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不好意思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只是,人家之前找你你不理人,跟杜陵搞上了你倒还理?”
李锦破听到这里有点气恼,那不是比杜陵那傻子还要傻了。
“哎,那一次没看到她身子,这次看到了她身子,没想到都嫁了这么多年了,身子还是那么白嫩,胸还那么大,我就实在忍不住了,沖了进去了。她见我沖了进来,大喜,就撇开了傻子杜陵,扒了我的裤子,先是用小嘴帮我裹了会,然后就说受不了,就让我进去了,他奶奶的,她真是会弄啊,那次真是舒服死了。杜陵就一直在边上看着,我被弄出来后,她还不满足,然后才又把杜陵拉了过去,接着做。”
李小军说到这里像之前的福伯等人一样,喉结耸动,吞咽了一下口水。
“废话,她不会弄的话名声怎么会那么不好呢,就是因为太会弄了所以才成了大家眼里的烂货。”
李锦破说,经过这么多女人了,他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奥秘了,哪一个被骂破鞋的女人不都是其中的高手呢?
“怪不得我们村的男人和女人都那么热衷偷腥,这事儿果真是妙不可言。”
李小军一阵兴奋,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硬不起来了,马上又黯然。
“走吧,我跟你去看看黄超的疯婆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小军不会像福伯等人那样描绘得精彩纷呈,还是他听的太多了有点腻了,李锦破了觉得挺平淡,也不打算再听下去了,决定去看看疯婆子,看能否把她劝退。
“哥,你还是不去看了,疯起来真的不好惹。万一她要抓你的……”
李小军一听,忙阻住他。
“没事的,走吧。”
李锦破跟陈梅姐妹说了句去二婶家看看,推着李小军就往他家走去。
走到李小军家的那条巷子,老远就看到了黄超疯婆子就坐在他家门口的对面,手里拿着一根棍子,那条大黑狗就坐在她旁边。她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但听不清楚。
李锦破他们走近的时候,那条狗站了起来,对着他们汪了两声,李小军扬起木棍它才又坐下。
“李小军是个软蛋,他妈是个搔货。他妈知道他是个软蛋,干不了她,所以就去找我丈夫干她,还干得哇哇叫,真不要脸。”
听到脚步声,疯婆子大声的说了出来。
疯人想到啥就说啥,这话不是一般的难听,要不是个疯人,说出这样的话,李小军早跟她拼命了。
李锦破听到这里心里也是一阵难受,看到那疯婆子头发油污污脏兮兮的,衣服破破烂烂,稍微靠近一点就闻到了一股酸臭的味道,李锦破不由得再一次为黄超感到悲哀,继而是对被黄超染指的女人失望透顶,包括他二婶月娥,真是不知道饑渴到什么程度了才会去找这种男人了。
李锦破拂了拂鼻子,咳了一声。
疯婆子见到了李锦破他们来近了,也站了起来。
“那个,大婶,你还是回家吧?天天守在这里也不是个方法。”
李锦破说,疯婆子的名字,早已没人记得了。
“你是?”
疯婆子看到穿着整洁仪表不凡的李锦破明显愣了一愣,问。
“我是李觉的儿子李锦破。”李锦坡说。
“你不是进城了吗?”
看来这婆子虽然疯了,但对村里的事情还是清楚的。
“大婶,我刚刚回来。”
李锦破友好的跟她说着。估计这几十年时间,都没有人这么叫过她,这么跟她说过话了。
“哦,你刚回来,那村里发生的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月娥睡了我丈夫,她儿子还打伤了他,我肯定要算账。”
疯婆子这账还算得很清。
李锦破听了这话眉头一皱,什么月娥睡了她丈夫,这听上去就像是对他们家的侮辱。
“大婶,我都清楚了,这事情都发生成这样了,大家都有错,就算了呗。”
李锦破皱眉归皱眉,还得耐心的跟她讲。
“这不公平,他妈睡了我丈夫,他还打伤了我丈夫,不能这么了。”
疯婆子就认定了这个死理。
“那你觉得怎样才公平?”
李锦破见疯婆子还是一个劲的说月娥睡了她丈夫,心里都有点火了,但发作不了,压着怒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