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了?”
小燕家隔壁的灯光突然亮了,老太婆伸出头来问。
“没事啦,我们说大麻将呢。”
小燕赶紧说。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
老太婆说完又把头缩了回去,她只是想看热闹的,既然没有热闹可看,她就没兴趣再问了。
李锦破看着四个被田西矮挑起了欲火的搔女人,下面也是一阵不安起来,上还是不上?李锦破开始有点动摇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李锦破被手机铃声吓了一跳,暗叹小妮子杨柳是不是太神奇了,每次都在他準备犯错的时候来电。
拿出手机一看,却不是杨柳打来的,而是他堂弟李小军打来的。
“小军,怎么了?”
李锦破接通电话问。
“哥,你快过来吧,培宏拿着刀把我妈拦在沖凉房里。”
李小军在电话焦急的说。
“培宏拿着刀?好,我马上就过去。”
李锦破一听培宏又要闹事,并且是要调戏他的二婶月娥,只得放弃了小燕四个搔货的纠缠。
蛮庆媳妇几个女人见李锦破接了个电话后就匆匆的离去了,心里很是不爽,一会儿工夫,两根棍子相继失去,而她们的欲火还在燃烧得不到浇灭。
饑渴难忍的八娘和蛮庆媳妇甚至还跑到了村口去寻找田西矮,可惜,丧魂落魄的田西矮早已不见了人影,她们只好摇头叹气的回来,并遭到了小燕和丑二媳妇的嘲笑。
这一夜,如果不是李锦破的出现,在小燕的卧室肯定会上演一个矮子枪挑四美的荒唐而又淫乱的丑剧。
李锦破匆匆往李小军的家那边跑去。
跑到那条巷子就看到已经有人三三两两的往李小军屋后去了。
李小军家在村子的最后一排,屋后是一片空地,由于有大片的空地可用,他家屋后还用木头搭了一个乘凉的棚子,而他家的沖凉房不是在家里的,而是在屋后的那片空地上,同样是用砖头堆砌起来的,沖凉房的旁边是柴垛。
到了李小军家的屋后,看到了很多人围在那里了,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他们大都是满脸的笑意,依旧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都在说培宏是不是疯了。
李小军拿着一根木棍站在沖凉房的不远处跟沖凉房里的培宏对峙着,李晓慧站在李小军的旁边,手里也拿着一根木柴。
培宏则侧着身子堵在沖凉房的门口,拿着刀,叫嚣着:“搔货,要不是你在我家地里卖弄风搔,我老婆也不会死,既然我老婆死了,而且你这么搔,以后你就伺候我吧,我不嫌弃你被黄超那老头干过,而且我比那老头强多了,来吧,当着大家的面来,反正你是没有脸面了。也不用装了,你刚才洗澡都在自卫了,我都看到了,奶子真白啊,毛真多啊,怪不得那么搔。”
培宏的话不堪入耳,李锦破一听差点气晕了,抓了根木柴跳到了李小军旁边,李小军见到李锦破来了,喜道:“哥你来了。”
李锦破点了点头。
“小破,救我,培宏这人疯了。”
沖凉房里的月娥听到了儿子的话,知道李锦破来了急忙哭喊道。
“二婶,你不要慌,没事的。”
李锦破对沖凉房里答道,不过有点不解月娥怎么这么晚才洗澡,还自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
月娥听到李锦破的声音,稍微放了心。
“培宏叔,你是不是又喝醉了?你先出来。”
李锦破忌惮培宏手里的刀,耐心的说。
“小破,我没有醉,这事你还是不要掺和了,我老婆的死我一定给她讨个说法了,先是月娥这搔货,然后是健聪那婆娘,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培宏见到了李锦破明显一愣,但还是没有动身。
李锦破已经闻到了他一身的酒气,这厮果然又喝醉了。
围观的人们又说开了:“这两人从城里回来,一个忙着闹事,一个忙着和事,真是有趣。”
“就是啊,村子又热闹多了。”
有人马上附和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