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嗽声不适时的传来过来,原来是村长林培民过来了,一边走一边咳嗽个不停。
这家伙原来是病了,怪不得这些天都不见人影,平时可天天在村里逛来逛去巡逻呢,所谓的巡逻,其实是在村里物色别人媳妇,这些年来,仗着村长的银威,被他成功拿下的女人可还真不少呢。
“雪兰,你在这干嘛呢?说什么?”
村长见自己的老婆在跟李锦破说话,起了怀疑。
“我这不是过来通知大家关于收钱做社戏的事情吗,你病还没好,不在好好歇着,这大热天出来干吗?”
村长媳妇黄雪兰埋怨的说,也不知道是真的关心村长,还是埋怨村长搅了她的好事。
李锦破同样感觉很不爽,却并不流露出来,还微笑着跟村长打了招呼,“村长啊,病还没好啊。”
“小破啊,没好呢,这不是不放心咱村里嘛,听说最近有些小偷老来咱村光顾,出来看看,……梅英也在啊。”
村长林培民看到不远处几乎是倒着走的梅英的时候马上变得色迷迷的,那双小眼睛不停的在梅英的身上打转。
其实林培民早就对林二的媳妇梅英垂涎三尺了,他也想尽方法千方百计的诱惑过梅英,可惜一直没有成功。
梅英对村长那色迷迷的样子很是反感,说:“老色鬼瞧什么瞧,瞧你老婆去。”
“妹子……咳咳……可别这么说嘛,人长得漂亮还不是给人看的嘛?”村长说。
“还妹子呢,培民,你他妈的……看老娘晚上不收拾你。”
黄雪兰明显不悦了,对着梅英嘟囔,“搔货,还不走,还要沟引别人的男人啊。”
“自己没有魅力管不住自家的男人,还怪别人啊。”
梅英说着还故意把胸口的纽扣揭开了,露出了红色的罩儿和半个白白的半球,“好热啊,好热,这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
这故意的诱惑让在场的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大跌眼镜。
特别是村长林培民,盯着那儿险些喘不过气来了。
“培民?”
黄雪兰对着村长就是一脚,骂道,“你他妈的有种就去上了她。”
梅英一听,知道自己也不能玩得太过火,看到这里也满意了,微微笑着离开了。
梅英走后,村长和老婆两人开始骂骂咧咧,但最终还是村长屈服了。
不过走前还对李锦破说:“小破,虽然你平时有时候不正常,但是村里依然相信你。今年的社戏啊,你得过来组织这边帮帮忙啊,很多人不回家了,缺人手。哎呀,也不知道咋的,个个出去城市都不想回家,这怎么行呢。”
“村长,那必须的,你到时候叫我吧。”
李锦破表面上蛮开心的说,心底却骂开了,你他妈的林培民才不正常呢,再小看我,把你媳妇都草了。不过让他去村里组织帮忙他倒是非常乐意,反正平时没事干,到时候和福伯一起搭档,两个天才,哪还有办不好的事情呢,一定还会有很多事情发生的,而村长一开口,这事準是定下来了,李锦破自然也有一股子高兴劲。
村长这才满意的走了,当然还是一走一咳。他媳妇黄雪兰跟在后面,扭着屁股花,那个风情万种啊,让李锦破牙痒痒的。
两个女人都走了,从臆想中的一箭双雕到现实中的一无所有,李锦破顿觉无趣,却也无可奈何了,郁闷闷的回家了,可那熊熊烈火已经燃烧起来了,回到家里也是坐立不安。
李锦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很懊恼自己还没有福伯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本事,这火焰不知如何浇灭。
想到福伯,自然就想到了杜陵的母亲吴美逢,不知道她还在不在福伯家,是不是趁福伯酒醉把他给奸了。
李锦破决定又去福伯家看看。
天已向晚,暮色渐浓。
李锦破并没有马上进去福伯家,怕碰到他们两人真干起来了,那可是坏了人家的好事。于是他先在福伯家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瞧,却看不到人了,也没了声音。
“回卧室了吧?”
李锦破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往福伯屋后的卧室那边走去。
刚走去巷头,却看到有个女人在福伯卧室窗口那边徘徊,一会耳朵贴着墻似在偷听什么,一会又惊慌的闪开,好像是怕被人看见,却又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暮色中,李锦破一时还真分不清是谁。
“咳……”
李锦破一边走近一边干咳了一声,那女人犹豫惊弓之鸟,两人一打照面李锦破大吃一惊,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继母陈梅。陈梅更是又惊又羞,一转头,从巷头的另一头匆匆走了。
究竟在看什么呢?李锦破心里疑问,于是走近了福伯的卧室窗口那,只听见那吧唧吧唧的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