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沛瑶大怒,刷满了一杯酒,走到了培宏的跟前,冷不丁就朝他脸上泼去。
培宏猝不及防被泼了个满头是酒,打了个激灵,骂了句:“婆娘你疯了。”
众人本就是墻头草,一见如此就对培宏喝起了倒彩。
“你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吗。”
于沛瑶冷冷的盯着培宏。
李锦破一直在观察着事态的发展,一旦事椿对于沛瑶不利他随时準备着再次教训培宏,好在培宏被于沛瑶泼了酒后也不敢再嚣张了,乖乖得坐了下去继续喝着闷酒,把注意力转到了自已桌子边的女人身上,他自知对于沛瑶这个女人,自已要彻底死心了。
福伯一直不敢噤声,他不想惹上培宏这个疯子了,乡长林培民也不再说什么,培宏是他的同族人,他也不好处理,喝了几杯后就跟老婆黄雪里匆匆的走乡长走后,材民们就更加放开了,和福伯大喝大吹起来。
“跟儿媳妇最近怎么样啊。”
边上有几张桌子全是此老头子,有人就想把话题拉到了梅英公公身上,似乎想趁着酒意多听听一此比较撩人的细节。
李锦破抬头一看,说话的是李妃保的父亲李安修。
“草。”
梅英公公仰头喝了一杯闷酒。
“哟,咋的呢。难不成儿媳妇变心了。”
众人纷纷嘲笑。
“草你李安修,你儿媳妇是城里的大学生,是不是对她有想法啊,天天念叨着儿媳妇这事儿。”
这晚心情极度郁闷的梅英公公破口大骂起李安修来。
众人先是不解,后又哄堂嘲笑李安修说:“对呀,你儿媳妇是城里的姑娘,白白嫩嫩的,那滋味儿该是倍儿棒。”
这此老头子都喝了点酒,说起话来就。无遮拦了,乡下人对这事愤就是特别热衷,听得其他桌子上的妇女们也都把脖子伸长,也想听到更加清楚点。
李安修被闹了个大红脸。
“嘿嘿,这老头子早就把他儿媳妇的身子瞧了个透了。”
突然有人爆出了猛料。
众人定睛一看,说话的是培德这老头子,只见他醉蘸蘸的喷着唾沫子。
众人就一片哗然:哇,安修你还真看了,跟大家说说,那里是不是金子造的。
“培德你胡说八道。”
李安修站起来骂着培德。
“我没胡说八道,上戏的时候你那没过门的儿媳妇不是下来了吗,人家洗澡的时候你看得那个津津有味啊,你当没人知道吗。”
已经有点醉了的培德越说越兴奋了。
“哇塞,老头艳福不浅啊。”
“仅仅是看,没有更加深入吗。”
“培德你也看了吧。咋不告诉大家一起欣赏啊。”
老头子们彻底兴奋了,个个都站了起来,合着酒气的唾沫子到处飞贱。
“草,你们也都有儿媳妇的,回家看你们的儿媳妇去吧。”
李安修招架不住众人,喝了一杯,扔下杯子离开了。
李安修知道这场子上就有翁媳同时在场的,他就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那此翁媳之间听了这话竞也是不由自主的互相望了眼,然后惶惶的撇开。
但有一个人却盯着儿媳妇没有撇开,这人就是大富的父亲建良,他那眼直勾勾的,盯在丽丽那丰翘的身子上不愿移开。
其他人没有注意到,但李锦破特别留意的,就看到了。
李安修离去后,众人都把焦点移到培德身上,要培德把他所看到的美妙的部分分享给大家。
“切,我凭啥跟你们分享啊,你们都说说自已最近有啥收获先,又去城里玩了哪个?培德却不想分享。”
“切,不说就不说,你真以为是金子做的啊,人家老武还是照样试过了城里的大学生。”
众人听到培德遮遮掩掩的也不屑。
“小破啊,要不你来说说城里的故事大家听听。有人把目光转向李锦破。
“对啊,我们村就你小子出息了。你小子进城泡了不少小妞吧。”
众人就跟风扯到了李锦破的身上,幸好这晚李锦破是在场的,否则他和陈梅之间的谣言会被他们当成谈资的,虽然现在女人们不说了,但是老头子们自已聚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会说的。
“你们跟培德说那些事情吧,别问我。”
李锦破不屑于跟老头子们说自已进城的经历。
“算了,大家都噎着不说没意思,丽丽,把牌桌拿过来吧,打牌。”
有人提议。
“对啊,打牌,丽丽,把三个桌子都带来吧,今晚人多,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好好的闹个够。”
老头子们彻底的HIGH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