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说他们了。对了,学校的工作你能帮到忙吗?”
“学校的工作?你刚不是说要做点什么吗?”
“是培宏想找工作,他工地的工作辞掉了。”
“学校有什么工作呢?”
梅群想不到学校能有什么工作。
“比如说食堂的或者宿舍管理的。”
“哦,我回去问问我家老头,他在学校里还是有关系的,让他周转周转吧。”
梅群也只有这时才想起了家里还有个老天然,但旋即又把老头忘了,她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拉开了李锦破的裤链,把那条活蹦蹦的鱼儿拖了出来。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这本身就是一种心理的刺激,这种心理的刺激又可以无限的激发欲望的潜能,所以往往能让偷情表现出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异于平常的疯狂的一面,很多偷情的男人,偷了别人的媳妇后常常还会在背后说谁谁的媳妇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那么贤惠,骨子里却是银蕩的。实际上,那个女人在对自己的老公时,确实是那么单纯那么贤惠,只有在面对情人时,才那么无所顾忌无所不能。
就像梅群,在她家老头的面前,从来都是人人称赞的贤妻良母。
既然偷有那么大的快感,那么人生一世,不偷一次,也算枉走一遭了,但往往是,偷会上瘾的,会让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陷进去,就像梅群,这次还没开始呢,就想着下次了,她一边撸着李锦破的大货,一边说:“小破,我重新给你租个房间吧,到时候我们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到时候再说吧。”
李锦破揉着她那饱满的乳房说。
衣物很快便被对方除去,一场声势浩大的床上大战如期上演,大床显然比山岭上容易施展的多了,久经沙场的梅群吹弹拉奏,竭尽所能,把李锦破弄了个通通透透,也让自己肥厚的河床彻底的决堤,一进一出间,伴随着水声的还有那极致的快感。
“小破,你父亲到底怎么了呢?”
梅群摸着李觉的儿子结实的胸膛,又想起李觉,不禁问。
“他是跟着培宏进城打工的,也是在大学城的工地,但他被人害死了。”
李锦破回答说。
“大学城的工地?这没良心的这么近竟然都没找我?”
梅群一惊问,“怎么被人害死呢?”
“我也是为了这个才进的城。”
李锦破不想让梅群知道他父亲是因为偷情而被人害死的,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昨晚才又发生了一件偷情,其中的男主角也差点丧命了。
“原来这样啊。那家伙,就这样走了啊。”
梅群有点伤感的说。
“不说他了,梅群姑,明天我去你家坐坐吧?”李锦坡说。
“好吧。”
两人搂着缠缠绵绵的说到了下午,又大战了一回合才心满意足的离开房间,然后找了个饭馆吃了顿饭才分开。
回到了租屋,见那合租的少妇正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厨房里做饭,培宏则躲在门口流着口水的盯着她看,李锦破“哐”的一声关了门两个人才反应过来。
“小破回来了,吃饭了没?”
少妇见李锦破回来,忙问。
“吃了呢,李姐平时都买菜自己做饭啊?”李锦坡说。
“嗯,自己做的卫生点,如果你没吃,就一起吃吧,不用客气。”
少妇一边挥着勺子炒菜一边笑着说。
“真吃了。”
“我没吃呢!”
培宏突然说。
可遗憾的是,培宏的话少妇只是当做没听见,没有丝毫让他吃的意思。
培宏又一次自讨没趣,心里暗骂,这搔货,就知道喜欢长得帅的。同时又恨自己长得不够争气。
“妈的,竟然穿着睡衣在那炒菜,这不是分明的诱惑吗?奶奶的,我刚才一直都想上去捏一把试一试她的反应。”
培宏把李锦破拉近屋里关上门,低声又恶狠狠的说。
“还是想点正经事吧。”
李锦破对培宏的色样真是越发无语了。
“你是饱汗不知饿汉饑啊。哎,算了……说说你跟梅群见面的收获吧,她能帮忙介绍进去食堂或者宿舍管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