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着那几个女大学生,李锦破的思绪有点混乱,一方面他不想白妮这些女大学生被几个老头糟蹋,一方面却又恨不得自己去糟蹋,这几个白白嫩嫩的妞实在是太勾引人了。
他不由自主的移动脚步跟了上去。
“小李小李……”
刚走两步,后面就有人喊他了。
李锦破只得停住脚步转了身来。
在不该叫他的时候叫他的人是村长的老婆黄雪兰。
“小李有事啊,我们走了。”
老武等人带着女大学生有说有笑高高兴兴的往村外走了。
人去巷空,李妃保家门口的巷子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婶子叫我有事?”
李锦破有些不乐意。
“村长叫你呢,怎么了?还不乐意呢你?让几个女大学生勾了魂去了?”
黄雪兰看出了李锦破的不悦,“真是的,来了几个城里的女大学生,你们男人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没呢没呢,村长叫我有事啊?”
李锦破只得陪着笑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叫人,我刚才还去了你家呢,黄晓玲在你家过夜的?”
黄雪兰意味深长的问。
“是的。”
李锦破答道,他也不想隐瞒什么了。
“切,你也是个风流情种啊,黄晓玲不是一个大学生吗?呆在你家你都不理人家,却出来跟着这几个摇呻摆奶的搔妞。男人都是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没有一个可靠。”
黄雪兰不屑的说。
“哎哟……”
他们正说着话,身后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叫声。
转身望去,只见老武一帮人的后面不远处,培圣正和自己的老婆拉拉扯扯,显然是培圣的老婆要阻住老公跟着那些女大学生上山上岭,而培圣肯定又不爽,两人就扭打了起来,一个女子哪里是男人的对手,扭打中就被打得哇哇叫起来了,却依旧紧紧的拉着培圣的衣服不放。培圣一怒,一脚踹倒老婆,然后跑着跟上了大队。被打倒的女人坐在地上哭泣,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我草,狗娘养的,还是男人吗?竟然为这种事情打老婆,这种男人叫他去死吧,要我是他老婆,我保证拿刀子跟他拼了。就他那熊样,他能上得了大学生?做梦吧。那群狐貍精也真是的,看到打架了,还谈笑风生,一群贱货。”
黄雪兰看不过眼,不平的骂道。
看着坐在地上痛哭的培圣老婆,李锦破也为培圣的无耻行径感到悲哀。
老婆是什么?那是一个跟你同床共寝睡烂了一张又一张的席子却不管风风雨雨始终陪伴在你身边的怕你吃不饱睡不好的人,一生都交给了你的人。虽然有些老婆也会出轨跟别的男人同床共寝伺候别的男人比伺候自己的老公还是卖命——就像黄雪兰,但培圣的老婆却不是。
而很多男人都有这样的通病,只是把老婆当成了工具,白天是劳动工具,晚上是泄欲工具,有时候甚至为了多看外面的狐貍精几眼多戳外面的狐貍精几下就打骂家里的老婆,也正是这样,才导致了老婆的出轨。黄雪兰、张美云等等,哪个不是因为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风流成性才索性放开的?谁能保证培圣的老婆不是下一个呢?
悲哀,实在是悲哀。李锦破摇了摇头。
“小破,你以后是不是这样的混蛋男人?”
黄雪兰突然问李锦破。
“我不是。”
李锦破很肯定的回答。
“哼,还说不是,刚才我叫你你不也不乐意?如果我是你的老婆的话,说不定也对我动手了呢。”黄雪兰说。
“那个……我,没不乐意呀婶子。”
李锦破哑口无言,他刚才确实不乐意。
“拉倒,总之,野花总是比家花吸引你们的眼球。一村子男人的魂都被这几个搔货勾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妒忌还是什么,在黄雪兰的眼里,那几个女大学生又是搔货又是狐貍精,没有一个好的形容词。
“婶子,你也别这样说她们了,她们年轻美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是,她们怎么愿意跟那几个老头子去玩了呢?她们看不出老头眼里闪的什么光吗?”
李锦破不自觉的问了这样的问题,他确实不明白那几个大学生就这么跟着他们上山了。
“我听说啊,城里的那些小妞就喜欢新鲜的东西,喜欢冒险探险之类,荒山野岭,甚至乡下汉子对她们来说不都是新鲜的?看一个个丰乳肥呻的风搔样,就知道没一个好货了。”
黄雪兰的嘴里依然没有一个好的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