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外的李锦破看得目瞪口呆,棚内的“春耕”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另外的那个少女见于沛瑶爽得僵直了,哀怨的白了老中医一眼,似乎是不满老中医只偏爱于沛瑶,她开始扭动着滑腻的水蛇腰,小脚伸向了那个医的下面勾住了那条还在活蹦乱跳的大物。
“宝贝,少不了你的。”
老中医说着弃了于沛瑶,爬向少女这边,老手一探,便轻车熟路的扣在女人粉嫩的门户上,少女被如期而至的挑逗惹得身心一颤,浑身都抖了。
老中医嘿嘿一笑,如法炮制,把少女也弄得僵直了过去,不过,比起洪水般爆发的于沛瑶的水分,少女只可算是星星点点。
老中医满意的看着两具死鱼般直挺着的胴体,咽了咽口水,双手又在山峰沟谷之间游走起来。
李锦破在棚外看得只想跺脚骂娘,心想福伯说得并没有错,女人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而已,什么坚贞烈女,什么纯洁癡情,在男人坚挺的几吧抑或纯熟的手法前,犹如一层薄纸,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一捅就破,而且你越会玩她们会越喜欢,这就是所谓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一切坏的东西都像毒药一样会让人上瘾的,怪不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愿意跟着一个风烛残年的流浪郎中隐居山岭,以前的想不明白在这一刻却是那么的明明白白,原来所有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只不过你之前没有发现其中深一层次的内在联系而已。
对女人的失望使得李锦破垂头丧气,放弃了让于沛瑶当诱饵引出强奸犯的想法。
他也不想打扰老中医,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老中医此刻正处在神仙般的至乐境界中,如果他贸然而入,必定会给老中医身心带来重创。为了这两个搔货不值,害了一个老头,他觉得不值。
李锦破转身下了山岭,走到半山腰,他仰天长啸一声,发泄了心中积压的抑郁。那充满阳刚之气的声带只穿云霄,想必也传到老中医的棚子里了。
李锦破郁闷的回到了村里。
做戏期间是难得的清閑日子,村里人不像平时那样起得那么早吃完饭下地干活,这期间的他们大多会慢悠悠的把饭碗端到村巷上一起吃,你坐在屋角,他蹲在巷中,或者干脆三五成群的围在一块,谈论着前一夜戏的有关的事情,比如哪一幕戏好看啊,哪一个戏子长得漂亮啊,哪些人又打架闹事了,或者谁谁谁又偷情了,等等,不一而足。这一次,他们谈论最多的自然是昨夜的断电,以及李锦破枪挑歌舞团长,还有杜陵的强奸,这些都是他们茶饭间最猛的佐料。
看得出来,所有人对李锦破都没有半句怨言,反倒是满眼流露出了佩服和羡慕,仿佛李锦破是一个英雄。
李锦破没有理会他们,他径直去了戏班宿舍那边。
“小破。”
正走着,听到后面有人唤他。
“小文?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呢?”
李锦破转过身去,看到叫他的是朱贵祥的漂亮女儿朱小文,经过大学一年浸淫的朱小文,此刻显得更加高挑更加亭亭玉立了,长长的秀发披散着,挑染了亚麻色,很有城里女孩的时尚新澎,她上身穿着白色的紧身短T恤,饱满的胸脯高高挺着,下身则是一件蓝色的牛仔短裤,露着白光光的两条美腿儿,简洁洒脱,而又不失女人的娇美妩媚。
这妮子越发的漂亮了,看来当时自己喜欢她是没有错的。李锦破看着眼前的朱小文暗暗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她父亲朱贵祥太过势利,或许他们会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小恋人。他以前所想到的自己最美好的第一次应该是跟她的,但没想到,他作为男人发出的第一颗子弹不是射向她,而是射向了她的母亲张美云——一个同她如出一辙同样美艳却更加风情的女人。
尽管现在的李锦破并没有后悔现在的结果,但是此刻对着朱小文,心里却是十分的不安和慌乱。
“回来两天了,身体有点不舒服,就没去找你,听说你当了社戏的头人了,过得还好吧?”
朱小文淡淡的语气里略显细微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