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轻抚的确能缓解被蜂螫带来的痛感,不远处的易梦宸还是在那里不遗余力的来回抚弄着,完全不知道在前面的高几可及人的灌木丛里,她一向觉得无比高贵的母亲已经和一个乡下的男人快搞到一起了。
她母亲梅群,在李锦破的注视下,不自觉的把腿儿分得越来越宽,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的摆在了李锦破的眼前。而她脑海里,一切似乎又回到十几年前,在田园间,在树林里,在芝麻地里,甚至在自家的灶台,那些跟李锦破父亲激烈交合的场面重新浮现了上来,他父亲是那么威武,勇猛,坚挺,每次在他激烈的沖撞下她都会摊成一堆泥,那是她自认为一生中最性福的时光,以至后来她在跟自己丈夫行事的时候只有想象着那样的画面才能让自己达到极致的高巢。
所以现在看着面前这个跟他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年轻的男人,她内里早已不能自制的流出了蜜汁。
这世上就有许多这样的美人,白天在陌生人的眼里高贵得不可侵犯如若不食人间烟火,暗夜里却对那些征服过她的汉子服服帖帖,言听计从,唯他几吧是瞻,甚至愿意在他一根几吧上吊死。
与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她都会有兴趣,更何况是一个缩小版的“他”呢?
他还会是雌吗?梅群心想,如果是,那最好不过了,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他父亲的,这一次就由他的儿子来偿还吧。父债子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梅群这么想着,无耻的笑了笑。
“小流氓,你看什么呢。”
梅群用手指点了点李锦破的头带着戏谑的口气说。
“我”李锦破的脸涨红了,但他已猜透了她的心思,他知道她是故意分开腿儿让自己看的。李锦破心里也分析开来,这美人绝对跟自己的父亲有过一腿,而且自己的父亲让她欲仙欲死,至死不忘,要不怎么可能每见到他就提起他父亲,而且现在还在一张一合的勾引他呢?自己不正想报复福伯吗?这送货上门是最好不过的机会了,“梅群姑那里好迷人啊。”
李锦破说完吞了吞口水,由衷赞叹着,那确实是男人们癡迷的玉门关。
“以前没有这么近的看过美人的私处吗?”
梅群问。
“没没呢。”
李锦破急忙否认,他知道在这方面,美人也跟男人一样,谁都希望对方的那地方用过的人越少越好,最好是没人用过,等着自己来开发。
“谁信呢,看你那色迷迷的眼神。”
梅群说着又用手指压了压李锦破的头,“要看得清楚点吗?”
事实上是她快把持不住了。
“好,好。”
李锦破自然是巴不得的。
梅群用手拢了拢头发,然后双手向后撑到草地上,身子往后一仰,把一个美人最为隐秘的地方以最为彻底的方式展现在李锦破的眼皮底下,仿佛还不够彻底,她一只手又伸到腿上,把那条本就不长的弹力短裤往上拉了拉,然后把那细小的T型小内内往下拉,一只脚向上曲起,内内直接拉过了那只曲起的脚,最后挂在另一只脚脖子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障碍,两条光白的长腿的尽头,那一丛蓬蓬的乱草间,长长的裂缝边,早已泛起了莹莹的水质。
李锦破看得两腿直哆嗦,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光亮的地方如此近的看一个美人的私密地,有些东西就是要近距离才能品得出它的最妙处,于是他调整了下姿势,以最舒服的方式伏在两腿间,瞪着几乎要喷火的双眼,仿佛要将眼前的东西生吞活剥了。
梅群却嗯了一声,用手按着李锦破的头说:“小流氓,亲它,就像你父亲做的那样。”
此刻,梅群已经迷乱。
“亲我父亲亲过?”
李锦破猝不及防,被梅群一按,嘴巴就贴上去了,一触及,腥咸的味道马上反应至大脑,李锦破打了个激灵。
“不”这地方岂能是嘴巴能碰的,他只看过美人用嘴巴裹咂男人的玩意,哪里有男人裹咂美人的?李锦破用力抬起头,脱离了梅群的魔手。不过他确定了梅群跟他父亲之间的关系,不仅是用一腿,他父亲甚至连嘴巴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