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瞎说。”
陈梅并不恼怒,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其实陈梅昨天就隔墻偷听过福伯和吴美逢的事情了,心里痒痒,底里烘热,恨不得找福伯解渴了呢,可惜被继子李锦破碰了个正着。
“还瞎说呢,看你那,张合着,够饑渴了吧,明明需要,却又不敢越过那一条防线,我看你就憋着呗。”
小燕嬉笑着说“我知道李觉够英俊够潇洒福伯够丑够瘦小,可人家几吧巨着呢。何况李觉都几年没回音了,也许在外面都有了狐貍精了吧,何苦为他受什么活寡。我想,李觉的几吧没有福伯的巨吧。何必吊在一棵树呢,何不尝尝别的男人的滋味呢,据我所知,福伯现在最想草的人就是你了。”
听着小燕的循循善诱,陈梅竟有点惊喜的问:“是吗?”
说着身子又扭了扭,手不自觉的放到了大退那附近。
李锦破在灌木丛后听得直骂娘,小燕这搔货,硬是要拉他继母下水啊。
不过这下可苦了他那根大几吧,六个大屁古黑河谷摆在面前,可真让他目不暇接啊,经过他的稍微比较发现,其中陈梅、八娘、吴美逢的河谷地带白嫩些,其他小燕、玉秀、三妹的则是黑不溜秋的。
这就是做得多和做得少的区别吧?李锦破想。
“还没说你怎么跟福伯勾搭上呢?”
问话的是陈梅,仿佛要请教经验一般。
“看,急了吧。”
玉秀接过话说。
“这说来可是话可还真多呢。”
吴美逢慢悠悠的说。
“那你快说嘛。”
三妹也说上话了。
三妹是建智的女儿,25岁了还没出嫁,在家照顾那卧病在床的父亲,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从小就挑起了家庭的重担,算是一个非常贤孝的女儿吧。李锦破不敢相信她竟然也跟这般婆娘混在一起,谈论男人的几吧了,而且她那儿也黑不溜秋的。是不是福伯造成的,他不得而知,但从兴趣勃勃的样子,也可看出她对福伯的渴望。
“呵呵,我说了有人可会生气的。”
吴美逢还是一副欲擒故纵的样子友惑着众人。
“谁生什么气啊,快说拉。”
小燕显然觉得不耐烦了。
“陈梅呗。”
吴美逢觉得吊够了胃口了,準备说了。
“又关我什么事情啊,你自己送上门给人家吧。”
陈梅不解的问。心里也骂了句,看你昨天叫得欢呢。
“还不是因为你那破儿子李锦破那个软蛋。”吴美逢说。
话语一落,四下又是一片哗然,李锦破也吓了一跳。又惊又怒,他万万想不到吴美逢竟然在妇人群里宣扬他是软蛋,这损失可大了。
“真的废了吗?那太可惜了,看那巨大的样子。”
三妹饶有兴趣的问,其他人表情也是如此。
“是不是软蛋,陈梅最清楚了。”
吴美逢直看着陈梅说。
陈梅身子又是一抖,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莫过,只是被打那时候确实是挺不起来了。美逢你可别乱说,这关系到他以后能不能讨到媳妇的。”
“我可没乱说,昨天我亲自莫了,半天没反应。”
吴美逢说。
这话更是激起又一层浪,纷纷异口同声的问吴美逢:“你莫过他李锦破的?”
“嗯,还不是因为他偷了我的内库?我一开始还以为他雄着呢缌春呢,否则也不需要我的内库了,可惜没反应,一问,原来是偷我的内库拿给福伯了。”
吴美逢原原本本的把昨天的事情都说出去了。
李锦破在那听得怒火三丈,心里骂道,老子还不是因为你太丑了才没反应,改天教训教训教训你这焖搔货。
同时李锦破也有点后悔,要是昨天能够把吴美逢搞定,那吴美逢今天在这儿做广告吹捧的就是他啊,这一宣扬,效果可大啊。原来丑陋的吴美逢背后还有那么多漂亮的吴美逢啊,真是损失惨重啊,这错失的机会让李锦破追悔莫及。
“这么回事啊。所以你就去找福伯了?”
众妇人依旧追问。
“嗯,老娘好久不尝肉味了,这下怎可失去机会,于是就去找福伯了,福伯刚好喝醉了酒,嘘,壮阳酒呢,也不知道谁给他买的。”
吴美逢说。
“等等……关于李锦破那,我看未必是软蛋。”
八娘突然插了一句话。
“怎么说呢?”
众人都望向八娘。
“月秀跟我说的,她说李锦破就在他果园里让朱贵祥老婆张美云舒服得哭爹喊娘呢。”八娘说。
李锦破感激得多看了八娘那儿一眼,心说,八娘,有机会也让你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