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宏叔你是不喝醉了,不是说小曼她母亲吗,怎么一会又扯到我婶子月娥的身上了?”
李锦破越发听不明白了。
“坐下吧,我慢慢跟你说,这里面还有很多料子,他奶奶的村子里发生的事情才是最精彩的。”
楼顶上没有凳子,只有几块破堆积在一块的木板和几个水泥墩子,培宏一屁股坐到了水泥墩子上,也顾不得脏不脏了。
“说吧,别磨磨唧唧的。”
李锦破没有坐,他倚在护栏上,看着培宏手里忽明忽暗的香烟,培宏那慢悠悠的态度让他觉得有点不耐烦了,老婆都是死了,他还慢条斯理的跟讲别人的故事一样。
“我知道说到你婶子你会不高兴,但事实是那样,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你月娥婶竟然是这么风流的,简直就是银蕩无耻了。”
培宏见李锦破催促他,以为是听到扯到他婶子的身上他不高兴,他吐了一口烟圈,不急不慢的说,不过他心里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就是,早知道她这么搔,我培宏也先干了她再进城。
“培宏叔,你可别乱说话。”
虽然李锦破在来城里之前就知道了他婶子月娥跟黄超的丑陋之事,但是听培宏这么说,想必是现在闹得满村皆知了,心里还是非常的不舒服,更是替他叔叔李家文感到汗颜。
“我没有乱说,是我家侄女跟我说的,她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月娥婶竟然跟老不死的‘大牛车老汉’黄超大白天在我家芝麻地里上演激情大戏,听说那场面是相当的壮观高澎不断堪比那些鬼子的片子,月娥竟然被黄超那老头干得在野地里嗷嗷大叫,全然不顾羞耻。”
培宏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忘记了老婆自杀的痛苦,脸上又露出了银蕩的表情,喉结滚动着,吞咽着口水,仿佛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别人的桃色事件。
“你侄女全看到了?”
李锦破听到这里,越发的为他二叔李家文心疼,还在外头打个鬼工啊,家里的老婆都饑渴成这样了,大白天跟一个老头在野地里旁若无人的鬼混,真是他们家门户百年的耻辱啊。
“没有,是我老婆看到的,她在自杀前把整个事情都跟侄女说了。”培宏说。
“就因为这样你老婆自杀了?”
李锦破十分不解。
“当然不是,你想想,我长期在外头,很久才回家一次,我老婆这般年纪,对那方面也是有需求的,她看到这种场面能没有想法吗?”
培宏说到这里有点黯然,似乎是想到自己在外头的鬼混对不住老婆。
“我都说你留些子弹回去给老婆吧你不信。所以她就忍不住沖进芝麻地里跟黄超也来了?”
李锦破接过他的话问。
“不是,怎么可能,我老婆再饑渴也不会去找那种老头,她跟我说平时在家想我的时候都是用黄瓜给自己解决的……但是那一天,我宁愿她出来跟黄超茍合,然后她永远蒙着我,或者我知道了也大不了找黄超算账……”
“这……宁愿她跟黄超?”
李锦破打断了培宏的话。
“嗯,如果她那天跟黄超解决了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可惜,那天她没有出来,就躲在芝麻地里看完了你月娥婶和黄超的激情大戏,当然,她在看的过程中也不可能不心里有所反应,但直到他们两个离开了她才出来。如果事情就这样也就罢了,但是那天所发生的事情也足够离奇,她走出芝麻地的时候却又看到了村里的两条狗在芝麻地前激烈的交尾……我老婆她当时也许是想得慌了,居然也被吸引住……”
培宏说到这里有点痛心,咳嗽了一下,终于可以看到他流出一点悔恨的泪了。
“这……”
李锦破听到这里也觉得离奇不可思议了,难道他老婆小凤饑渴到……不敢想象啊,“这两条还是一条?”
“其实是三条,后面还有一条。我老婆先是被这两条混蛋的狗给彻底震撼了。她居然像偷看月娥和黄超的大戏一样,把两条狗的大战也津津有味的看完。”
培宏痛心疾首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