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宏离开后(当然,他并没有真正的离开,他要演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这一出)李锦破就躲在了柴垛后,专注的盯着月娥的屋后。夜,越发的月朗星稀,有点凉意。
村边的林子里许多夜虫鸣叫着,声音杂乱,时而还听到几声夜猫发、春的尖锐的声音。
一会儿后,月娥家后门走廊里的昏黄的灯光就亮了。
紧接着就看到月娥从后门走了出来。
好个搔货,她儿子今晚不在,她就又直接穿着小罩小内手里拿着要换的小罩小内出来了。
如水的月光下,她的嫩白的身子显得越发的细白,月光洒上,像打了一层白蜡一般光滑,小罩小内遮不住的极致风景在月光下充分展现,峰峰沟沟,凹凸有致,曲线尽显……这欲盖弥彰的诱、惑比全果更大,李锦破下面忍不住就勃发了。
月娥把干凈的小罩小内放到了沖凉房后又走了出来,她家的大黑狗却突然从家里走了出来,扑向她,两个前爪向月娥身上搭去,下面蠢蠢、欲动,那个茎儿似乎都在将出不出了。
月娥伸手托着大黑狗的前爪,拍了一把黑狗的几吧,说道:“你动个鬼几吧啊。我又不是培宏老婆小凤。可惜,你不是男人……”
那大黑狗听月娥这么一说就蔫了,把爪子收了回来,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走回家了。搔就是搔。李锦破在柴垛后面看得忍不住暗骂了月娥一句。暗想,好在自己今天来了,否则,这搔货绝对会被培宏给拿下了。
月娥进了屋后一会儿就提了一桶水出来。
那桶水挺重的,她用的是右手,所以右半身被水桶拉得有些倾斜,右边的小罩带子就滑落出了肩膀,带子一松,那半个软壳也跟着倾斜了,就露、出了大半个白球,隐隐还可以看到了一粒黑色的樱桃……李锦破只觉得某个地方突然一紧。
月娥提一会歇一会,终于把水提到了沖凉房。
沖凉房本来是有个小门的,不过月娥却没有关上,她进去一会后在柴垛后面的李锦破便听到了水往身上泼的声音。他知道搔货已经开始洗了,便望了望周围,周围暗暗静静的,想偷、看的人现在也不敢来了,所以静悄悄的。
李锦破悄悄的往沖凉房后面走去,心跳有点加速。
到了沖凉房后面,他再次往四周望了望,确定没有人了,就找準砖缝往里看去。
月娥这搔货早已光光了,身上泼了些水,水滴沿着沟壑流下,她双手便在双峰之间移走着,时而托着肉球揉、弄,时而拿捏着两粒黑樱桃,双眼逐渐迷离,嘴里呜呜低、吟。
两个大白球在她的双手的照顾下来回漾动着,两粒黑樱桃则发硬了,月娥的一只手旋即猛地移向下面的杂草丛生的黑色、三角区域……
李锦破看得再也忍受不了,向着里面低哼了一句。
“谁?”
月娥护住三点,问。不过她声音很小,不像一般女人听到有人偷看后的惊呼,她似乎只是想知道是谁在看。
“我。”
李锦破也不想再拖了,答道。
“啊,小破,真是你啊。”
月娥听出了李锦破的声音,惊喜的说,“婶子身体好看吧,你进来啦。”
李锦破不再说什么,就进了沖凉房。
“小破,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呢,你终于来找我了。”
李锦破一进来,月娥也顾不上自己身上有水,就扑到李锦*身上,紧紧抱住了。
“哼,为什么对那些谣言还煽风点火?”
李锦破用力的在她肥大的屁、股上一抓,问。
“哎,我不就是妒忌嘛,你不知道,我臆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有很大的快、感,所以我就不由自主的跟着她们编了,你现在就惩罚我吧,就用你的驴货。”
月娥说着,猴、急的抓向李锦破的铛部。
“你这么穿着出来洗澡,就不怕别的男人过来吗?搔货。”
李锦破忍不住骂了一句。
“嗯,我就是搔,你干啊。”
李锦破这下、流话,月娥似乎听了还很受用一般。
“我……”
李锦破无语了,只是手上加大了动作。
一时之间,沖凉房的空间变得狭促拥挤,被春、光和肉、香挤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