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不用回头早都猜到了陈玉琴会回去跟田西矮收拾东西的,她刚才的“走”只不过是个态度,是做做样子罢了,不过他还是装作不知情的回过头去,果真看到了田西矮和陈玉琴两人猴急的收拾着东西,好像田西矮的一只手都迫不及待的搭在陈玉琴的屁股上了。
真是迫切的一对啊。
“可能是陈老师还想带点狗肉回家吧。”
李锦破对黄晓玲说,他说的没错,陈老师不仅仅是要带余下的狗肉回去,还要带着田西矮身下的那坨肉,她上下两口都缺肉,这夜,只有把她上下两个口都给堵上了,她才会安静。
“小破,你说陈老师会不会跟田西矮有……那个关系?”
黄晓玲望着远处朦胧的灯光下挨得很近似乎都在摸摸索索了的一高一矮一美一丑的两人不敢相信的说,“天啊,简直不敢想象啊,陈老师竟然是这样的人,竟然到了这种饑不择食的地步?连田西矮这样的男人都要?这附近哪个男人不比田西矮强?这不是太便宜田西矮了吗?”
对一个女人饑渴到这种地步,黄晓玲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她还没到如狼似虎的阶段。
“没啥,跟着田西矮有肉吃,狗肉。”
李锦破没事一般的说。
“你是说她贪图田西矮的钱财?”
黄晓玲何等聪明,一想就明白了。
“嗯……”
“小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了?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吗?”
黄晓玲见李锦破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不解的问。
“这种事情现在乡下不挺正常的吗?你村里的寡妇不也都跟别人有染,说不定跟田西矮也有染呢。”
勾勾搭搭,这些事情是李锦破最近听闻的最多了,能不习以为常吗?况且他早就知道了田西矮和陈玉琴的那点事,除了觉得有点“白菜让猪拱了”的可惜之外,也没别的想法了。
“可,她是老师诶,如果传出去还怎么教人?幸好她教只是一些刚穿上裤子的小孩子。”
黄晓玲叹了口气,她又回头看了看远处的田西矮和陈玉琴,两人已经收拾好东西一起推着往教师宿舍走去了。
“老师又怎样,老师也有欲望。”
李锦破想起了他大姨,还有福伯上过的其他的小镇上的中学女老师,这些披着“老师”外衣的知识分子,浪起来,比那些凡妇俗女更加毫无廉耻,因为他们读过书,字里行间写过的男欢女爱烙在心里,她们更加懂得如何去愉悦。
他们也走到了校门口,一出校门却碰到了一个男戏子,匆匆忙忙的走来。
“小李哥?”
迎面碰上李锦破他们,戏子愣了愣。
“去玩了吧?早点休息吧,好有精力上戏。”
李锦破说,他猜这戏子八成是去勾搭村里的良家妇女刚回来的,说不定上的就是培荣的老婆呢。你想,他们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半夜三更抛弃同伴单独行动,不是为了这点事情还能为啥呢?
“嗯,嗯,你也是。”
戏子惶惶的闪进去了。
“晓玲,我借辆摩托车送你回家吧。”
又走了一会,李锦破想起了借车的事,刚才还忘了跟建幽说借他的车。
“你家有人吗?”
黄晓玲小声的问。
“现在就我一个人了,后妈已经走了。”
李锦破说到这里有些伤感,每当想起自己在这世间就孤零零的一个人的时候他总会有这样的伤感,同时也勾起了他对继母陈梅的思念。失去才知道珍惜,这句话的含义在陈梅离开后他才深切的体会到。
“要不今晚就在你家吧。”
黄晓玲用手搂紧了他说。
“可是,你爸妈……还有,明天起来村里人知道了,这样对你不好。”
李锦破犹豫起来,如果她在他家过夜,那明天早上起来势必会让村里的人知道,一个女人未嫁人,就到男人家过夜,那意味着什么?虽然现在乡下也开放了,对现在年轻人的做法也逐渐也接受了,但是有些事情他们还会看得很死,也就是如果黄晓玲都在李锦破家过夜了,而李锦破以后不娶她的话,李锦破就会被他们唾弃为“过河拆桥”的不仁不义之辈。这和他们在宾馆或野外或者其他任何地方鬼混都不一样,有着本质的区别,因为,家,意味着一辈子,是不能随随便便的。而他现在觉得,跟黄晓玲已经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