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看了看床上依旧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叹了叹口气,退了出去。
“他李锦破以为自己才有那一根大棍呢,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李锦破一边走一边回忆着二婶的话。
“她会不会也这样?”
李锦破猛然又想起他大姨,想起了昨晚自己对她的拒绝,以及她哀怨的眼神。
李锦破赶紧抬脚快步向自己家走去,他知道她大姨的风流比他二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这一哀怨,恐怕走到八娘家附近的时候却跟从八娘家里匆匆出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这么急着要去投胎啊”两人不约而同的骂道。
“李锦破?”
“老六?”
闻声一抬头,两人却愣住了。
这从八娘家出来的人正是板厂里的司机老六,下六子村的超级银棍老六。
“老六,你这是偷东西?”
李锦破没想到在村里碰上了老六。
“哎哟,小李,你把我老六看成什么人了,我老六平生绝不偷东西,我对那没兴趣。”
老六笑着拍拍李锦破的肩膀。
“那是,偷八娘?”
李锦破看了看八娘的家,家里的灯火还亮着。八娘也不是什么贞洁美人,老六这银棍从她家出来,其实答案早就摆在李锦破眼前了。
“嘿嘿,小李,老哥的兴趣你也知道。其实,这是在板厂里已经都搞定的事情了,只不过来你们村看戏了,顺便过来看看呗。”
老六讨好的说,毕竟这是李锦破的村,他一个外村人,偷了别人村的美人,可算是欺负到这村男人们的头上了,要是大伙知道,可是不好交代的,毕竟男人们都有一个“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共识,村里的人怎么勾搭还好,外人加进来可就不一样了,“老哥我,改天带你到城里好好玩一玩,对了,上次我们在路上碰到的那个美人呢,她还念着你呢,有时间老哥也给你联系下。”
老六说着,还掏了两百块放到了李锦破手里。
“哎,算了,你走吧,以后偷腥你也换个地方,别在村里。”
李锦破没有接老六递过来的钱,毕竟老六还算是救过他呢。
偷腥这种事情,其实真的很难办。除非是美人的丈夫亲自捉到,否则谁都不好处理,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私了,中间人往往都能从中渔利,或者是得到一点钱,或者是干脆加入了作战团,玩了多P之类的游戏的,美人呢,一开始,有点怕,不敢以一敌多,但是一些美人尝到多人的快乐后,有些竟会在偷腥的时候毫无羞耻的放声大叫,以此引来更多的男人呢。
这些美人,当然都是丈夫在外没有回来的,才敢如此放肆。李锦破很快就遇上了一个。
老六志得意满的离开后,李锦破继续往他家走去,走到蛮庆家的时候,却被坐在家门口的蛮庆媳妇拉住了——这是其中一个潜回村里专等李锦破回来的,蛮庆媳妇娇滴滴的说:“小破,听说你比福伯还厉害呢。福伯现在已经废了,那些老娘们以后就靠你了。”
蛮庆媳妇说着,把身子紧贴着李锦破,饱满而高挺的胸脯挤压着李锦破的胳膊,动作之熟练,神似发廊门口的站街美。但实际上,比站街美饑渴的多,站街美饿身子而饱几吧,她们即是饱身子而饿几吧,站街美用高挺的胸脯挤压男人,无非是想勾出男人口袋里的钱,她们则是想勾出男人几吧里的津华。
李锦破看了看薄施脂粉的蛮庆媳妇,却觉得索然无味。他推了推蛮庆媳妇的手,说:“我还有事情呢,阿婶。”
“什么事情啊,村里其实也没什么好巡逻的,这戏夜在家的美人,都会搂着一个男人寻欢作乐,但都不是她们的老公,她们的老公都在外没回来的,回来的也不用在戏夜偷偷摸摸的,也就那么点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蛮庆媳妇是“戏夜偷情事件”中的老熟人,并且每年都乐在其中,这会竟然循循善诱起李锦破来了。其实,村里形成如今到处偷腥银乱不堪的败坏风俗,蛮庆媳妇是始作俑者,有很大责任的,生性风流的蛮庆媳妇当年是福伯艳福生涯的开罐器,尝到了老而弥坚的福伯的强劲火力后,不断的在村里妇人间传播,纷纷把那些寂寞的妇人拉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