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上议论纷纷的,间或夹着放蕩的笑,李锦破隐约听到了婶子、骚货等等字眼,不过那此议论的人看到李锦破出来了,马上停住了议论。
小破啊,你月娥婶子刚才还来找你呢,叫你等下去她家。李锦破走近的时候有人跟他说。
哦。李锦破一听就明白了众人刚才的议论纷纷了,他也想起了,月桂现在村里过夜呢,应该是她们姐妹又想李锦破去止痒了。
可是现在的李锦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连骚货丽丽现在向他投来意味深长的暧昧眼神他也是心有而力不足了。
丽丽的公公建良已经不在她身边了,被他老婆拧着耳朵拉回家了。
刚才人们在议论着李锦破,现在她一见李锦破出来就向他抛了媚眼。
坐在她旁边的培法见丽丽给李锦破抛媚眼,心里不爽了,暗骂了一声骚货就知道帅哥,桌底下的脚暗中向丽丽的脚面进攻去。
培法的这一动作虽然隐秘但被李锦破看到了,不过他也看到了丽丽把脚缩了回去。
而其他麻将桌上有同样的动作,不同的是,那此女人的脚没有退缩,而是默许了,甚至是勾结了,男人的脚还顺着腿向上移了,甚至要往根部移去,只不过由干凳子不支持这一的高难度动作才半途而废,又退了回来,只是在小腿肚上游移着。
显然这样子打牌,比单纯的打牌有乐趣得多,几个人都乐在其中,只是培法比较郁闷,这一晚丽丽对他好像很推拒,摸她腿不给,用脚扰扰也不给,本来培法以为是建良在边上她不让,建良走后她还是拒绝了,培法就感到相当的郁闷。不过这会他总算明白了,这骚货是看上李锦破了,看到李锦破过来马上就露了马脚,他心里就气了,却也没有办法。
酒桌那边则有好几个老头子已经喝醉了,更加放肆的说着酒后的浪言蕩语,出口带枪。还好这时候也没几个女人在场上了,就到下打牌几个了,她们已经非常习惯了,人家的脚差不多都往她们那里进攻了,何况是枪呢。
大家都回丢吧,别闹太晚了。那此人的丑态百出,李锦破不想再看下去。
还早着呢。那此老头子却聊得兴起,不肯离去,打牌的也是一样。
丽姐,早点回去吧,不早了。李锦破特意走到丽丽的身边跟她说了句。
啊好好的。丽丽没有想到李锦破突然来跟她说话,心跳有点加速了,说出的话都有点抖。
丽丽这表现又被培法暗中骂了一句。
骚货,明天再去找你。李锦破暗中也做了决定。
由干几个老头子还要继续闹下去,李锦破和于沛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收拾了一下福伯的东西,他们就离开了场子,留下了那此人继续喝酒继续打牌。
把干沛瑶送回福伯的家,李锦破就跟小玉往他家走。
小破哥,你太厉害了。四下无人,小亚搂住了李锦破,她的表现跟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大有不同了。女人就是奇怪,在没有被男人洞穿的时候还扭扭捏捏的,一旦被洞穿,她们的表现就会完全变了。
怪不得陈梅姐昨晚还那样呢。小玉在这一创突然理解了陈梅。
每一个被他征服的女人都这么说的,所以李锦破听了也不以为意。
到家了可别让我妈知道。李锦破不想让小玉表现得太过,否则陈梅看在眼里肯定又不舒服。
小王听了马上又变回了出来时的乖小害羞样,那夜又是跟陈梅睡在一块,陈梅问了她场子上的一此问题她都答了,只不过免去了她们三人大战的部分。
那夜李锦破由干太累就没有去找月娥姐妹俩。
但他回家的时候却有个老头子培德悄悄的跟着,见李锦破回家了就一个人往月娥家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说:小破,这姐妹花俩你还不心动啊,我去会会。
原来这老头子见月娥半夜来叫李锦破便明白了月娥的用意,他见李锦破没有去月娥家,便想假装成李锦破去会会月娥。
走到月娥家的那各巷子,看到月娥的卧室果然还亮着朦朦胧胧的灯光,培德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