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你走啊。”
黄丽推了推白璐,她不想看到白璐也倒在李锦破的枪口下,姐妹两人争一男人两阴争茎,万一传出去,她们都成超级蕩妇了。
可是白璐这会不是这么想了,她已经是过来人了,懂得男女之间的那点妙事了,刚才听她表姐的叫声也知道那是她舒服的吟,这反映出来的自然是李锦破的勇猛,他那壮硕的小鸡让女人们看着都有那种强烈的想被它填充的想法,何况是她亲眼目睹了它把黄丽干得哇哇乱叫落花流水呢。她虽然埋怨李锦破不懂得怜香惜玉,但她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自己出来替她表姐顶几枪,既可以让她表姐歇息歇息,也可以让自己尝一尝那种被狂爆的滋味。
黄丽现在一推她,她身子一个不稳,脸部刚好就碰到了李锦破举到了她面前的小鸡上,那硬度和沉度让她忍不住伸手就抓着了它,不再理会她的表姐了。
内里早就虚空无奈的白璐,迫不及待的把李锦破那根还残留着她表姐水分的小鸡纳入了自己口中,急切裹咂起来,她表姐都被她放开了。
黄丽万万没想到她表妹比自己还要银蕩,竟然直接裹咂李锦破那刚刚从她巷道里抽出来的小鸡,那饑渴程度自己都有所不及,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办法,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银乱起来了,同时,她高澎过后的余韵又隐约有巫山再起卷水重来之势。
白璐裹咂了一会后,把李锦破推倒在草地,执起他的又长又粗的枪桿对準自己流水潺潺的巷道,稍微试探几下,就沉沉的坐了下去,然后不顾一切一起一落的运作起来,李锦破本来赤身被压在杂草和沙石上有些疼痛,但在白璐呻部飞速运转所带来的快感中,那疼痛竟是不值一提(事后才知道甚至被沙子碾出血了)黄丽看着表妹疯狂的表现,她内里又急痒起来,她爬了起来爬到李锦破跟前,捏着自己的一只鼓胀的奶子塞到李锦破嘴里,又抓起李锦破的手按在另一只上面揉捏着,就这样,姐妹俩一个用上面一个用下面同步满足着李锦破的上面和下面。
月光下,就又成就了一个经典的画面,简直又是另一首诗歌的经典写照: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黄丽的两个奶子被李锦破裹咂摸捏着发出啧巴的响声妙如黄鹂鸣翠柳,白璐的下面则被李锦破的长直的钢枪顶出了一行直上青天的通道。最痛快淋漓的人是李锦破,月下双飞姐妹花一行白鹭两个黄鹂妙不可言。
一会后白璐累了,然后又换上黄丽,最后姐妹两人都顾不了了,都狗爬着,把屁股都挺向李锦破,李锦破的小鸡在她们的巷道里窜来窜去,这个急了就去这里猛戳几下,那个叫了就去那里狂捅几枪,这场面真正成了两阴争茎,银乱不堪,直至李锦破最后缴枪投降把子弹发在白璐的巷道里,三人都累得得躺倒在草地动弹不得。
这时黄丽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张强打来的,赶紧说:“妹,赶紧起来回去吧。”
看来还在等待照片的张强有点等不及了,他可没想到他亲手制定的妙计定情敌最后的结果是赔了情人又赔钱。
“姐,这怎么回事啊?”
听了黄丽的话,白璐似乎也猜得出来是张强打过来的电话,急忙起身,刁起衣服就胡乱的套上去。
“干吗那么急啊?”
李锦破有点不解的看着姐妹俩,他双手枕着头望着灿烂的星空,懒得动,懒得理会她们,他想起了福伯跟他说过的在大学城错过一箭双雕的遗憾事,现在他完成了,漂漂亮亮的完成了,有机会他慢慢跟福伯说起,岂不是相当痛快的一件事情?
“嘿,出来太久了,还有朋友等着我们呢。”
黄丽整理着衣服说。
姐妹俩匆匆忙忙的穿了衣服然后到草丛里拾起相机之类快步走上通往公园大门的小道,走前,黄丽似乎还颇有深意的说:“小破,下次再会。”
“还有下次?”
李锦破接着话柄问,竟然还有下一次,他当然愿意,这会儿他忘记了杨柳,不过这也仅仅是这一天当中他唯一忘记杨柳的时刻。最高境界的享受往往能让男人忘记一切,甚至包括他最爱的人。
“当然,肯定会有的。”
黄丽非常肯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