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超的老婆子是个疯子,家里总是乱七八糟的,又乱又臭,霉味扑鼻,比福伯家的味道还要难闻几倍,村里平时就没什么人愿意跟他家交往,只有几个住在古住宅区的五保户,但平时也多半是黄超自己去找他们,很少有人肯进黄超的家门。所以,黄超在家里做什么事情都不担心被别人知道,他家的门是永远都不会关的,不管任何时候。
这看戏的日子更是不会担心有人来他家了。
李锦破毫不费力的推开了黄超家虚掩的门,马上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但李锦破也只有忍住。
过了门廊,刚走到大厅附近,立刻便听到了从内屋传出来的淫靡蕩乱之声,李锦破只觉头皮一麻,那极力欢叫的美人的声音,不是别人的,正是他二婶月娥的。听声音,两人正酣战到激烈之处,已然忘乎所以,脑海里只剩一棍一洞和那极度的身心之悦。
四姑娘没说错啊,他二婶真的跟黄超这老头勾搭上了。
李锦破暗自摇了摇头,操了把木棍,悄悄的挨到了黄超的卧室。
“月娥,舒服吧?我黄超的货儿棒吧?”
李锦破听到黄超老头一边卖力的操弄,一边还在用话语调戏着月娥。
“嗯嗯快,加力我快要飞了。”
月娥已经进入了肉欲境界,“他李锦破以为自己才有那一根大棍呢,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只要我月娥想快乐,还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得到的。嗯”话语里,似乎对李锦破没有给她,有很大的恨意,是李锦破把他推向黄超的。
“那是那是,你可要守住了,我黄超的劲儿还在后头呢,我要加大力度了。”
黄超嘿嘿银笑着说,紧接着是“扑哧”一声大响,还带着一阵滋滋的水汁挤压声。
“你尽管放马过来,老娘就等着你的沖刺。”
月娥毫不畏惧,喜道。
“啪”的一声大响,在门口听得忍不可忍的李锦破,一木棍狠狠的砸在了黄超卧室的门框上。
这声大响,把两人从似仙般的极度快乐中惊吓了过来,黄超一个抖索,钢枪]一抖,全部子弹射到了月娥的内里,棍子一下子缩了回去,身子也缩了缩,大汗淋漓。
两人随即转头,看清了门口站着的满脸怒气的李锦破。
月娥的脸色顿时从惊恐转为无所谓,她甚至还故意倒气起来,坐到黄超的身上,大腚盘紧贴着黄超的根部碾磨着,说:“继续啊,我还没谢呢”根本无视于李锦破的存在,或者在有意的刺激李锦破。
床铺上的两具赤条条的果体,李锦破看得清清楚楚,他还看到了那黄超的床单上湿漉漉的,那水分,跟月娥腿上流的显然都是同一种,都是从她的水帘洞里来的。
李锦破本来是想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的,黄超倒是吓破了胆,可没想到她二婶月娥不但不怕,还在他眼皮底下继续发浪发搔。
李锦破看着月娥那大上串下跳的硕大乃子,那尖硬的汝头,那肥白的大臂,放肆的在两个男人的面前张扬着,突然感到很悲哀,为他二叔李家文感到了悲哀。
他二叔为了养家糊口,在外面拼死拼活的忙活着,他二婶却在别的男人的身上放蕩形骸。
“李锦破你要干什么?”
月娥看着李锦破走近来,不慌不忙的说。
“黄超,我要替我二叔给你一棍。”
李锦破不看他二婶,盯着缩成了一团的黄超。
“李锦破,你忘了给了吴青的那一砖吗?”
月娥说着竟然伏下身去,把黄超压在底下,紧紧护着黄超。
李锦破一愣,他想起了几年前那拍向吴青的致命的一砖。
“你也没资格,你不是我的男人。现在这事不关你什么,都是我自愿的。”
月娥见李锦破愣住了,赶紧又说。
李锦破举着木棍的手垂了下来。
他有资格吗?
拍向校长吴青的那一年,他李锦破还是纯朴天真,一尘不染的。他拍下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想,只想到吴青的偷窥玷了他大姨。
可如今,他已经被村里的大染缸染了,他气的那些美人不也都是别人的美人吗?他还有资格要教训跟他不过是一样的人呢?
确实没有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