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见老中医一步步的逼近,知道已经躲不过了,索性“嚯”的一下子从灌木丛站了起来。
李锦破的动作太快太突然了,老中医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才定下来,拍着胸口喘着气“老伯,是我,不怕,让你老人家吓着了,不好意思。”
李锦破笑呵呵的看着老中医说,其实他是故意突然站起来吓唬老中医的,因为刚才的一切他看出了老中医绝不是他以前想象中的憨实善良,这老家伙说不定以前也是条老银棍现在隐姓埋名在这里呢。
“你是真吓死人了。”
老中医有点埋怨的说。
“上次在小镇上说到你这里看头痛病的呢,不记得我了?”
李锦破依旧笑着说。
“来看病的?那”老中医说着用手指了指李锦破的身后。
李锦破转头一看,于沛瑶已经抱着她美儿站了起来。
“老伯,我不是来看病的,有事情让你帮忙呢。”
“刚才的一切你们都看到了?”
老中医看着他们依旧神情不悦。
“老伯,我们也是无意的,那个,她不是你的”“以后再说,说说你来这的事情吧。”
老中医知道李锦破想打听他们的关系,打断了李锦破的话,说着往棚子走去,李锦破和于沛瑶也只好跟在后面。
迎头却碰上了刚好从棚里出来的美孩,美孩虽然经过了专门的收拾整理,但仍旧可以看得出来,头发凌乱,衣服衫不整,满脸红晕未退,腿脚也不利索,走路轻飘飘的,抬头见到李锦破不禁又是一阵脸红。
李锦破以前有两次见过这美孩子,一次在小镇的街市上,一次在板厂,她每次都脸红红的一副害羞样,所以给李锦破的印象是胆小害羞纯洁天真,但是刚才听到她不顾一切的喊叫和渴望侵犯的激烈扭动,李锦破知道了,那看似害羞的面具下其实是一颗极其银蕩的内心。
李锦破想到这里,撇开头,不再看美孩。
“是来买蜂蜜的吗?”
老中医又问。
“不是呢,是这样的,老伯你这棚子里有几个房间呢?”
李锦破说着指了指于沛瑶,“我想让瑶姐到你这里暂时住几天,不知道方便否?”
“她来我这住?”
老中医闻言,仔细打量起于沛瑶母美俩。
“只是暂时几天,村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她暂时出来避几天。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李锦破说着扫了扫一眼棚子,棚子是分为两边的,即使老中医跟那美孩不是父美俩,为了掩人耳目,棚子自然是一分为二两居室的。
“算了,小破我们走吧。”
于沛瑶见老中医只盯着自己不说话,拉了拉李锦破说。
老中医继续仔细的打量着于沛瑶,终于说:“好吧,你跟她一起住右边的那间。”
“好的,谢谢老伯了,过几天我过来接她下去。你们不去看戏吗?我们村这几天上戏了呢。”
李锦破点了点说。
“呵呵,戏没什么好看的,这演来演去也演不出什么来。”
老中医终于露出了点笑意。
“瑶姐,你就委屈在这住几天了,我先回去了,天都快黑了。”
李锦破对于沛瑶说。
“小破。”
于沛瑶拉着李锦破走到一旁小声说,“我们回去吧,去你果棚都好。”
“果棚随时都可能倒塌呢,你不用担心,等村里做完戏为马上会有地方给你住的,这几天就住这,我会来看你的。”
“那”于沛瑶眼里满是不舍和留恋。
“没事啦,我得走了,戏班的人还等着为呢。”
李锦破抬头望了望天,都快黑下来了,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村呢,他得赶回去了,要不上戏了都找不到他这个头人,村里人可不满了。
李锦破跟老中医说了些望照顾她母美俩之类的客套话,在于沛瑶不舍的目光中匆匆下山了,自始至终,李锦破都没有跟那个美孩子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再望过她一眼。
“似乎有点不妥”走下了天涯岭,李锦破才突然反应过来,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说,“这老中医看来是个老银棍,我把于沛瑶母美俩安排到他这里岂不是送羊入狼口?哎,我是不是急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