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文没有说话,瞄了眼李锦破,见李锦破闭着眼,表情看上去十分的怄意、舒服。
陈玉琴便开始表演她娴熟的口技,先是用舌头挑、逗一阵,然后夹含着来回律动,还在的像是在吹一根横箫,她这动作似乎在用行动向女儿解释为什么叫做吹?
再然后她又吞吐了几下那两颗旦旦,最后才把那整个驴货吃了进去。
一点点的吞吃着,最后竟近乎全部没入。
来的竟是深、喉……
好一会她才吐出,同时奥了一声,口水流了下来。
李锦破也没有想到陈玉琴竟然如此厉害,那高超的技巧让他飘飘若仙。
翠文看着母亲快翻白眼的喘息的样子,一阵惊讶。
“知道怎么弄了吧?”
陈玉琴对翠文说。
翠文把脸别了过去,她从来没吃过着东西,而且李锦破的那么长,那么大,她怀疑自己的嘴巴能否装得下。
“翠文……”
陈玉琴把女儿的脸又转了回来,“一回生二回熟,妈也不是天生就会弄这玩艺的。”
“都是你的口水呢。”
翠文看着那被口水漫满的驴货说。
“我的口水?侍会我们还要一起吃呢?”
陈玉琴对女儿的话很是不屑。
“你……”
翠文说不出话来。
“叫才我说的话你忘记了吗?”
陈玉琴提醒了一下翠文,她知道这才是杀手锏,翠文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跟李锦破一起。
果然翠文一听就没撤了.再看李锦破刚才那样子分明是非常的享受,或许母女俩合力他更加享受呢,要是真的能让他离不开她们,她做什么都愿意的。
翠文想到这里就把头靠到了李锦破的小腹,学着她母亲的样子开始舔舐起来。
不过,初次触及,那滋味确实不好受,她吐出来,干呕两声,皱了皱眉头。
“一开始是这样的,很快就会习惯并且会享受那滋味的。”
陈玉琴说。
翠文看了看母亲一眼,再次下口,果然不再觉得恶心,一吞一吐间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再想到这是她喜欢的人的物件,心里就舒服起来,并逐渐觉得,这样确实也是另外一种刺、激。
性、爱这事情本来都可以无师自通的,何况陈玉琴那么耐心的教调呢,只几个来回,翠文熟练了,并开始享受起来,当然,深、喉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她还是做不出来的,没了一半她都觉得嘴里堵得慌了。
陈玉琴看在眼里,嘿嘿一笑,也低下头,寻找李锦破的两颗旦旦。
就这样,母女俩,一个吞吐着枪桿,一个舔舐着旦旦和根部。
两张小巧的嘴巴给了李锦破极致的服务。
李锦破享受过月娥姐妹俩的两阴争、茎,现在又享受到翠文母女俩的两口争球,这两种不是一般人都能享受到的待遇竞在这几天时间里全部都享受了。
飘飘然中,李锦破觉得这次回乡倒也值得回味,要不是回乡,他会享受到这种待遇吗?
疑问中他想到了陈霞母女三人,这三人中既有姐妹俩,又有母女俩,而且有两个都被他拿下了,但是要跟她们同时上演这种孽乱游戏却近乎不可能,首先人家都是高高再上的知识分子富贵之人,再次杨柳是那么爱他的,绝对不可能会让他这样,上次怀疑他跟陈霞的事情时候她就受不了了。
母女俩弄了一会,陈玉琴觉得下面开始奇痒难忍了,抬头问李锦破:“小破,我受不了了,我来了。”
陈玉琴说着就把女儿的头移开,然后一个跨身就骑了上去。
一阵磨练,便有水分沾到了李锦破的几吧上。
找準了口,然后慢慢的深入。
李锦破的驴贷便进入了一个水源充足的沃地,比翠文的宽松不少,却也滑了不少。
这就是少、妇和少女的区别,无谓好坏,各有千秋,仲伯难分,秋色平分,同时体验那感觉更加清晰。
渴了多日的陈玉琴好不容易逮到了这种极品,便开始专心的享受起来,身子摇晃的厉害,先是前前后后的推磨,然后是上上下下的起落。
就这样,陈玉琴时而起落时儿推磨,头向后仰,舌头添着自己的嘴唇,两只手也不空閑,一只在自己的胸口揉着,另一只不经意间奔向了翠文的雪峰。
翠文哪里见过这种疯狂的场面,躲开了陈玉琴伸来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