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从陈玉琴家里出来便回去村里找村长福伯,吴青并不是后湾村的人,再加上以前名声不好,村里肯定没有人愿意帮忙安葬他的,得找村委会帮忙帮忙了。
福伯听到吴青死掉的消息不以为然,淡淡的说:“死了倒好啊,对他自己和老婆孩子都是一种解脱,这么一直躺着,也难为陈老师照顾他这么多年了,要是别的女人,自己的丈夫因为别的女人而成了残疾也许早就扔下他远走高飞了呢。”
“吴校长确实可恨,而陈老师却又可敬,而且,陈老师在我们村里教书也教了这么久了,对我们村来说也算是奉献了半辈子,他们是外地人,无亲无故的,现在吴青走了,我们该帮帮他们处理后事。”李锦坡说。
“哟,小破你这会到是可怜起他来了,你忘了他生前的所作所为吗?你曾经那么恨他。”
福伯想起以前李锦破砖拍吴青的时候,不禁有些不解的望着李锦破说。
“现在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呢?他该得到的报应也都报应了。这样吧,你在村委会安排几个人去处理了,费用我来出。”李锦坡说。
“好吧,费用由村里来承担吧,就当是回报陈老师这些年给咱们村的奉献。”
福伯说到这里有些慨叹起来,“只可惜啊,这如花似王的母女俩让田西矮这头猪给糟蹋了。”
于沛瑶一直在边上盯着李锦破,好多话想问李锦破,无奈福伯在边上没有办法说,这会听到母女俩给一个矮子糟蹋不禁惊讶村里的孽乱,张着嘴巴说:“这样的事情都有啊。”
“有什么办法,吴青已经是个废——”
福伯这话说到这里急忙剎住了,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现在也是个废物,虽然一般生活没什么问题,但是在那事上跟瘫痪的吴青也没什么差别了。推人及己,这么推理下去的话,他自己的老婆始终也别人的,这是他现在的痛处。
“走吧,我们去找人。”
李锦破没有嘲笑他,也没有时间理会于沛瑶不易觉察的眉眼。
“嗯,走吧,去村委会广播也下就可以了,到时候给他们一些帮忙的费用。”
福伯说。
两人就离开福伯的家,去了村委会。
福伯点了几个村民的名字说到村委会有事商量,那几个村民很快便到了。
跟吴青都无亲无故的,这种晦事大家一开始都不同意,后来见有费用补助才答应了,福伯和李锦破骂他们是白眼狼忘记了陈老师给他们孩子教书的奉献,他们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有的甚至还不怀好意的说:“还老师呢,竟然跟卖狗肉的田西矮搞到一起,妈的便宜那矮子了,早知道是这么搔的女人我先上了。”
“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福伯说,“走吧,去镇上买口棺材,回来把人埋了。”
几个人负责去镇上买棺材,李锦破和福伯去了陈玉琴家。
陈玉琴母女俩坐在沙发上,双眼显得空洞无神,但她们已经不哭了,这些年来,她们也已经哭够了,如今,确实是到解脱的时候了。
那个女老师倒是抹了一把眼泪。
由于福伯和女老师在边上,李锦破也只是跟福伯一样,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
上镇上的几个人很快就回来了,大家就一起忙着处理后事。
村里的人走后一般都埋在村后的一片山林里的,村里人也决定把吴青埋在那里。
几个人扛着棺材往山林走去,刚走进那片山林,却听到了一阵有些凄厉的喊叫声,那声音听起来似是呻、吟,又似是痛苦,但因为是在墓地里传出来的,让人无不感到毛骨悚然。还好是大白天,即使这声音听起来那么恐怖,他们还是仗着人多,壮着胆子进去了。
看到的情景却让他们目瞪口呆。
原来,竟然是培宏跟黄超的疯婆子一起在那片林子里做一些相当龌龊偶的事情,他拿着树枝子在玩弄疯婆子那脏兮兮的身子,他的身子也是光着的,但是下面已经软趴趴的毫无生气,但似乎没有影响他的兴趣,他一边捅着疯婆子,一边嘿嘿的发笑,疯婆子则在喊叫着,那声音听起来就知道痛苦中夹杂着快、感。
真是怪事连连啊,他们都看得呆了。
才知道,多日没什么消息的培宏似乎也疯了,沦落到跟疯婆子为伍了。