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西维经过李锦破强大炮火的洗礼,心满意足,两人又温存了一会,马西维说她又準备从省城叫多几个保镖过来,到时候让保镖在暗中保护他,因为她昨夜做梦梦到了李锦破的仇人派人过来抓他了。李锦破听马西维说的认真也就答应了,不过他说这几天暂时还不用,他想杨斌就算真的派人来也不会那么快。
从酒店出来,李锦破就看到了他二婶月娥在对面等他,一看到他便招手让他过去。
原来月娥跟她妹妹月桂一起拉家常的时候月桂又是唉声叹气,说她的夫妻生活过得越来越糟糕了,现在她丈夫那小鸡只要一碰到她那道口便撒手鸡寰,不省鸡事,几乎每次都只能用手解决了。月桂的丈夫郑全养是下六子村人,不过在小镇上做鞭炮香纸等生意,家底倒很殷实。他父亲人称“炮伯”——当然这与后湾村的炮伯不同,后湾村的炮伯是因为吹牛厉害而得名,人家这才是真正的炮伯,因为他卖的“江洪炮”结实响亮而得名,人们逢年过节都是跟他买的鞭炮,他的炮竹生意占了整个小镇百分之八十的市场。
父子俩卖的炮竹着实厉害响彻乡镇,可是他们自身下面的炮火却实在让人不敢恭维。父子俩都有两百多斤,躺下来就像两头肥猪,他们下面的小鸡在他们那巨型的肥白的肉、身上看上去就像是一片荒芜的沙漠上奇迹存活下来的一棵小树,简直可以忽略。特别是那儿子全养,还真合了他的名字,从小到大好吃懒做,就像是圈养起来的一头猪,总之以现在的看法也算是小镇上被养残了的“富二代”了。月娥当时就反对妹妹嫁给全养的,可她家里人却看中了人家殷实的家底,再加上人家答应婚后让月桂在小镇的食品站当出纳,她们家里人受不了这利益的诱惑还是答应了。婚后月桂才尝到了苦涩的滋味,物质生活是享受了,可是精神方面生理方面却日益的匮乏,温饱而思、淫,这都是常人的正常反应,所以表面上风风光光的月桂,背地里却像个苦守活寡的妇人孤寂难耐。当然,以她的姿色想找个男人并不难,下六子村的老六、食品站卖猪肉的福伯等银棍都对她垂涎欲滴都曾死缠烂打过,但都被她无视了。她宁愿用自己的左右手或者市场上的黄瓜也看不上这些不上档次的人。
月桂在食品站的工作很轻松,每天也就是把正常的收支分配好就可以了,所以她并不是经常在食品站里,她还在小镇的中心地带开了家照相馆,这是她的聪明之处,一旦以后离婚,她的生活也就有了保障了。
月桂不少跟姐姐月娥诉过那方面的苦,月娥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妹妹的那种煎熬,不过以前月娥也没有办法,虽然她自己不缺男人,但黄超那样的男人怎么拿的出手?怎么好意思介绍给妹妹?
现在却不一样了,一听妹妹又说起这,她马上想了李锦破,然后就想拉他去让妹妹解一解那活寡渴望,所以就迫不及待的又回来等在酒店对面了。
在月娥看来,任何一个女人,给李锦破这样有相貌又厉害的男人都不算亏。
“二婶,你怎么也来小镇了?”
李锦破没想竟在小镇又遇上了月娥。
“二婶关心你,不放心你所以就跟来了。”
月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李锦破,一眼便看穿了李锦破刚刚发力过,便笑了笑,她来的时候已经在一家小店了买了催、情药,不担心他待会起不来。
“有什么好担心的啊,没看到他们对我那么好吗?”
月娥的话让李锦破还挺感动的,这才是真正的婶子啊。
“那个女人是谁呢?”月娥问。
“二婶,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虽然月娥现在是完全被他征服了,但是李锦破还是不相信乡下村妇的嘴巴能封得住,所以还是不想把马西维说出来。
“哎哟,那么神秘啊。婶都给你睡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月娥见李锦破不肯告诉她,有点不悦。
“二婶,你这是在等我吗?”
李锦破扯开话题问。
“嗯,坐车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月娥见李锦破守口如瓶,只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