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群姑,你以为我小破是那种见了美人就两眼发光的人吗?”
李锦破又含含糊糊的说了句看似不管痛痒却很讨美人喜欢的话。这话他也对别的美人说过,但是每个美人都喜欢听,并且都信以为真。
梅群听了果然一喜,这至少说明了她在李锦破的眼里跟别的美人不同,心里一想,也是,她一个在城里过着贵妇般满足的生活养得白白胖胖的美人,岂能是乡下那些日夜奔波在田间劳作黑脏乱(她自以为)的村妇可比的?
梅群满意的嗯了一声,然后仔细端详起捂在手里的李锦破的巨货。
那家伙正像一把烧火棍般火热滚烫,红得发亮,确实有别于那些在美人门道里进进出出屠戮过千百回的老男人的物件,两下比较,正好就是新宰的鲜嫩的红猪肉和已经放了很长时间已经发黑的猪肉的区别。
梅群忍不住张开嘴巴,一口就吞吃了进去,但毕竟太过巨大,只进了一半就快堵到了她的喉咙,那种胀满的感觉,让她的嘴巴一时还适应不过来,只得又吐了出来,然后叼住头儿,用舌尖裹着,来回漫游挑逗,那样子就像在津津有味的吃一根香喷喷的腊肠。李锦破只觉那顶端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舒服得仿佛进入了人间的仙境,只有两个字能形容:销魂。
裹咂了一会,梅群却忍不住了,下面像着了火般灼热,又像万只蚂蚁叮咬般奇痒,粘液也是一汩一汩的从密道不断涌出,已到了决堤不得不堵的地步。
“小破,来吧,姑姑让你知道美人的妙处。”
梅群说着重新躺了下去,躺在那些高低不一,甚至有点扎人的灌木丛间,大大的叉开了双腿,抓着李锦破的几吧,导进了自己那条早已洞开的门缝,然后伸手在李锦破的屁股上用力一压,噗嗤一声,尽根没入,梅群道里那柔软的两壁被硬撑翻了开来。
“小破,慢些,一下一下的慢慢来。”
李锦破脚一蹬正要进攻,却被梅群挡住了。原来梅群的门户虽然看起非常的肥满且深不可测,门道却还算紧,哪曾容纳过这般巨货,尽管死腻腻的非常适合沖击,但顿时之间巨大的尽根没入还是让她破感不适应,那道里有种涨裂开来的痛感差点让她喊出声来——要不是她还记得她美儿就在不远处估计早就喊了。这也是事实,虽然梅群也经历过不少男人了,但他们的玩意大同小异,差距也就一两厘米之间。对于她的那条死道从来没构成过任何的威胁,不管他们如何的横沖直撞,强行超车,只要她来个夹道欢迎,他们不出几回合就溃不成军了。所以她一直以为她的那里从来不会畏惧任何男人的玩意,才毫不犹豫的压下了李锦破的屁股,可现在她才知道,李锦破的那巨货儿沖进她的道里,却仿佛一辆大卡车闯进了一条只能供小型车行驶的小道,再往里就进退两难。
“好的。”
李锦破也感觉到了堵塞。他没有想到梅群的道儿比他之前上过的美人都,甚至比黄晓玲的还要狭。难道是她比较洁身自爱吗?李锦破也没有问,只是放松了下来,双手又爬上了前面两座高挺的山峰揉擦着,下面跟着一下一下的温柔的步步为营的挺进,嘴里变态的小声念着:“一二一二”在李锦破温水煮青蛙般的温柔侵占下,梅群很快就适应了,道里越来越死,张弛度越来越收放自如,把李锦破的巨货紧紧的包容着,且不由自主的挺起迎合着李锦破,随着速度的不断加快,那极致的快感也越来越近。
虽然在灌木丛里,不比在床上容易大刀阔斧般的舒展,但是幕天席地的野战却又格外的刺激,一时之间两人使尽了浑身解数,让梅群一次又一次的登进了忘我的仙境,直至大汗淋漓,一泻千里,李锦破的子弹一颗不漏的发进了梅群的花蕊深处,那滚烫的子弹,让梅群蹬直了身子,僵在那里半响回不过神来。灌木丛都被他们的汗水以及梅群的银水打湿了一大片,不过他们一直都憋着,未敢发出较大的动静,因为,梅群的美儿还在那里抚摸着被黄蜂螫肿的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