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沛瑶这女人干涸了好些天,自昨天知道李锦破回来后就抑制不住要跟他重温旧梦了,现在终于可以了,就不顾一切的迫切的索取着,边吻着李锦破,边急切的解着他的衣服。
她很快就把李锦破给剥光了,然后从李锦破的额头开始,一路吻了下来,直至那根此刻已经雄姿勃发的大柱。
杂乱的毛草间,一桿沖天的钢炮昂然向上,小玉第一次看到这等庞然大物,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在这之前,她也就看过一个男人的物件,还以为男人的物件大小都差不多的,却没想到李锦破的竟然比老中医的大了那么多,而且,那硬度,也不是老中医可比的。
早就洞门大开的小玉看到这里,也褪去了平时的害羞,直愣愣的瞪着李锦破那看,而且,觉得全身有电流流过一般,灼热迷离。
“妹妹,你还愣着干嘛,没见过吧,待会就知道它的厉害了,保证直入你的花心深处。”
于沛瑶一边吃着一边抬起头媚笑的看着小玉。
小玉看到这里一也是炽热起来,把自己剥光,也凑了上去。
“小破,让你尝尝我们双剑合璧的厉害。”
于沛瑶见小玉光了,也把自己光了,“妹妹,把席子拿过来,我们一前一后。”
小玉嗯了一声很快就把床上的席子抽了下来,铺在了大厅的地板上。
“小破,你趴着。”
席子铺好了,于沛瑶就拍了拍李锦破说。
李锦破正弯着腰一手抓着一人的白碗揉着,不知道她们的双剑合璧是要玩什么花样,但那阵阵的快、感是无法拒绝的,就听话的趴着了。
有月光照了进来,李锦破觉得自己这像狗一样趴着的姿势挺丑陋的,以前跟女人玩的时候只有她们这样趴着,他自己还是第一次。
“这招叫海底捞月。”
李锦破刚刚趴好,一只手伴随着于沛瑶的说话从后面探到了他的跨下,从蛋到根,从根到桿的游了过去,像蚂蚁上树一般。
同时小玉的手在他的屁、股上蜻蜓点水般的轻轻游动着。
这感觉果然跟以往不同啊,李锦破只觉得底下传来阵阵电击一般的酥麻,浑身都有些颤抖了。
“妹妹,你鉆到底下。”
捞月捞了一会,于沛瑶就对小玉说。
小玉听了就躺了下来,然后肩膀挪动着,一下一下的向李锦破的夸下鉆去,然后她的嘴巴就代替了于沛瑶的手。
“小破,知道了吧,这就是我们的双剑合璧,一前一后。”
于沛瑶说着拍了拍李锦破的屁股,然后,她的嘴巴凑向了李锦破的后面。
直到这时候李锦破才知道她们所谓的双剑合璧一前一后,于沛瑶竟然给他打扫后门。
前后被夹攻,这感觉还真是第一次享受,李锦破被她们弄得只有哆嗦的份了……
双剑合璧完后,换到她们同时趴着,同时向后,摇晃着,争抢着让李锦破从后面入侵。
由于外头就是喝洒的老头子,她们极力抑制着不叫出声音。
就这样,在福伯的“新婚之夜”在他烂醉如泥的死猪一般的身子面前,李锦破征服了这两个女人。
有一句诗就能很好的表现当时的状况,就是所谓的“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在如水的月光下,在外而老头子们的阵阵吃喝声中,在福伯如病猪般沉睡的过程中,在他猪一般的熟声合奏中,他的身边春、光无限,这也是风、流一时的福伯人生中耻辱的一幕,只不过这一幕他直到黄土末了脖子都不知道。
二人最后都满足的躺在了席子上,恢复了元气后才出去。
“哟,你们三个在里面干嘛呢?还锁了门。”
有几个老头躲在门外本来要偷听的,不过由于外面的声音大,里面她们又可以抑制着,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想听到的声音,但是见于沛瑶把门锁着,他们不得不发挥他们丰富的想象。
“福伯吐了好多,你们呀,把他灌得太多了。”
李锦破笑着对几个老头子说,“走啊,继续喝洒,躲在门口干嘛?”
几个老头子对着他们二人上下瞧瞧,却也瞧不出什么来,只好跟着又回到了场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