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们跟我去搬吧。丽丽可开心了,她还以为今天夫家都来喝酒了,没人打牌了呢,没想到竟有意外之喜。
几老头子就跟在丽丽后面往她家走去,胆子大点的凭着酒意,走着走着在路上就伸手去捏丽丽的屁股,丽丽也只是扭摆了一下避开了。
自从开了麻将馆以来,为了照顾生意她这屁,股几乎成了公众的屁股,除非是女人,否则过来打牌的老头子都会摸上一棋,没办法,摸了她也是笑嘻嘻的,最多拍你不痛不痒的一巴掌,你这不摸白不摸啊。当然,也仅仅限于摸,再想出格的时候丽丽就不会合作了。
建良对儿媳妇的遐想其实也是由于看到了众人对丽丽的指油而引发的,他第一次在麻将馆看到培法摸他儿媳妇的时候还愤怒呢,他以为丽丽金骂培法的,他也準备教训培法的,可让他意外的是丽丽非但不怒还笑嘻嘻的,只是扭走了呻。这让建良就颇为惊异,后来目光也就转移到丽丽的呻上了,再后来丽丽那曲线十足的呻让他自已也就不由自主的遐想了,然后在家里无人的时候自已也试探着摸了,丽丽同样没有打骂他,只是扭开。所以后来这老头子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了,自已不摸反而有种肥水流了外人田的遗憾。
这会儿建良没有动,望着丽丽的窈窕的身子吞了吞口水,沉醉在梅英公公和儿媳还有李安修和儿媳的幻想里。
牌桌很快便搬来了,喜欢打牌那此人就兴奋了,马上组队的玩了起来,为了提气氛,还特意的分成了两男两女一组,丽丽则成了三个牌桌都争掩着拉的对象,最后丽丽被拉去了培法那一组。
丽丽推辞不过,只好坐下打了,她公公建良拿了张凳子坐到了她的边上,表面上说是给儿媳妇支招,实际上是想趁机指油。
场子上很快便响起来干、摸等等老牌友兼银棍的银蕩话语和调笑,打不上牌的则继续喝酒,继续聊一此比较荤的段子或者哪个村子又出了更加劲爆的丑事,还有一此在拼命的跟福伯敬酒,想把福伯灌醉,然后对于沛瑶想入非非。
于沛瑶则端着酒杯过来跟李锦破和小玉坐到了一起。
于沛瑶往李锦破的眼神是复朵的,她今夜又一次嫁人了,可嫁的不是自已喜欢的人,她是为了他才这么委曲求全的嫁给这个么被人嘲笑的废物的。
小破,等下福伯喝醉了,你负责扶他回去,我要在新婚的第一夜给你。于沛瑶伏在李锦破的耳边小声的说。
嗯,不过确定他会喝醉?李锦破望了福伯那边,和那几个人喝得正起劲呢。
这么喝肯定会醉啊,不醉你等下跟他继续喝,喝到醉为止,反正我今晚肯定要跟你一起度过那良宵一创,小玉妹妹也一起,对了,你们两个昨晚会不会已经来了。于沛瑶喝了点酒的脸显得有点澎红,成熟中更加妩媚了,而且,这妩媚现在而为李锦破一人而绽放。
姐,我昨晚和陈梅姐姐一起睡的呢。小玉被问起这事脸色又是一红,她之前很少接触男人,就老中医一人,所以即使是喜欢李锦破,也是不敢跟于沛瑶这些女人一样大胆的告白。
你不会半夜爬起来啊,真是笨。你睡在陈梅姐房间里,自已不主动,难道还要小破到房间里主动啊。于沛瑶骂了她一句,她昨夜在福伯家也是无法入睡的,她跟孩子睡在一块,没有理金福伯,福伯想用手玩被她拒绝了,福伯就说让她等着一定会多喝狗鞭酒重新成为男人的,她就敷衙着说等他真重新男人了就可以上来了。然后躺在床上想着李锦破,还有小玉,她在想小玉会不会半夜爬起来去找李锦破了,要是她肯定是那样的,可惜陈梅不肯让自已在那。
这……昨天半夜,陈梅姐起来……小玉想起了昨夜的情景,差点说出了陈梅去了李锦破房间后回来自已枢的事愤,不过幸好嘴巴剎得快,起来方便了。
你自已不主动我也没办法,小破哥在材里可是女人们的梦想,我昨晚就见到了好几个被陈梅姐拦在门外的,你看人家多主动啊,就你,同个屋子了还不知道机会。于沛瑶这女人似乎眼里只有那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