了,以前的大姨已经死了。
李锦破拉上自己的内内,痛苦的说:“姨你不是看看吗,看完了赶紧出去吧。”
“哦”刘欣如梦初醒,满是不舍,可自己已经说了只是看看,只有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李锦破的房间。
已经挑逗到这个地步了,可李锦破还是无动于衷,她也无可奈何,她还没有霸王硬上弓的勇气。站在李锦破房间的门口又瞄了很久才不舍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