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所想到的美人是建智的美儿三妹。
难道乡长这老牛喜欢吃嫩草?
李锦破想着悄悄向建智家走去。
三妹家的灯亮着,但门从里面闩着。
李锦破只好转到三妹的房间后面,潜伏到窗户下面,果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三妹,想死我了。”
果然是乡长的声音。
李锦破又想起了前段时间三妹家虚掩的门,让那个他不知道是谁的汉子趁虚而入的事情,看来那人也就是乡长。怪不得那天早晨他在按树林里偷看美人们撒尿的时候,看到三妹的那儿也跟那些三四十岁的妇美们长期操劳后黑不溜秋的一样,怪不得她那么容易就上了板厂老板的钩去了水钩里,怪不得她看李锦破的眼神里都放着那样蕩漾的春光。
屋内的三妹并没有说话,但透过那些刷成了紫色的窗户里,李锦破看到里面的影子紧紧的搂在一起,然后是亲嘴声、掀衣服摸索声、喘气声、嗯哼声。
前一次还知道关灯闭声呢,这一次,他们知道村里大多数都出去看戏了,变得无所顾忌了。
“咳”李锦破听到了微弱的咳嗽声,似乎是从三妹家大厅那边传出来的,是三妹那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建智发出的。
要说着建智也并不是什么好人,病前的他,好吃懒做无恶不作,吃喝嫖赌样样津通,他那颇有姿色的老婆都是他自己折磨死的,对三妹这个唯一的美儿也是不少虐待,跟村里人的关系也相当的糟糕,甚至跟自己的亲兄弟建良都因为田地的水沟问题打过不少架,也曾强占过李锦破家大片的按树林。
他得癌癥病倒的时候并没有人同情,反而还觉得他是罪有应得,恶有恶报。
可叹这个作恶多端的汉子,在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时候,却亲眼看着自己的美儿跟别人在自己的眼前银乱放蕩,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他的咳嗽声又能怎样呢?对两个早已勾搭多时的放蕩男美,只不过是耳边的一阵微风而已。
李锦破叹了叹口气,觉得这乡长做得也太绝了,好歹换个地方,让这建智死也死得瞑目啊。
李锦破摇了摇头,决定选择了静静的离开。
李锦破拐过三妹家的屋角,刚抬头,却看到了前面的屋子旁有人弯着腰,似乎也在偷看或偷听着。
那是李妃保的家,上午刚听李妃保的父亲李安修说他儿子不但带了美朋友回来,还有好几个漂亮的美孩子呢,难道此刻正上演着什么津彩的好戏?这偷看的人又是谁?
李锦破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透过那淡淡的灯光,李锦破看清了,那弯着腰的人是村里的汉子培德。他正聚津会神的贴头在李妃保家的沖凉房后砖壁上,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裤裆下。
李锦破不动声色的走过去,轻轻的一按培德的肩膀轻声说:“培德叔,看啥呢?”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培德惊得差点惊叫出来,拍了拍胸口,稳了稳神小声说:“小李哥,你别声张,你看”李锦破拿眼往砖隙里一瞧,一具赤条条的雪白柔嫩的躯体映入眼帘。
那美子正躺在澡盆里洗澡,高挺的胸脯刚好露在水上面,手指在峰尖上轻轻划过,下面的一团黑影在清水里若隐若现,柔死的黑毛而随着水的动蕩四处散开,再看那脸,赫然就是李妃保的美朋友,那张清秀的脸蛋儿,李锦破见过。
“好你个培德叔,竟然偷看城里的美大学生洗澡。”
李锦破揪着培德的领口把他拖到屋角狠狠的说,当然声音是很小的,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
“小李哥,你放过我吧,这不是早上听安修说他家来了很多漂亮美大学生吗?我心里痒痒的,这就过来了,没想到就你不知道,安修也在屋里那边偷看着呢?”
培德小声讨好的对李锦破说。
“安修也在偷看?那可是他的準儿媳妇啊,保子不在吗?”
李锦破听了培德的话大吃一惊。
“是的,是的,我本来是想找安修的,想跟他套近乎,要是他拿下了美大学生了,我也分享分享呢,却没想到,刚刚进门的时候看到他在沖凉房那边看得入迷呢,我就没有惊动他,就出来沖凉房后了,然后就看到了现在这一幕,那保子,应该是跟其他的美孩子先看戏了,家里并没有其他动静。”
培德说着一拉李锦破说,“小李,咱一起看吧,多好的机会啊,美大学生呢,白嫩白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