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依日在睡着,但下面的宝贝儿还是坚挺着。
忍耐了好一些时日的陈梅,压抑已久的欲飞望此刻突然被那药物彻底激活,就再也无法控制了,似乎有一阵阵的狂澎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需要男人急迫而强大的填充,否则,她会被那熊熊烈火烧死。
所以些创那双将要喷出火来的美脾盯着李锦破那里再也无法移开了。
美目含怨,陈梅迅速的将自已剥了个精光,衣物都来不及好好的放好了,小罩小内绕统都被她扔在地上,小内包囊着门户的前部分全部湿,掉了,被她一挥,啪的一声粘在地板上。
然后她爬上了李锦破的床,就解李锦破的裤子。
那一根罕见的驴货完全漏出时,陈梅那火辣辣的眼里满是惊喜,也来不及欣赏了,她扶正李锦破的驴货,对準自已早已冒出水泡的谷。满满的桩了下去。
那个空蕩蕩的地方终于被彻底的填满了,陈梅发出一声“哦”的舒服声。
桩进去的过程中,水分纷纷被桥了出来。
渴了已久的身子一旦被打开,就不可收拾了,陈梅在李锻身上忘乎所以疯狂起来,她已经忘记了身下是谁了,她只想那个物件猛烈的顶向她,最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
前前后后,起起落落,磨来练去,陈梅那从没接触过李锦破这等庞然大物的小道,几个回合就被李锦破桩了个通通透透,几乎每一下都重击到蕊心,仿佛飘上了云端的陈梅实在受不了,控制不住,“啊 啊 ”的全然不顾的放声嚎叫起来。
那声音把创欣给惊醒了。
刘欣模糊醒来,先是以为是自已放着电脑里的片子,睁眼一看,电脑是关着的,仔细一听,声音是从正屋传出来的,再仔细一听,那正是陈梅的声音。
这一惊非同小可,刘欣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鞋子都来不及穿,刘欣就走出房间,向李锦破房间走去。
李锦破的房门半关着,陈梅的叫声还有那拍击声準确无误的从里面传了出来。
门。的地上,就是陈梅散乱的衣物。
房间里,李锦破的床上,陈梅正闭着眼睛甩着头发疯狂的起落着,胸前两个又满又挺的雪白上上下下的跳动着,下面两人毛草相接的地方一片水雾。
而李锦破,似乎一动不动 任凭陈梅疯狂的折腾。
刘欣盯着这一幕,停住了脚步,突然间泪如泉涌。
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陈梅,似乎把一切都忘记了,完全沉醉在无边的欲望里了。
这个夺走了她男人的女人,此刻又在疯狂的占有着寄托着她这一生最后希望的男人。
刘欣不知道陈梅是吃了那药物才如些疯狂的。
那一到,她的心在滴着血,早知道这样,她宁愿李锦破去找月娥月桂那些女人,也不愿看到他们这样的疯狂。
她真的很想沖进去一巴掌把陈梅扇翻,但是她忍住了,她想起了自已跟李锦破那唯一的疯狂的一夜,他也是醉着的,她担心自已闹起来把李锦破吓着刘欣没有心情再看下去了,默默的回了自已的房间,流着眼泪听完了陈梅的嚎叫陈梅发,泄完那药物勾起的欲火后才彻底的请醒了过来,看着湿透的床单和李锦破赤着的下身惊呆了,连忙把李锦破的裤子拉上,然后抽走了床单,抱起自已仍在地上的衣物逃也似的离开了李锦破的房间。
太……太不可思议了 陈梅回到了自已的房间还心有余悸,努力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唯一记起的部分就是她好像把那个土罐子里的药喝了,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酣畅林漓的快乐。
她竞然因为那药物把李锦破给……有没人看到,有没人听到,似乎刚才自已忘乎所以的在那巅峰里叫了,刘欣,刘欣呢。
陈梅快速的把衣服穿上,向刘欣房间走去。
刘欣正坐在床上,泪流满面。
陈梅吓了一跳,解释道:“刘欣,我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好像是喝了那什么药。”
“陈梅,你不是人。”刘欣上来就给了陈梅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