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走后,周美就把门关上了,坐到我床前说她对不起你,让我读不上书是她的罪过,她不该那么晚才洗澡给我碰着。说我成绩那么好,现在这一退学可是我们学校的损失啊。我故意偏过脸不理她,其实那不是她的错而是我的错,但我想看看她到底想演哪门戏。她就继续说,知道我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心情不好,然后问我想怎么补偿就说。她说着就挨着我的床沿坐下了,并抓住了我的手,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
李锦破一边听一边想,同样是因为桃色事件被伤,福伯比他跟校长吴青都幸运得多了。校长吴青趴下了没人理会,他李锦破自己的女人则弃他而去,倒是福伯呢,别人的女人还来安慰他,福伯这命就是桃花命啊。
李锦破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小破你叹啥气?”
福伯有些不解的问。
“不就是感叹我们遭遇的不同嘛,你看你被人打了还有美女安慰,我和校长吴青呢,是打掉了牙只能往自个儿的肚子里吞。”
“呵呵……”
福伯呵呵一笑,“我当时呢,还是看都没看她,又过了一会,周美又说了,说她和那男的分手了。语气有点悲伤。我一惊就问为什么,就因为我看了她的身子?周美点了点头说那件事影响太大了,都传出了n多个版本,其中就有大多数人认为小福不可能是那种人,反而说是她周美太蕩了,主动勾引我。然后她男人一气愤就分了。”
“这倒是奇了。也许前些年头是那样的吧。”
太不可思议了,李锦破本想说受害者反而被怀疑了,觉得说了福伯可能不高兴就没说了。
“嗯,我当时也是大出意外啊,翻身坐了起来。周美见我突然坐起来赶紧扶住我问我好得差不多了没?说着就解我的衣服要查看我的伤处。我那时还没跟女人处过,伤口又在那儿,心里还害羞呢。没想到她竟问我喜不喜欢她,说她要做我的媳妇。”
“好事啊福伯,我们把媳妇都弄丢了,你倒好,偷看都能偷看出媳妇来。”
“我当时也懵了,她就开始宽衣解带,很快就把自己脱了精光,一具光滑白腻的玉体就竖陈在我面前了。可看着那白白满满的身体我下面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候我才开始意识到我那是不是被踢废了。她就开始脱我的衣服并把我的手拉到她身上游走。她的沟壑地带已经有了水源了,可我的几吧还是没有起色。当她的手抓到我软绵绵的几吧时我看到了她脸上失望的表情。她问我是不是不行了。我当时还没肯定,就让她帮我弄弄。她真的弄了,而且表情是一副很贪恋急不可耐的样子,但是弄了半天,我那还是一条死鱼状。她失望的放弃了。我问她还会做我媳妇吗。她望着窗外很久才说我那不行了,还叹了口气说太可惜了,那么个庞然大物竟然就这样废了。我这时真的慌了,如果那不行了可是一辈子都讨不到媳妇了啊,于是我骗她说有点反应了,叫她再试试。她又弄了一会却还是没有起色,这时我妹妹却闯了进来,碰个正着。我妹妹红着脸走了,周美看了我下面软软的一堆一眼,就追我妹妹去了。可能是怕我妹妹传出去吧,但是我看到了她极度失望的表情。她这一去当然是不可能回来了,我都怀疑她说给我当媳妇这话的真假,看样子似乎是跟那男人分开了太渴了找我安慰罢了。”
福伯说着也叹了口气。
“当时要是那儿行的话,可能真给福伯你当媳妇了。”
李锦破安慰着说。
“嗯,那件事情还是被我妹妹传出去了,人们就更加认定了她就是个放蕩的女人……甚至有人都传出了她之前就有勾引男学生的前科,后来越来越多的事实也证实了周美确实就是个放蕩不羁的女人。而我呢,家人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个老中医,经过他偏方加上吃了无数条狗鞭,半年后终于重新雄起了,而且比之前还强劲呢,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狗鞭?真有效吗?”李锦破问。
“嗯。不过那时候忍受不了村里人的风言风语指手画脚,我就一个人进城闯蕩去了。多年后我回来后,听人们说周美也是经不起人们的唾沫,到天香尼姑庵出家当尼姑了。小破,咱读书的时候都是天才,鱼玄机你知道吧?”
“知道啊,是历史上颇为争议的才女啊,出家后却因放蕩不守妇道最后招致杀身之祸却最后落下了骂名。”
李锦破当然知道这些。
福伯一笑说:“我们的周美周老师也仿效人家,平时写写诗文发表等,可惜文采远远不及人家,倒是放蕩方面却远远超过人家,听说她跟天柠寺大大小小的和尚都搞上了,而且对那些去尼姑庵的男人也来者不拒,成了附近百里妇女们的千妇所指。后来我在女人群打出了名堂后,她就主动来找我,在家果园、田埂上、尼姑庵里、树林等地方都留下了我们大战的痕迹。真是缘起缘灭无定数啊,她是我见过的最欲壑难填的女人,比四姑娘还要强烈得多,成了我最忠实的棍伴。听说最近又收了个弟子,姿色很好,我已準备随时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