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李锦破才醒过来,趿了拖鞋準备去刷牙洗脸,却听到窗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李锦破走近窗口往窗外望去,看到福伯和他继母正侧向着窗口在他家外面晾衣服的地方说着话,李锦破继母看来也是刚起床不久,还穿着薄薄的睡衣,松松垮垮的,再看福伯,说话的同时两眼紧盯着他继母的胸前两座高高突起的山峰,而裤裆早鼓起来了,好似故意没拉拉链,而裤子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那根坚硬的几吧若隐若现,李锦破继母的眼睛时不时有意无意的往福伯的裤裆瞄去,双腿并拢着有意识的稍微扭动。
这下李锦破气得头脑快炸掉了,妈的福伯,竟然直接来诱惑他继母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
李锦破对着窗外大声的喊。
两人先是一愣,李锦破继母马上转身离去,老不死的福伯则笑呵呵的说:“小破起床了呀?昨晚折腾得挺累的吧?”
福伯故意说得很大声,想让李锦破的继母听清楚。
李锦破心里一惊,难道这老头昨晚也看到他和朱贵祥老婆张美云干那事了?但李锦破很快平静下来,大声说:“那个啊,白天看到果园里有个鸟窝,晚上去捕鸟了,不过却扑空了。福伯你一大早来干吗呢?”
福伯对李锦破编的谎言也不以为意,说:“我来跟你妈谈点事情呢,就是我想承包了你们果园的荔枝,小破你觉得怎么样?”
“承包?休想,就看到今年果子有个好收成了就想占便宜吧,去年没见你要承包。”
李锦破不好气的说。
“小破别生气,那不是福伯那时候刚好没钱嘛。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福伯并不气恼,用手勾勾,让李锦破过去跟他说话。
虽然对福伯是相当的不满了,但李锦破还是走了出去,毕竟福伯那里还有很多他不知道而想知道的事情。
李锦破经过他继母的身边时候,不满的瞥了她一眼,陈梅觉得有点不自然,说:“饭都做好了,快点吃饭咯小破。”
“啥事啊福伯?”
李锦破走到福伯面前问他,是不是又为了他继母的内裤而来?
“小破呀,何必一肚子火呢?过来一点,有事跟你说。”
福伯依然友好的说,但眼睛却不断往李锦破的身后使眼色。
李锦破回头一看,发现他继母扶着墻偷偷的往他们这边看来,看到李锦破回头,马上缩了缩头,往回走。
“男人说话有什么好听的。”
李锦破不好气的说了一句,心里也骂了一句,骚货。
福伯只是笑笑,说:“小破啊,你真人不露相啊,朱贵祥老婆都被你搞定了,这货色,一个顶俩啊。”
福伯说着竖起大拇指,同时咽了咽口水。
“你都看到了?”
李锦破知道已经瞒不过福伯了,昨晚张美云声音叫的那么大,不知道反而才怪,只是那时候他们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忘了福伯和那个女人。
“嗯,没想到那娘们那么淫蕩。有一句话说得真没错,哪个漂亮哪个淫蕩,越漂亮越淫蕩。”
福伯说着又习惯性的拨弄了一下下身那根几吧,估计又开始受不了了。竟真的内裤都没穿。
“福伯你昨晚,那是谁家的媳妇?”
李锦破虽然很恼怒,却对昨晚的事情又好奇,问,“没想到你这岁数了还挺猛的啊。”
“你也看到了?”
福伯脸上一阵惊疑。
“当然,动作那么大,把我果园都糟蹋了能不知道?”
李锦破不满的说,“福伯你以后找别的地方吧。”
“没事吧小破,你可别声张,那果园是个好地方啊,需要的话我跟你搭一搭,那是朱永和的老婆李兰英,饑渴得很。”福伯小声的说。
朱永和的老婆?李锦破想起了那个舞着刀劈柴的兇悍的女人,要不是亲眼看见,他是打死不相信的,看似很贤惠的一个女人,竟然也出来偷汉子了。
“好,一言为定。”
李锦破说,昨夜他看过朱永和老婆的身子,她那肉肉的身子和那骚劲的确是男人所向往的。他李锦破现在既然已经不是处男了,也开始注重数量了,凭什么福伯这老头都能整了那么多女人,而他这年轻又英俊的后生不能呢?以后只要是自己看的上的都上,李锦破心里说。想起昨夜跟张美云的梅开二度的美妙时刻,李锦破心里又痒痒了,初尝禁果,他的需要显然比起早在肉场里呼风唤雨多年的福伯来要急切得多。
“呵呵,不过,我还有一条件。”
福伯显然也不想就这样便宜了李锦破。
“什么呢?朱贵祥的女人?”李锦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