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些外出的人常年不回家,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自家的婆娘出轨吗?而对已经出轨的婆娘也丝毫无动于衷吗?其实不然,那些长年在外的人,十有八九也是风流的汉子,差不多已厌了自家的婆娘,所以他们在城里也是时刻寻花问柳新郎的,早已乐不思蜀了,那还记得家里的婆娘呢。他们一开始出来的时候多少会寄点钱回家养活,隔不久就回一趟搅一搅婆娘的浑,可是后来钱寄得越来越少了,人回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他们大多把钱花到那些娇小依人娇艳若滴丰肥的发廊小、按摩郎,而冷落了家里的如饑似的婆娘,把她们免费的拱手相让给了村里的其他汉子。所以说,他们跟她们之间并没有人閑着,而是各自为战,村里有村里的,城里又有城里的银邪,城里的银邪因为涉及到金钱的易充满了铜臭味为人所不齿,村里的却是较为单纯的原汁原味,真正的完全投入的银之旅。总的来说,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幕天席地的大室,时刻都有人在搞这项人最高体验的活塞运动,你吃饭的时候有人在做,你睡觉的时候也有人在做,你在做的时候也依然有人在做,古往今来,无一例外。
那些汉子舍原汁原味的家妻而寻充满铜臭的草,李锦破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只知道,如今这年,他们都只想在有生之年尽可能多的做做这些活塞运动了。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在历史的长河中,所有人都不过是沧海一粟,既然什么都留不下来,何不走一遭是一遭呢?李锦破想到这里,竟然释然了。
但是当李锦破回到自家那条巷子,看到卧室的窗户下趴着一个人的时候,他又有些不舒服了。
刚才释然,只不过是因为那些美人都是别人家的美人。现在感觉却不同了,他大姨,虽然不是他的美人,却是他的亲戚啊,是他小时候的美神啊。这会有人趴在窗户看,说明里面有动静,有动静,那肯定是他大姨刘欣,别人不可能跑到他家去干这事吧?
李锦破的心有点痛,他想转离开,却又想知道里面的那人会是谁,还有趴在窗户下的人又是谁,看背影,是个美人。
李锦破悄悄走了过去,美人并没发觉,看得那个入啊,腰弯着,短短的裙子被夏风吹得掀了起来,露出两条修长的美,根部那件白的内内在黑里也十分的刺眼。
“张美云?原来是这搔货”毕竟是自己以梅开过二度的美人,李锦破一眼就认出了窗户下的美人,她那姿势,仿佛就是向后挺起来準备接受着人的入侵了。也真是,她老公在别人家和老武联手挑战别人的美人呢,她却在这儿听别人的那点事儿。
李锦破没有惊扰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快到她跟前了,张美云才惊觉,看清来人是李锦破旋即又转为惊喜。
“小破,我以为里面的是你和你大姨呢。”
张美云小声的说。
“你跟我过来”李锦破不由分说的拽住张美云的胳膊,把她拉了过来。
“怎么呢,你小力点,我痛呢。”
张美云没想到李锦破似乎有一肚子的火。
李锦破没有说话,只是又狠狠的捏了把张美云那滚圆多的,把她拽到屋后。
“来,你不是想要吗?”
一躲到屋后,李锦破便解开了拉链,把那几吧拖了出来,然后按住了张美云的,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粗。
既然整个村子都彻底沦陷了,既然他家的美人也都沦陷了,他还有什么顾忌,他甚至都不想知道那在他家的人是谁了,福伯?黄超?朱贵祥?老武?是谁又如何?正都有一根几吧,正都能进出他二婶、大姨之流的小河道溅起花,正都能让她们娇喘不息,欢连连。
张美云刚才听看李锦破大姨,早已火沸腾裂缝滋湿,虽然有点吃惊李锦破的粗,但是一看李锦破拖出了大货儿,那正是她所迫切望的,一张就把它给叼住了。哪里还有胳膊拽得痛不痛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